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陈琛迷弟和阎仁大喜
公孙瓒不断地敲着桌案，公孙度以为他在犹豫是否要对高句丽的挑衅做反应。
毕竟高句丽最近都动作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地骚扰边境村落，再到打劫过境的商队，如今甚至直接对辽东军驻地发起的偷袭，这帮高丽猴子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要么就是选择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要么就是妥协。
至于为什么妥协。
还是因为如今刘备刚刚一统北境，并不适合在这种状态多与一个战胜之后不能带来太多利益和战略作用的猴国纠缠。
如果将兵力和后备投入到高句丽来，那势必造成兵力分散和冀州空虚，倘若曹袁联手，那青、冀阵线的防御力量受到冲击，影响不小，甚至有被攻入邺城的风险，如果从利益角度来看，暂时忍让高句丽，等到腾出手来再好好教训他们也不是不行。
可是公孙瓒哪里是那种能够忍下这口气的人？
要是他能够忍住这口气的话，那当年也不会跟刘虞因为对鲜卑人的政策不和而导致政治分歧，从而翻脸相互进攻。
公孙度期待着公孙瓒的态度，公孙瓒沉吟片刻之后，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缓缓抬起了头。
“或许我们应该再来一场灭国之战了。”
公孙瓒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灭国？”
“再来？”
公孙度重复了两个词，他觉得这两个词怎么说都有点不对劲，公孙瓒想得这么多吗？灭国？想要击败高句丽并不难，但是想要灭国的难度也太大了吧？而且，再来？我们之前有干过灭国的事情吗？
公孙瓒看到了公孙度脸上的疑惑，咳嗽了两声。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玄德公的人，玄德公当年大破鲜卑、剿灭匈奴，与灭国何异？”
公孙瓒说起来，心旷神怡，十分向往，而且公孙度还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自豪感和共荣感。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公孙度是来给公孙瓒当帮手的，不是来当听话虫的，对于公孙瓒的想法，他准确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如今玄德公与袁本初交战才刚刚结束没多久，还遭逢十年以来最大雪灾，现在才刚刚结束雪灾，怎么可能调配得出足够多的兵力来和我们一起攻打高句丽？”
公孙度首先就兵力问题提出一个重点。
那就是单单凭借着公孙瓒和公孙度他们两人手下的辽东军，并没有办法消灭高句丽，而刘备这个时候的兵力分布已经很极限了，没有办法再从哪里缩减太多的部队来，或许只能够抽调出机动队一支骑兵军过来支援。
但是不管是太行黑骑还是赵云的白马军，都不能够对高句丽战场造成直接的帮助。
因为高句丽的地势根本不适合骑兵发挥，所以就算是抽调过来了也没有什么用。
“还有，如果真的要灭国的话，那就需要深入高句丽地界，我们对高句丽地界并不是特别熟悉，而且他们的路线狭窄绵长，于攻方而言，不利得很。”
这是公孙度提出的第二点，战线拉长的不利性，这也是高句丽发展起来之后，鲜卑没有想着大规模入侵的原因吧。
公孙瓒听了公孙度的意见之后，沉默了片刻，因为公孙度说的不无道理。
但是他倒是有一点想法，他莫名的有信心。
“我觉得我们可以跟主公借一军一人，或许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公孙瓒想了想那人的战绩，一时间信心满满。
“谁？”
公孙度下意识地问道，但是看到公孙瓒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他突然想到有一个人一直以来不是在创造奇迹，就是在创造奇迹的途中。
“难不成你想把小陈先生借来？可是要是主公没有了小陈先生坐镇的话，不会对邺城那边产生影响吗？”
公孙度提出了他的第三个问题。
公孙瓒倒是相信陈琛来了可以好好地解决高句丽灭国的事情，但是他还真的没有考虑到要是陈琛不在刘备身边的话，会不会对刘备的政务造成影响，这么说来，小陈先生还真的不好借。
“你这么说倒也是，似乎小陈先生就没有怎么离开过主公身边。”
公孙瓒苦哈哈着脸，本来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了，但是却发现这扇门根本没有锁，是用声控的。
“不如我们先把情况上报给主公，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看看主公会怎么支持我们？并且向小陈先生问计？”
公孙度试探性地问了问。
其实他也蛮无奈的，他本身是武将出身，但是遇到了思考问题只喜欢打直球的公孙瓒之后，他莫名其妙地就往着智将的方向发展了，搞得现在好像自己是个军师一样。
“好主意。”
公孙瓒大手一拍，直接扯过一张纸开始写信。
公孙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度思考了片刻，他觉得陈琛可能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千里之外定计灭国吧。
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陈琛本人，也没有跟陈琛真正地交流过，但是他再了解了陈琛的人生事迹之后，找到了陈琛的相关著作阅读了一番，结果就这么简单的，他成了陈琛的迷弟，对于这位扶持玄德公一路扶摇而上的绝世智谋，他有着超越宗教的信仰和崇拜。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成为陈琛的弟子，好好地学习学习，智慧的力量。
可惜陈琛已经不在太行书院兼职了，而且太行书院也不会收他年龄这么大的学生吧？
公孙度并不了解太行书院，所以他还是望而却步了。
当然，他是陈琛迷弟这件事，还没别人知道，他收集陈琛的语录、著作、策略，还有生平事迹，那都是偷偷摸摸的，他作为一个都快知天命的老家伙，怎么可能让人知道自己崇拜一个年龄还不到自己一半到年轻人。
不过，要是能够见到陈琛真人，他估计就不在乎这个了。
这家伙的屋里可还挂着自己手抄的陈琛语录，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把江湖上传闻的陈琛名言全都抄了一遍，还有当初陈琛让阎仁在太原搞的大字报，也一一摘录。
求援信就这么从辽东发了出去，送往了邺城去。
不过估计也没有人会想到，有人发求援信不是因为被攻打到极限了撑不住了才要求援，而是因为想要灭掉一个国家而选择求援的吧？
好家伙，不愧是刘备集团的人。
干的事情风格都是一模一样的，虽然还没有太过于深入地深切交流过。
难道这种做事风格是集团统一风格吗？
而此时在千里之外的邺城，正在热热闹闹地办喜事。
今天是阎仁大喜的日子，刘备作为娘家人给这对新人致辞祝贺，而陈琛作为婆家人给这对新人宣布幸福。
好家伙，这两又开始登对起来了。
要是不明白情况的，估计都不知道今天这婚礼的主角是谁。
今天是人家阳明的重要日子，陈琛和刘备也没有抢风头的想法，他们干完事之后就躲到一旁闲聊了。
“真好，阳明是我看着长大的，想不到现在就要成亲了，真舍不得他。”
陈琛故作老成，语调之中充满了感慨和沧桑，似乎他是亲手抚养阎仁长大的老者一般，今天要把儿子送出去了，那种不舍。
“得了吧。”
刘备找了把桌案上的干果放嘴里，干果这玩意是马超来了之后强力推荐大家尝尝的，反正有时候有些东西都收成还不错，抽调一些出来晒干做成干果，也不错，口感还挺好的，反正刘备喜欢吃。
“这话说得好像你不是阳明看着长大的一样。”
刘备对于陈琛和阎仁的关系还是门清的，他最近喜欢跟陈琛拌拌嘴，挺有意思的。
“而且你也别说他的喜事了，过几天还是你及冠的日子呢，到时候我可是要亲趣÷阁给你题字的，你可得带回家好好保管，最好是请个有名的匠人给装好，当做传家宝传给你儿子。”
刘备越说越兴奋，就差起飞了。
陈琛白了他一眼。
“懂了，这就带回家让草儿拿去搭棚子用。”
陈琛很认真地点头应答道。
“你小子皮痒了，哪天空了我们去击剑！”
刘备伸手挠了陈琛两下，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周仓挑战陈琛没有挑战成功，而前些日子关羽写信过来说周仓的实力已经进步了很多，很适合到自己的亲军来跟典韦搭档。
周仓给典韦当副手，两人搭档或许会有着很好的兼容性。
“别了吧。”
陈琛脸色古怪，刘备肯定是不知道击剑这个词的意思的，毕竟自己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没有跟人说过这个词，所以刘备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跟自己比试比试武艺。
毕竟他拿的是雌雄双股剑，自己练的也是君子剑，比武说是击剑也不为过。
但是总是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合适的事情上去呢。
“找个时间，一定要碰一碰，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更硬了。”
刘备嘿嘿一笑，最近在开会的时候，陈琛喜欢谈到各个诸侯的硬实力问题，他就记下来了硬实力这个词，觉得挺形象的。
这个时候用出来，效果绝佳。
“咳咳，玄德公，我觉得我们应该多关注关注新人们，今天可是阳明的大喜日子，赶紧多祝福祝福。”
必须要跳过这个话题，不然他害怕自己看刘备的时候会觉得他像是东汉比利王，那种感觉可不妙。
甄姜就不能出来治一治刘备吗？
他们两这段时间都恋爱都谈到哪去了？
人家阳明都闪婚了，你玄德怎么还不结婚？
“我觉得其实多锻炼......”
刘备还想要继续深究击剑的问题，陈琛咳嗽两声，转移话题堵住了刘备的嘴。
“玄德公，最近和甄家大小姐处得如何？怎么还没有见你收她入房？”
论及这个话题，刘备老脸一红。
其实他跟甄姜该干的都干了，大汉的民风可没有后世人想得那么迂腐，在不在一起这个问题，对于刘备和甄姜来说并不存在，基本上他们两个愿意，这件事就是定着的，而刘备也不是什么三心二意之人，甄姜也就不在意这方面。
她也情愿先以妾室的身份进入将军府。
毕竟虽然甄家是冀州大族，但是在和刘备结合之前，甄家也算是没落了，而本身又是商贾世家，没有什么政治影响力和军事影响力，自然就觉得低人一等，不过刘备似乎并不愿意只给甄姜一个不明不白的妾室身份，他想要明媒正娶了甄姜，给个夫人的身份。
对于刘备这种集团领袖而言，他的老婆团可就和平常人家不太一样了。
平常人家里，就只分正妻、妾室，只有极为特殊的情况才会出现平妻的例子。
但是对于集团领袖而言，大家基本上默认了领袖等同于集团皇帝。
所以刘备再正妻和妾室之中，还能够安排出一个名分，那就是夫人。
这倒不是什么正规的名号，但是却因为刘备如果将来登基，那正妻的位置就是皇后，皇后不能轻易侧立，必须要各方面考察完备才能放心，那夫人基本上就是正妻预备役了。
说这么多，其实刘备也是有意让甄姜成为正妻，但是他没有办法保证将来不会出现更适合作为正妻的人选，只能先过渡一下，如果甄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被集团的将领高层们认可的话，那她就能够顺利成为正妻，成为未来的新汉皇后。
“快了快了，我交给老管家去办了。”
刘备低声地透露消息给陈琛，老脸一红。
“对了，甄家资产富可敌国，但是张氏说想要献出九成资产，用以资助我军扩充军备，提升兵力所用，只想要保住甄家最小的嫡子能够进入太行书院受到重点培养，将来能够从仕，为我办事，你意下如何？”
刘备附耳问道。
他对于这件事其实有些好奇。
他是没有想过张氏一介女子是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决断的，基本上这就是将一整个甄家完完全全地绑在了自己这架战车上下不来。
这可是一次惊天豪赌。
“我看行。”
陈琛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他建议刘备直接答应下来。
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如果有了甄家的资助的话，那刘备集团的后备资产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极大的扩充，而且到时候还有甄家的人力为刘备服务，让甄家成为官商，在商业上有一个替身可以代言刘备，那就能够将简雍调离经济方面的工作，到别的重要点干活。
跟商贾之家解释经济问题，总要轻松一些吧？
陈琛如是想到。
而且张氏能够做出如此决断，甄家人又都挺聪明的，重点培养一下他们家小少爷，让甄家能够进军政坛，那也挺好的。
不管怎么说，刘备都是稳赚的。
赚了老婆，赚了资产，赚了人才。
毕竟高句丽最近都动作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地骚扰边境村落，再到打劫过境的商队，如今甚至直接对辽东军驻地发起的偷袭，这帮高丽猴子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要么就是选择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要么就是妥协。
至于为什么妥协。
还是因为如今刘备刚刚一统北境，并不适合在这种状态多与一个战胜之后不能带来太多利益和战略作用的猴国纠缠。
如果将兵力和后备投入到高句丽来，那势必造成兵力分散和冀州空虚，倘若曹袁联手，那青、冀阵线的防御力量受到冲击，影响不小，甚至有被攻入邺城的风险，如果从利益角度来看，暂时忍让高句丽，等到腾出手来再好好教训他们也不是不行。
可是公孙瓒哪里是那种能够忍下这口气的人？
要是他能够忍住这口气的话，那当年也不会跟刘虞因为对鲜卑人的政策不和而导致政治分歧，从而翻脸相互进攻。
公孙度期待着公孙瓒的态度，公孙瓒沉吟片刻之后，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缓缓抬起了头。
“或许我们应该再来一场灭国之战了。”
公孙瓒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灭国？”
“再来？”
公孙度重复了两个词，他觉得这两个词怎么说都有点不对劲，公孙瓒想得这么多吗？灭国？想要击败高句丽并不难，但是想要灭国的难度也太大了吧？而且，再来？我们之前有干过灭国的事情吗？
公孙瓒看到了公孙度脸上的疑惑，咳嗽了两声。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玄德公的人，玄德公当年大破鲜卑、剿灭匈奴，与灭国何异？”
公孙瓒说起来，心旷神怡，十分向往，而且公孙度还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自豪感和共荣感。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公孙度是来给公孙瓒当帮手的，不是来当听话虫的，对于公孙瓒的想法，他准确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如今玄德公与袁本初交战才刚刚结束没多久，还遭逢十年以来最大雪灾，现在才刚刚结束雪灾，怎么可能调配得出足够多的兵力来和我们一起攻打高句丽？”
公孙度首先就兵力问题提出一个重点。
那就是单单凭借着公孙瓒和公孙度他们两人手下的辽东军，并没有办法消灭高句丽，而刘备这个时候的兵力分布已经很极限了，没有办法再从哪里缩减太多的部队来，或许只能够抽调出机动队一支骑兵军过来支援。
但是不管是太行黑骑还是赵云的白马军，都不能够对高句丽战场造成直接的帮助。
因为高句丽的地势根本不适合骑兵发挥，所以就算是抽调过来了也没有什么用。
“还有，如果真的要灭国的话，那就需要深入高句丽地界，我们对高句丽地界并不是特别熟悉，而且他们的路线狭窄绵长，于攻方而言，不利得很。”
这是公孙度提出的第二点，战线拉长的不利性，这也是高句丽发展起来之后，鲜卑没有想着大规模入侵的原因吧。
公孙瓒听了公孙度的意见之后，沉默了片刻，因为公孙度说的不无道理。
但是他倒是有一点想法，他莫名的有信心。
“我觉得我们可以跟主公借一军一人，或许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公孙瓒想了想那人的战绩，一时间信心满满。
“谁？”
公孙度下意识地问道，但是看到公孙瓒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他突然想到有一个人一直以来不是在创造奇迹，就是在创造奇迹的途中。
“难不成你想把小陈先生借来？可是要是主公没有了小陈先生坐镇的话，不会对邺城那边产生影响吗？”
公孙度提出了他的第三个问题。
公孙瓒倒是相信陈琛来了可以好好地解决高句丽灭国的事情，但是他还真的没有考虑到要是陈琛不在刘备身边的话，会不会对刘备的政务造成影响，这么说来，小陈先生还真的不好借。
“你这么说倒也是，似乎小陈先生就没有怎么离开过主公身边。”
公孙瓒苦哈哈着脸，本来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了，但是却发现这扇门根本没有锁，是用声控的。
“不如我们先把情况上报给主公，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看看主公会怎么支持我们？并且向小陈先生问计？”
公孙度试探性地问了问。
其实他也蛮无奈的，他本身是武将出身，但是遇到了思考问题只喜欢打直球的公孙瓒之后，他莫名其妙地就往着智将的方向发展了，搞得现在好像自己是个军师一样。
“好主意。”
公孙瓒大手一拍，直接扯过一张纸开始写信。
公孙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度思考了片刻，他觉得陈琛可能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千里之外定计灭国吧。
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陈琛本人，也没有跟陈琛真正地交流过，但是他再了解了陈琛的人生事迹之后，找到了陈琛的相关著作阅读了一番，结果就这么简单的，他成了陈琛的迷弟，对于这位扶持玄德公一路扶摇而上的绝世智谋，他有着超越宗教的信仰和崇拜。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成为陈琛的弟子，好好地学习学习，智慧的力量。
可惜陈琛已经不在太行书院兼职了，而且太行书院也不会收他年龄这么大的学生吧？
公孙度并不了解太行书院，所以他还是望而却步了。
当然，他是陈琛迷弟这件事，还没别人知道，他收集陈琛的语录、著作、策略，还有生平事迹，那都是偷偷摸摸的，他作为一个都快知天命的老家伙，怎么可能让人知道自己崇拜一个年龄还不到自己一半到年轻人。
不过，要是能够见到陈琛真人，他估计就不在乎这个了。
这家伙的屋里可还挂着自己手抄的陈琛语录，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把江湖上传闻的陈琛名言全都抄了一遍，还有当初陈琛让阎仁在太原搞的大字报，也一一摘录。
求援信就这么从辽东发了出去，送往了邺城去。
不过估计也没有人会想到，有人发求援信不是因为被攻打到极限了撑不住了才要求援，而是因为想要灭掉一个国家而选择求援的吧？
好家伙，不愧是刘备集团的人。
干的事情风格都是一模一样的，虽然还没有太过于深入地深切交流过。
难道这种做事风格是集团统一风格吗？
而此时在千里之外的邺城，正在热热闹闹地办喜事。
今天是阎仁大喜的日子，刘备作为娘家人给这对新人致辞祝贺，而陈琛作为婆家人给这对新人宣布幸福。
好家伙，这两又开始登对起来了。
要是不明白情况的，估计都不知道今天这婚礼的主角是谁。
今天是人家阳明的重要日子，陈琛和刘备也没有抢风头的想法，他们干完事之后就躲到一旁闲聊了。
“真好，阳明是我看着长大的，想不到现在就要成亲了，真舍不得他。”
陈琛故作老成，语调之中充满了感慨和沧桑，似乎他是亲手抚养阎仁长大的老者一般，今天要把儿子送出去了，那种不舍。
“得了吧。”
刘备找了把桌案上的干果放嘴里，干果这玩意是马超来了之后强力推荐大家尝尝的，反正有时候有些东西都收成还不错，抽调一些出来晒干做成干果，也不错，口感还挺好的，反正刘备喜欢吃。
“这话说得好像你不是阳明看着长大的一样。”
刘备对于陈琛和阎仁的关系还是门清的，他最近喜欢跟陈琛拌拌嘴，挺有意思的。
“而且你也别说他的喜事了，过几天还是你及冠的日子呢，到时候我可是要亲趣÷阁给你题字的，你可得带回家好好保管，最好是请个有名的匠人给装好，当做传家宝传给你儿子。”
刘备越说越兴奋，就差起飞了。
陈琛白了他一眼。
“懂了，这就带回家让草儿拿去搭棚子用。”
陈琛很认真地点头应答道。
“你小子皮痒了，哪天空了我们去击剑！”
刘备伸手挠了陈琛两下，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周仓挑战陈琛没有挑战成功，而前些日子关羽写信过来说周仓的实力已经进步了很多，很适合到自己的亲军来跟典韦搭档。
周仓给典韦当副手，两人搭档或许会有着很好的兼容性。
“别了吧。”
陈琛脸色古怪，刘备肯定是不知道击剑这个词的意思的，毕竟自己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没有跟人说过这个词，所以刘备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跟自己比试比试武艺。
毕竟他拿的是雌雄双股剑，自己练的也是君子剑，比武说是击剑也不为过。
但是总是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合适的事情上去呢。
“找个时间，一定要碰一碰，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更硬了。”
刘备嘿嘿一笑，最近在开会的时候，陈琛喜欢谈到各个诸侯的硬实力问题，他就记下来了硬实力这个词，觉得挺形象的。
这个时候用出来，效果绝佳。
“咳咳，玄德公，我觉得我们应该多关注关注新人们，今天可是阳明的大喜日子，赶紧多祝福祝福。”
必须要跳过这个话题，不然他害怕自己看刘备的时候会觉得他像是东汉比利王，那种感觉可不妙。
甄姜就不能出来治一治刘备吗？
他们两这段时间都恋爱都谈到哪去了？
人家阳明都闪婚了，你玄德怎么还不结婚？
“我觉得其实多锻炼......”
刘备还想要继续深究击剑的问题，陈琛咳嗽两声，转移话题堵住了刘备的嘴。
“玄德公，最近和甄家大小姐处得如何？怎么还没有见你收她入房？”
论及这个话题，刘备老脸一红。
其实他跟甄姜该干的都干了，大汉的民风可没有后世人想得那么迂腐，在不在一起这个问题，对于刘备和甄姜来说并不存在，基本上他们两个愿意，这件事就是定着的，而刘备也不是什么三心二意之人，甄姜也就不在意这方面。
她也情愿先以妾室的身份进入将军府。
毕竟虽然甄家是冀州大族，但是在和刘备结合之前，甄家也算是没落了，而本身又是商贾世家，没有什么政治影响力和军事影响力，自然就觉得低人一等，不过刘备似乎并不愿意只给甄姜一个不明不白的妾室身份，他想要明媒正娶了甄姜，给个夫人的身份。
对于刘备这种集团领袖而言，他的老婆团可就和平常人家不太一样了。
平常人家里，就只分正妻、妾室，只有极为特殊的情况才会出现平妻的例子。
但是对于集团领袖而言，大家基本上默认了领袖等同于集团皇帝。
所以刘备再正妻和妾室之中，还能够安排出一个名分，那就是夫人。
这倒不是什么正规的名号，但是却因为刘备如果将来登基，那正妻的位置就是皇后，皇后不能轻易侧立，必须要各方面考察完备才能放心，那夫人基本上就是正妻预备役了。
说这么多，其实刘备也是有意让甄姜成为正妻，但是他没有办法保证将来不会出现更适合作为正妻的人选，只能先过渡一下，如果甄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被集团的将领高层们认可的话，那她就能够顺利成为正妻，成为未来的新汉皇后。
“快了快了，我交给老管家去办了。”
刘备低声地透露消息给陈琛，老脸一红。
“对了，甄家资产富可敌国，但是张氏说想要献出九成资产，用以资助我军扩充军备，提升兵力所用，只想要保住甄家最小的嫡子能够进入太行书院受到重点培养，将来能够从仕，为我办事，你意下如何？”
刘备附耳问道。
他对于这件事其实有些好奇。
他是没有想过张氏一介女子是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决断的，基本上这就是将一整个甄家完完全全地绑在了自己这架战车上下不来。
这可是一次惊天豪赌。
“我看行。”
陈琛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他建议刘备直接答应下来。
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如果有了甄家的资助的话，那刘备集团的后备资产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极大的扩充，而且到时候还有甄家的人力为刘备服务，让甄家成为官商，在商业上有一个替身可以代言刘备，那就能够将简雍调离经济方面的工作，到别的重要点干活。
跟商贾之家解释经济问题，总要轻松一些吧？
陈琛如是想到。
而且张氏能够做出如此决断，甄家人又都挺聪明的，重点培养一下他们家小少爷，让甄家能够进军政坛，那也挺好的。
不管怎么说，刘备都是稳赚的。
赚了老婆，赚了资产，赚了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