第一百一十三章 高逼格抖音作品
“修改中”另外，他决定动用自己的关系，请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入驻抖音，将抖音逼格提高一点。
当然，颜值是第一位。
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王倩倩，让她在抖音上发布作品，支持他的工作。
“可是我不会呀，要不，你过来亲自指导指导？”王倩倩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
“你在哪里？”陈争问道。
刚好他很久没有见道她了，多少有点想念，也想趁机和她温存，带上沈梦瑶，再过一过三人世界，毕竟，这种体验不是一般的爽。
王倩倩道：“我在京城啊，最近公司安排我在故宫借景拍古装MV。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拍古装戏这么好看！你什么时候给我拍一部古装电影啊？”
《西虹市首富》电影前不久刚刚杀青，王倩倩也从夏门回到到了京城。由公司给她拍摄歌曲MV，用于个人歌曲的宣传。因为作为一个新晋小花旦，她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唯独音乐和美色可以唬唬人。
陈争笑道：“古装拍电影票房都不怎么好，不如拍电视剧有吸引力呢。”
“那你给我拍电视剧嘛！”
陈争嘿嘿一笑：“别急嘛，只要你表现好，以后我们公司御用女主就是你！”
王倩倩娇羞道：“那我晚上不是要去你房间，和你好好讨论讨论剧本呀？”
看她玩心起了，陈争也跟她演戏，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啊，我今天晚上就到京城，记得过来找我！”
……
挂掉电话之后，陈争立马让员工订了和和沈梦瑶去京城的机票。
几个小时后，陈争带着沈梦瑶赶到了楚汉天河国际机场，在机场贵宾区喝了杯咖啡，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检票上飞机。
两人说着话，顺着登机通道往飞机上走，陈争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
“欢迎登机，请出示您的登机牌，这边，谢谢！”
陈争抬头，却见莫小沫面带微笑和另外一名空姐站在飞机入口检查乘客的机票，他顿时露出惊愕的表情。
而莫小沫在看过前面一个乘客的登机牌，递还还给乘客，并指引乘客去的舱位之后，下意识抬头间，也看到了陈争以及他身边的沈梦瑶，脸色瞬间变化好几次。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正常，面带微笑继续工作，不过她的笑容明显比刚刚要更生硬一些，看上去相当职业化。
陈争走到莫小沫面前，主动把手里的登机牌递给她，笑道：“你不是飞国际航班么？怎么改飞国内线路了？”
莫小沫将他的登机牌递回给他，然后朝他微微一笑，冷冰冰说道：“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有什么事情等我下班了再说好吗。您买的是头等舱，这边请！”
两人再次遇见，陈争热情跟她打招呼，却被她无情拒绝，顿时闹了个自讨没趣，讪讪走了进去。
两人在头等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陈争这个位置靠走道，刚好可以看到站在门口的莫小沫。
陈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莫小沫眼睛看着门外，没有发现他在看自己。
见陈争和空姐打招呼，沈梦瑶醋意大发，酸溜溜说道：“怎么，又想撩这名空姐？”
“没有，也就是见过几面，认识而已。”
“就这么简单？”沈梦瑶不信。
陈争只好如实说道：“上次去美丽国出差，请她当了一天半的导游～”
沈梦瑶挑眉：“一天半？就是睡了一夜喽？”
陈争恼羞地在她头顶上轻轻拍了拍，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沈梦瑶以为陈争要打自己，被吓得“啊”地一声喊出来，下意识闭上眼睛靠在陈争身上。
两人的嬉戏打闹，倒是成功引起了莫小沫注意，她侧头望向陈争，眼神里多了一丝苦涩。
飞机关闭舱门，准备起飞，作为头等舱的空姐莫小沫，也放下前面的座椅板，与乘客面对面坐着，拉下安全带系上，却不与陈争正视。
国际航班空姐需要轮换，这次她调整飞行线路，毫不犹豫选择了京楚航线，或许是想着字节跳动是在楚汉市，幻想有一天能再遇到陈争，没想到今天真遇到了，却发现他带着一个大美女，一看就像是陈争找的女朋友，心情哪里会好！
“人家好像不想理你哦～”沈梦瑶幸灾乐祸地小声说道。
“不理就算了呗，反正只是萍水相逢～”陈争心里很不服气，但表面却装作无所谓得样子。
“萍水相逢还跟人家打招呼～”沈梦瑶无情地戳穿他。
陈争顿时恼羞道：“我还是喜欢你以前不说话的时候！”
……
飞机飞稳后，莫小沫放下安全带，起身忙去了，陈争眼看着她走到了帘子后面才回过神来。
沈梦瑶见此，突然按了头顶上的服务灯，很快看到莫小沫出来。
她走到陈争旁边，露出微笑，伸手按掉服务灯，问沈梦瑶道：“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过来的时候，她全程几乎没有看一眼陈争，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沈梦瑶越觉得她对陈争有意思，她笑道：“他让我告诉你，我只是他的秘书……”
“您好，我现在在工作，不能讨论其他事情，请问您还需要其他服务么？”莫小沫眼神中闪过一丝开心，但依然用职业微笑说道。
沈梦瑶看了一眼陈争，笑道：“有，帮他拿一杯柠檬水。”
莫小沫用询问的语气看向陈争，后者只能无奈点点头。
“好的，您稍等，如果需要服务，可以本人直接按服务等的，您的服务灯在这里，伸手就可以够得到～”
莫小沫耐心地对陈争说道，不过她的语气和脸色明显比之前要友好多了。
见她教自己按服务灯，陈争脸色抽抽，这明显就是挖苦自己啥事都让秘书干，撩解释都要秘书开口了。
等莫小沫去倒饮料后，陈争苦笑着小声问沈梦瑶：“你要干嘛？”
沈梦瑶笑道：“我帮你啊～”
陈争苦笑道：“帮我什么啊，帮我点杯柠檬水？可是我不喜欢喝酸的东西啊！”
沈梦瑶哼道：“你不喜欢也要喝！好好感受一下别人心酸的滋味。”
“谁心酸？”
“我啊！”
“你干嘛心酸？”
“你又多个一个女人，我能不吃醋么？”沈梦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陈争压低声音，苦笑道：“你在瞎说什么呢！难道我是那种见一个就要一个的种马么？”
“也差不多了！”沈梦瑶冷哼道。
此时，莫小沫已经端着一杯柠檬水走了过来，陈争担心她听到什么，立马闭嘴不谈了，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柠檬汁，说了句谢谢。
就在服务结束前，莫小沫红着脸小声对陈争说道：“我这两个月都飞京楚航线，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楚汉市，就住在机场旁空港商务酒店。”
空姐空少经常换航线，很难有固定休息场所，航空公司有协议酒店，给空姐空少休息使用。
另外，他决定动用自己的关系，请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入驻抖音，将抖音逼格提高一点。
当然，颜值是第一位。
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王倩倩，让她在抖音上发布作品，支持他的工作。
“可是我不会呀，要不，你过来亲自指导指导？”王倩倩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
“你在哪里？”陈争问道。
刚好他很久没有见道她了，多少有点想念，也想趁机和她温存，带上沈梦瑶，再过一过三人世界，毕竟，这种体验不是一般的爽。
王倩倩道：“我在京城啊，最近公司安排我在故宫借景拍古装MV。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拍古装戏这么好看！你什么时候给我拍一部古装电影啊？”
《西虹市首富》电影前不久刚刚杀青，王倩倩也从夏门回到到了京城。由公司给她拍摄歌曲MV，用于个人歌曲的宣传。因为作为一个新晋小花旦，她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唯独音乐和美色可以唬唬人。
陈争笑道：“古装拍电影票房都不怎么好，不如拍电视剧有吸引力呢。”
“那你给我拍电视剧嘛！”
陈争嘿嘿一笑：“别急嘛，只要你表现好，以后我们公司御用女主就是你！”
王倩倩娇羞道：“那我晚上不是要去你房间，和你好好讨论讨论剧本呀？”
看她玩心起了，陈争也跟她演戏，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啊，我今天晚上就到京城，记得过来找我！”
……
挂掉电话之后，陈争立马让员工订了和和沈梦瑶去京城的机票。
几个小时后，陈争带着沈梦瑶赶到了楚汉天河国际机场，在机场贵宾区喝了杯咖啡，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检票上飞机。
两人说着话，顺着登机通道往飞机上走，陈争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
“欢迎登机，请出示您的登机牌，这边，谢谢！”
陈争抬头，却见莫小沫面带微笑和另外一名空姐站在飞机入口检查乘客的机票，他顿时露出惊愕的表情。
而莫小沫在看过前面一个乘客的登机牌，递还还给乘客，并指引乘客去的舱位之后，下意识抬头间，也看到了陈争以及他身边的沈梦瑶，脸色瞬间变化好几次。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正常，面带微笑继续工作，不过她的笑容明显比刚刚要更生硬一些，看上去相当职业化。
陈争走到莫小沫面前，主动把手里的登机牌递给她，笑道：“你不是飞国际航班么？怎么改飞国内线路了？”
莫小沫将他的登机牌递回给他，然后朝他微微一笑，冷冰冰说道：“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有什么事情等我下班了再说好吗。您买的是头等舱，这边请！”
两人再次遇见，陈争热情跟她打招呼，却被她无情拒绝，顿时闹了个自讨没趣，讪讪走了进去。
两人在头等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陈争这个位置靠走道，刚好可以看到站在门口的莫小沫。
陈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莫小沫眼睛看着门外，没有发现他在看自己。
见陈争和空姐打招呼，沈梦瑶醋意大发，酸溜溜说道：“怎么，又想撩这名空姐？”
“没有，也就是见过几面，认识而已。”
“就这么简单？”沈梦瑶不信。
陈争只好如实说道：“上次去美丽国出差，请她当了一天半的导游～”
沈梦瑶挑眉：“一天半？就是睡了一夜喽？”
陈争恼羞地在她头顶上轻轻拍了拍，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沈梦瑶以为陈争要打自己，被吓得“啊”地一声喊出来，下意识闭上眼睛靠在陈争身上。
两人的嬉戏打闹，倒是成功引起了莫小沫注意，她侧头望向陈争，眼神里多了一丝苦涩。
飞机关闭舱门，准备起飞，作为头等舱的空姐莫小沫，也放下前面的座椅板，与乘客面对面坐着，拉下安全带系上，却不与陈争正视。
国际航班空姐需要轮换，这次她调整飞行线路，毫不犹豫选择了京楚航线，或许是想着字节跳动是在楚汉市，幻想有一天能再遇到陈争，没想到今天真遇到了，却发现他带着一个大美女，一看就像是陈争找的女朋友，心情哪里会好！
“人家好像不想理你哦～”沈梦瑶幸灾乐祸地小声说道。
“不理就算了呗，反正只是萍水相逢～”陈争心里很不服气，但表面却装作无所谓得样子。
“萍水相逢还跟人家打招呼～”沈梦瑶无情地戳穿他。
陈争顿时恼羞道：“我还是喜欢你以前不说话的时候！”
……
飞机飞稳后，莫小沫放下安全带，起身忙去了，陈争眼看着她走到了帘子后面才回过神来。
沈梦瑶见此，突然按了头顶上的服务灯，很快看到莫小沫出来。
她走到陈争旁边，露出微笑，伸手按掉服务灯，问沈梦瑶道：“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过来的时候，她全程几乎没有看一眼陈争，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沈梦瑶越觉得她对陈争有意思，她笑道：“他让我告诉你，我只是他的秘书……”
“您好，我现在在工作，不能讨论其他事情，请问您还需要其他服务么？”莫小沫眼神中闪过一丝开心，但依然用职业微笑说道。
沈梦瑶看了一眼陈争，笑道：“有，帮他拿一杯柠檬水。”
莫小沫用询问的语气看向陈争，后者只能无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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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王倩倩，让她在抖音上发布作品，支持他的工作。
“可是我不会呀，要不，你过来亲自指导指导？”王倩倩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
“你在哪里？”陈争问道。
刚好他很久没有见道她了，多少有点想念，也想趁机和她温存，带上沈梦瑶，再过一过三人世界，毕竟，这种体验不是一般的爽。
王倩倩道：“我在京城啊，最近公司安排我在故宫借景拍古装MV。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拍古装戏这么好看！你什么时候给我拍一部古装电影啊？”
《西虹市首富》电影前不久刚刚杀青，王倩倩也从夏门回到到了京城。由公司给她拍摄歌曲MV，用于个人歌曲的宣传。因为作为一个新晋小花旦，她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唯独音乐和美色可以唬唬人。
陈争笑道：“古装拍电影票房都不怎么好，不如拍电视剧有吸引力呢。”
“那你给我拍电视剧嘛！”
陈争嘿嘿一笑：“别急嘛，只要你表现好，以后我们公司御用女主就是你！”
王倩倩娇羞道：“那我晚上不是要去你房间，和你好好讨论讨论剧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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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掉电话之后，陈争立马让员工订了和和沈梦瑶去京城的机票。
几个小时后，陈争带着沈梦瑶赶到了楚汉天河国际机场，在机场贵宾区喝了杯咖啡，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检票上飞机。
两人说着话，顺着登机通道往飞机上走，陈争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
“欢迎登机，请出示您的登机牌，这边，谢谢！”
陈争抬头，却见莫小沫面带微笑和另外一名空姐站在飞机入口检查乘客的机票，他顿时露出惊愕的表情。
而莫小沫在看过前面一个乘客的登机牌，递还还给乘客，并指引乘客去的舱位之后，下意识抬头间，也看到了陈争以及他身边的沈梦瑶，脸色瞬间变化好几次。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正常，面带微笑继续工作，不过她的笑容明显比刚刚要更生硬一些，看上去相当职业化。
陈争走到莫小沫面前，主动把手里的登机牌递给她，笑道：“你不是飞国际航班么？怎么改飞国内线路了？”
莫小沫将他的登机牌递回给他，然后朝他微微一笑，冷冰冰说道：“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有什么事情等我下班了再说好吗。您买的是头等舱，这边请！”
两人再次遇见，陈争热情跟她打招呼，却被她无情拒绝，顿时闹了个自讨没趣，讪讪走了进去。
两人在头等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陈争这个位置靠走道，刚好可以看到站在门口的莫小沫。
陈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莫小沫眼睛看着门外，没有发现他在看自己。
见陈争和空姐打招呼，沈梦瑶醋意大发，酸溜溜说道：“怎么，又想撩这名空姐？”
“没有，也就是见过几面，认识而已。”
“就这么简单？”沈梦瑶不信。
陈争只好如实说道：“上次去美丽国出差，请她当了一天半的导游～”
沈梦瑶挑眉：“一天半？就是睡了一夜喽？”
陈争恼羞地在她头顶上轻轻拍了拍，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沈梦瑶以为陈争要打自己，被吓得“啊”地一声喊出来，下意识闭上眼睛靠在陈争身上。
两人的嬉戏打闹，倒是成功引起了莫小沫注意，她侧头望向陈争，眼神里多了一丝苦涩。
飞机关闭舱门，准备起飞，作为头等舱的空姐莫小沫，也放下前面的座椅板，与乘客面对面坐着，拉下安全带系上，却不与陈争正视。
国际航班空姐需要轮换，这次她调整飞行线路，毫不犹豫选择了京楚航线，或许是想着字节跳动是在楚汉市，幻想有一天能再遇到陈争，没想到今天真遇到了，却发现他带着一个大美女，一看就像是陈争找的女朋友，心情哪里会好！
“人家好像不想理你哦～”沈梦瑶幸灾乐祸地小声说道。
“不理就算了呗，反正只是萍水相逢～”陈争心里很不服气，但表面却装作无所谓得样子。
“萍水相逢还跟人家打招呼～”沈梦瑶无情地戳穿他。
陈争顿时恼羞道：“我还是喜欢你以前不说话的时候！”
……
飞机飞稳后，莫小沫放下安全带，起身忙去了，陈争眼看着她走到了帘子后面才回过神来。
沈梦瑶见此，突然按了头顶上的服务灯，很快看到莫小沫出来。
她走到陈争旁边，露出微笑，伸手按掉服务灯，问沈梦瑶道：“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过来的时候，她全程几乎没有看一眼陈争，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沈梦瑶越觉得她对陈争有意思，她笑道：“他让我告诉你，我只是他的秘书……”
“您好，我现在在工作，不能讨论其他事情，请问您还需要其他服务么？”莫小沫眼神中闪过一丝开心，但依然用职业微笑说道。
沈梦瑶看了一眼陈争，笑道：“有，帮他拿一杯柠檬水。”
莫小沫用询问的语气看向陈争，后者只能无奈点点头。
“好的，您稍等，如果需要服务，可以本人直接按服务等的，您的服务灯在这里，伸手就可以够得到～”
莫小沫耐心地对陈争说道，不过她的语气和脸色明显比之前要友好多了。
见她教自己按服务灯，陈争脸色抽抽，这明显就是挖苦自己啥事都让秘书干，撩解释都要秘书开口了。
等莫小沫去倒饮料后，陈争苦笑着小声问沈梦瑶：“你要干嘛？”
沈梦瑶笑道：“我帮你啊～”
陈争苦笑道：“帮我什么啊，帮我点杯柠檬水？可是我不喜欢喝酸的东西啊！”
沈梦瑶哼道：“你不喜欢也要喝！好好感受一下别人心酸的滋味。”
“谁心酸？”
“我啊！”
“你干嘛心酸？”
“你又多个一个女人，我能不吃醋么？”沈梦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陈争压低声音，苦笑道：“你在瞎说什么呢！难道我是那种见一个就要一个的种马么？”
“也差不多了！”沈梦瑶冷哼道。
此时，莫小沫已经端着一杯柠檬水走了过来，陈争担心她听到什么，立马闭嘴不谈了，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柠檬汁，说了句谢谢。
就在服务结束前，莫小沫红着脸小声对陈争说道：“我这两个月都飞京楚航线，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楚汉市，就住在机场旁空港商务酒店。”
空姐空少经常换航线，很难有固定休息场所，航空公司有协议酒店，给空姐空少休息使用。
另外，他决定动用自己的关系，请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入驻抖音，将抖音逼格提高一点。
当然，颜值是第一位。
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王倩倩，让她在抖音上发布作品，支持他的工作。
“可是我不会呀，要不，你过来亲自指导指导？”王倩倩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
“你在哪里？”陈争问道。
刚好他很久没有见道她了，多少有点想念，也想趁机和她温存，带上沈梦瑶，再过一过三人世界，毕竟，这种体验不是一般的爽。
王倩倩道：“我在京城啊，最近公司安排我在故宫借景拍古装MV。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拍古装戏这么好看！你什么时候给我拍一部古装电影啊？”
《西虹市首富》电影前不久刚刚杀青，王倩倩也从夏门回到到了京城。由公司给她拍摄歌曲MV，用于个人歌曲的宣传。因为作为一个新晋小花旦，她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唯独音乐和美色可以唬唬人。
陈争笑道：“古装拍电影票房都不怎么好，不如拍电视剧有吸引力呢。”
“那你给我拍电视剧嘛！”
陈争嘿嘿一笑：“别急嘛，只要你表现好，以后我们公司御用女主就是你！”
王倩倩娇羞道：“那我晚上不是要去你房间，和你好好讨论讨论剧本呀？”
看她玩心起了，陈争也跟她演戏，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啊，我今天晚上就到京城，记得过来找我！”
……
挂掉电话之后，陈争立马让员工订了和和沈梦瑶去京城的机票。
几个小时后，陈争带着沈梦瑶赶到了楚汉天河国际机场，在机场贵宾区喝了杯咖啡，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检票上飞机。
两人说着话，顺着登机通道往飞机上走，陈争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
“欢迎登机，请出示您的登机牌，这边，谢谢！”
陈争抬头，却见莫小沫面带微笑和另外一名空姐站在飞机入口检查乘客的机票，他顿时露出惊愕的表情。
而莫小沫在看过前面一个乘客的登机牌，递还还给乘客，并指引乘客去的舱位之后，下意识抬头间，也看到了陈争以及他身边的沈梦瑶，脸色瞬间变化好几次。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正常，面带微笑继续工作，不过她的笑容明显比刚刚要更生硬一些，看上去相当职业化。
陈争走到莫小沫面前，主动把手里的登机牌递给她，笑道：“你不是飞国际航班么？怎么改飞国内线路了？”
莫小沫将他的登机牌递回给他，然后朝他微微一笑，冷冰冰说道：“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有什么事情等我下班了再说好吗。您买的是头等舱，这边请！”
两人再次遇见，陈争热情跟她打招呼，却被她无情拒绝，顿时闹了个自讨没趣，讪讪走了进去。
两人在头等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陈争这个位置靠走道，刚好可以看到站在门口的莫小沫。
陈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莫小沫眼睛看着门外，没有发现他在看自己。
见陈争和空姐打招呼，沈梦瑶醋意大发，酸溜溜说道：“怎么，又想撩这名空姐？”
“没有，也就是见过几面，认识而已。”
“就这么简单？”沈梦瑶不信。
陈争只好如实说道：“上次去美丽国出差，请她当了一天半的导游～”
沈梦瑶挑眉：“一天半？就是睡了一夜喽？”
陈争恼羞地在她头顶上轻轻拍了拍，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沈梦瑶以为陈争要打自己，被吓得“啊”地一声喊出来，下意识闭上眼睛靠在陈争身上。
两人的嬉戏打闹，倒是成功引起了莫小沫注意，她侧头望向陈争，眼神里多了一丝苦涩。
飞机关闭舱门，准备起飞，作为头等舱的空姐莫小沫，也放下前面的座椅板，与乘客面对面坐着，拉下安全带系上，却不与陈争正视。
国际航班空姐需要轮换，这次她调整飞行线路，毫不犹豫选择了京楚航线，或许是想着字节跳动是在楚汉市，幻想有一天能再遇到陈争，没想到今天真遇到了，却发现他带着一个大美女，一看就像是陈争找的女朋友，心情哪里会好！
“人家好像不想理你哦～”沈梦瑶幸灾乐祸地小声说道。
“不理就算了呗，反正只是萍水相逢～”陈争心里很不服气，但表面却装作无所谓得样子。
“萍水相逢还跟人家打招呼～”沈梦瑶无情地戳穿他。
陈争顿时恼羞道：“我还是喜欢你以前不说话的时候！”
……
飞机飞稳后，莫小沫放下安全带，起身忙去了，陈争眼看着她走到了帘子后面才回过神来。
沈梦瑶见此，突然按了头顶上的服务灯，很快看到莫小沫出来。
她走到陈争旁边，露出微笑，伸手按掉服务灯，问沈梦瑶道：“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过来的时候，她全程几乎没有看一眼陈争，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沈梦瑶越觉得她对陈争有意思，她笑道：“他让我告诉你，我只是他的秘书……”
“您好，我现在在工作，不能讨论其他事情，请问您还需要其他服务么？”莫小沫眼神中闪过一丝开心，但依然用职业微笑说道。
沈梦瑶看了一眼陈争，笑道：“有，帮他拿一杯柠檬水。”
莫小沫用询问的语气看向陈争，后者只能无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