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是哪来的妖怪？（完）
战争，持续了二十分钟。
直到三上悠闻声赶来，众多8级大佬们才讪讪罢手。
“你们……在干什么？”
望着眼前狼藉的废墟，她飘在半空中沉吟许久，紧皱秀眉：“怎么把学校都拆了。”
“没。”左手抱住陈宇，右手擦拭血迹的老主任摇头：“只拆了一半。”
“对，没全拆。”
“接着奏乐！接着打！”
“呵呵呵呵——呸！”
“我觉得再打下去不太好，要不咱们去清华那边打吧。”
“早就应该去了。”
“复议。”
“赞同。”
“复议+1”
三上悠：“……”
“救……”陈宇挣扎抬头，满脸疲惫的看向三上悠，颤颤巍巍伸出了手：“救…救命……”
默然片刻，三上悠沉声开口：“按理说，你们学校内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但贵校引起的动静实在太大，致使整个魔都都陷入了恐慌。如今兽潮战役刚过，所有人都比较紧张。所以，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
8级甲：“这娘们说得对呀。”
8级乙：“主任，还不把陈宇放下。”
8级丙：“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
8级丁：“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
8级戊：“同上。”
7级武法师：“我核弹拿来了……”
“扑通。”
将陈宇从怀里扛在身上，老主任慢慢收敛了强势的劲气，左右环视：“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陈宇就在这，也跑不了，非得争出个你死我活让隔壁清大看热闹？你们能不能有点格局？”
“放屁！就你争的最狠！”
“放屁！我是怕你们把陈宇扯坏喽。”
“他也不是丝袜，随便扯扯就能坏？”
“有一说一。”某8级老法师举手：“榴莲牌的袜子还是挺结实的，轻易扯不坏。”
“不行，太结实的没感觉。”
“我知道有一种，容易扯坏，但扯坏了还能自己复原。”
“老司机不推荐。既然是丝袜，就要有‘扯烂’的感觉。否则毫无意义。”
“这倒是，我也这么想的。”
“猪，也是这么想的。
“有理。”
“复议。
“同上……”
不知不觉间，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竟渐渐消散。
众8级们开始了友善而和谐的讨论。
老主任：“……”
陈宇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人类有希望了。”
“闭嘴。”回手一巴掌，拍响了陈宇的脑袋，老主任看向三上悠，严肃道：“已经适可而止了。后面应该也不会再打了。明天，我会代表全校在新闻厅举办一场说明会，安抚民众情绪。”
“……”沉默稍许，三上悠转头，上下打量陈宇：“这位，就是引起‘精神力黑洞’的陈宇同学吗？精神测验等级听说超过了6000帕斯卡斯。”
“哦？”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京大校长双眼微眯，当即开口：“阁下对我校的情况，了解颇多啊这才几分钟前的事，您就知道了。”
“承让。”
“但这事，为我校内部事宜，阁下的身份似乎不便插手。我们会自己解决的，不劳烦您了。”
“我知道。”三上悠点点头，隐晦的盯了陈宇一眼后，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如今魔都百姓情绪敏感，我只是过来提醒各位，动静不要太大。”
“放心。”京大校长拱手。
在全校高层的注视下，三上悠走了。
众人面面相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现在，怎办？”片刻后，一位8级武法师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问道：“事情也没有解决啊。陈宇拜谁当师傅？”
“反正我表态一下，只要不是拜我为师，老子就要打。”
“威胁谁呢？我也能打！”
“来呀？”
“来！”
“俩匹夫！还有没有点知识分子的格调？咱们要懂得尊老爱幼，论资排辈，应当交由年龄最大的老前辈教导。”
“狗屁，谁不知道你活的最久？”
“既然找年龄大的，为啥不找只‘王八’教？”
“您娘炸否？”
“别几把吵吵了，一起上，老子今天要打十个！”
“割胃……”见众人隐隐有再次开战的意思，京大校长立即飞上高空，气沉丹田，将声音传播开来：“武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关于陈宇的分配，且听我一言。”
话音微顿，见众大佬没什么“剧烈”的反应，他稍松了口气，继续朗声道：“末日当头，时不我待。作为京城大学的校长、作为目前国家的代领人、作为一个和你们同样级别的武者，我十分理解各位想要雕琢美玉的急迫心情。”
“但，陈宇只有一个。”
“就算你们把他撕成一百零八块，也会因为谁得到的‘组织’多、谁得到的‘肌肉’少而再次争执。这无疑解决不了问题。”
闻言，在场8级武法师面无表情。
没一人出来表示赞同。
却也没一人出来表示反对。
“所以。”京大校长竖起食指，扫视全场：“吾有一计，可解诸君之忧。”
众人：“……”
“啪啪。”
京大校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正色：“将陈宇，交由我这个校长来教导。这样，你们就没有什么可争的了。”
众人：“……”
京大校长：“如果各位没有什么反对意见，那……”
“……打他！”
“艹！校长了不起啊？”
“武法——星河大爆炸！”
“秘技——校长专杀。”
“武法——乌鸦坐飞机！”
“等会，陈宇哪去了……”
当所有武法师即将集火校长的刹那，一人的惊呼，令全场瞬间寂静。
众人慌张的环视左右，发现陈宇果然消失了。
连同消失的，还有教导处的老主任……
“淦！”8级老妇怒火中烧，大吼：“上当了！那老逼登把陈宇偷走了！”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狡诈，随他儿子。”
“让你们听这狗东西逼逼赖赖。”
“对校长毕竟要尊重点。忍不住可以直接动手，但不要说脏话。”
“被耍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走，去把他家烧了。”
“跑得了庙跑不了和尚！咱们把学校烧了，一劳永逸。”
“合理……”
躁动的8级武法师们，顾不上飘在空中的校长，开始成群结队、四散而开，寻找陈宇和老主任的踪影。
但下一刻，广场中央骤然亮起的大屏幕，却令所有武法师都停下了脚步。
“同志们，安静一下。”
屏幕内的面容，正是老主任……
“正如大家所见，迫不得已，我把陈宇带走了。”画面中，老主任指了指他身旁面无表情的陈宇，继续道：“他还是个孩子，别吓到他。”
陈宇：“还行。”
“陈宇的出现，毫无疑问，是武道界的幸运、是人类的幸运、是文明的**。”
“这本是开心的事。可如果因此产生隔阂与冲突，想必在场所有人都不愿看到。”
“所以我的想法是……”退后半步，将陈宇完全展示在镜头前，老主任表情严肃：“让每一位8级武者，都成为他的老师。”
众人：“……”
8级甲，窃窃私语：“还是要切成一百零八块吗？”
8级乙，交头接耳：“那我要头。”
8级丙，暗中评论：“吉尔归我了……”
身处“镜头”的两端，老主任自然听不见众人的发言，自顾自道：“详细的安排方式如下。”
“一，所有7级以上的武法师，参照学术水平，进行一场全部武法专业的选拔。”
“二，每一项专业的第一名，可以为陈宇授课一次。如辅助类、祝福系的教授，教导陈宇祝福系的武法。武法类、空间系的教授，教导陈宇空间系的武法。以此类推。”
“三，这种专业选拔，每三个月进行一次。只要各位努力，就有机会夺下第一排名，得到与陈宇面对面授课的宝贵机会。”
“这样，谁能给陈宇授课，完全靠自己本事。谁也怨不着谁。同时，也能保证了陈宇同学学习的知识是全校最顶尖的。”
“以上，同意的请举手。”
话音落下，全场教授无动于衷。
仅有几个举手的，手里还握着刀……
“咔嚓！”
一块突然飞来的石头，砸碎了半块屏幕。
画面里的老主任面部裂开，连连点头：“很好，既然大家都举手，那就全票通过了。感谢同志们的参与。愿，人类的荣光永……”
“咔嚓！”
又一块石头飞来。
整块屏幕都碎了。
众教授：“……”
“啪。”
电源切断，大屏幕变黑。
将屏幕前的教授们，脸也“照”黑了。
“狗屁。”
“我不服！”
“这特么能叫拜师？”
“大家都不要参与这什么吊毛选拔赛，看他怎么办。”
“那陈宇岂不就落在老东西手里了？”
“……”
“没劲。”
“散了散了，不玩了……”
口中这样说，但众法师们却都急匆匆的冲向了图书馆，没一人掉队……
……
“牛哇。”
千米外，京城大学安保处。
陈宇看着监控屏幕中那群拥挤“求学”的8级大佬，差点给老主任跪了：“随手一招，就把这么多强者摆弄于股长之中。牛哇牛哇。”
“怎样？”老主任冷笑的揉了揉鼻子：“姜，还是老的辣。”
“尿，还是老的骚。”陈宇竖起大拇指。
“不会捧哏，就不要硬捧。”
“所以，我以后的老师就不止一个了？”
“没错。老师不止一个，但你真正的师傅。”老主任拍打胸口：“只有我一个。”
“明白。”陈宇点头：“无论我以后经历了多少人，我心里永远只有你。”
老主任：“……你这么说，我觉得不太对劲。但这种描述……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常言道，没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但武法专业这么多分科，我一个人不可能全学会吧？”
“不。”老主任摆手：“你太小瞧你精神力的恐怖了。6000帕斯卡斯，即便一招最简单的寒气，你使用出来都将是一场超级大冰川！更何况你的精神力远远不止6000帕斯卡斯。因此，你不需要都学精，只要学会各科毛皮就可以了。”
“搜嘎！”
联想自己曾经一把火，就把八荒易别墅全烧了的成果，陈宇恍然：“这么说……全球变暖，以后全靠我了。”
老主任：“……”
“那我现在就转职武法师了？”
“没错。”
“转职了武法师，武技方面怎么办。”
“不学了。”老主任伸手，握住陈宇肩膀，用力捏了捏：“虽然以你的身体素质，放弃武技很可惜。但具备如此超乎想象的精神力，武法道路——才是你真正的方向。”
“能双修吗？”
“可以。”老主任点头，果断掏出手机：“我这就给你介绍一个女学生。大学嘛，不处对象叫什么大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可爱的？还是性感的？我推荐后者……”
陈宇：“……我是说魔、武双修。”
老主任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不行。”
陈宇：“……”
“陈宇同学，从今以后，你也就告别武技了。武法，才是武道界的精华。跟着那群匹夫混，能有什么好发展。”
陈宇低头：“……”
“怎么？不舍了吗？”
陈宇沉思：“……”
“……唉。”故作深沉的长叹了口气，老主任抚摸陈宇光滑的秃头，语重深长：“小宇。这人生啊，就像走山路。虽然行走的方向一直在前方，可总归会遇到岔路。”
陈宇闭眼：“……”
“遇到岔路，又不能分身。总归要选择其中一个。”
陈宇咬唇：“……”
“无论选左选右，总归会遗憾另一条路的风景。”
陈宇睁眼：“……”
“但只要确定自己的选择没错，那就没必要后悔和留恋。”老主任微笑：“因为不完整的人生，才是最完整的人生。”
陈宇叹息：“……”
“所以，你还再纠结什么？”
抬头，陈宇直视老主任，皱眉开口：“果然，相比于可爱的萌妹子，我还是喜欢性感的长腿御姐。”
老主任：“？”
陈宇：“给我介绍一个御姐吧。”
老主任：“？？”
陈宇：“我要大三的。”
老主任：“？？？”
……
直到三上悠闻声赶来，众多8级大佬们才讪讪罢手。
“你们……在干什么？”
望着眼前狼藉的废墟，她飘在半空中沉吟许久，紧皱秀眉：“怎么把学校都拆了。”
“没。”左手抱住陈宇，右手擦拭血迹的老主任摇头：“只拆了一半。”
“对，没全拆。”
“接着奏乐！接着打！”
“呵呵呵呵——呸！”
“我觉得再打下去不太好，要不咱们去清华那边打吧。”
“早就应该去了。”
“复议。”
“赞同。”
“复议+1”
三上悠：“……”
“救……”陈宇挣扎抬头，满脸疲惫的看向三上悠，颤颤巍巍伸出了手：“救…救命……”
默然片刻，三上悠沉声开口：“按理说，你们学校内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但贵校引起的动静实在太大，致使整个魔都都陷入了恐慌。如今兽潮战役刚过，所有人都比较紧张。所以，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
8级甲：“这娘们说得对呀。”
8级乙：“主任，还不把陈宇放下。”
8级丙：“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
8级丁：“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
8级戊：“同上。”
7级武法师：“我核弹拿来了……”
“扑通。”
将陈宇从怀里扛在身上，老主任慢慢收敛了强势的劲气，左右环视：“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陈宇就在这，也跑不了，非得争出个你死我活让隔壁清大看热闹？你们能不能有点格局？”
“放屁！就你争的最狠！”
“放屁！我是怕你们把陈宇扯坏喽。”
“他也不是丝袜，随便扯扯就能坏？”
“有一说一。”某8级老法师举手：“榴莲牌的袜子还是挺结实的，轻易扯不坏。”
“不行，太结实的没感觉。”
“我知道有一种，容易扯坏，但扯坏了还能自己复原。”
“老司机不推荐。既然是丝袜，就要有‘扯烂’的感觉。否则毫无意义。”
“这倒是，我也这么想的。”
“猪，也是这么想的。
“有理。”
“复议。
“同上……”
不知不觉间，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竟渐渐消散。
众8级们开始了友善而和谐的讨论。
老主任：“……”
陈宇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人类有希望了。”
“闭嘴。”回手一巴掌，拍响了陈宇的脑袋，老主任看向三上悠，严肃道：“已经适可而止了。后面应该也不会再打了。明天，我会代表全校在新闻厅举办一场说明会，安抚民众情绪。”
“……”沉默稍许，三上悠转头，上下打量陈宇：“这位，就是引起‘精神力黑洞’的陈宇同学吗？精神测验等级听说超过了6000帕斯卡斯。”
“哦？”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京大校长双眼微眯，当即开口：“阁下对我校的情况，了解颇多啊这才几分钟前的事，您就知道了。”
“承让。”
“但这事，为我校内部事宜，阁下的身份似乎不便插手。我们会自己解决的，不劳烦您了。”
“我知道。”三上悠点点头，隐晦的盯了陈宇一眼后，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如今魔都百姓情绪敏感，我只是过来提醒各位，动静不要太大。”
“放心。”京大校长拱手。
在全校高层的注视下，三上悠走了。
众人面面相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现在，怎办？”片刻后，一位8级武法师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问道：“事情也没有解决啊。陈宇拜谁当师傅？”
“反正我表态一下，只要不是拜我为师，老子就要打。”
“威胁谁呢？我也能打！”
“来呀？”
“来！”
“俩匹夫！还有没有点知识分子的格调？咱们要懂得尊老爱幼，论资排辈，应当交由年龄最大的老前辈教导。”
“狗屁，谁不知道你活的最久？”
“既然找年龄大的，为啥不找只‘王八’教？”
“您娘炸否？”
“别几把吵吵了，一起上，老子今天要打十个！”
“割胃……”见众人隐隐有再次开战的意思，京大校长立即飞上高空，气沉丹田，将声音传播开来：“武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关于陈宇的分配，且听我一言。”
话音微顿，见众大佬没什么“剧烈”的反应，他稍松了口气，继续朗声道：“末日当头，时不我待。作为京城大学的校长、作为目前国家的代领人、作为一个和你们同样级别的武者，我十分理解各位想要雕琢美玉的急迫心情。”
“但，陈宇只有一个。”
“就算你们把他撕成一百零八块，也会因为谁得到的‘组织’多、谁得到的‘肌肉’少而再次争执。这无疑解决不了问题。”
闻言，在场8级武法师面无表情。
没一人出来表示赞同。
却也没一人出来表示反对。
“所以。”京大校长竖起食指，扫视全场：“吾有一计，可解诸君之忧。”
众人：“……”
“啪啪。”
京大校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正色：“将陈宇，交由我这个校长来教导。这样，你们就没有什么可争的了。”
众人：“……”
京大校长：“如果各位没有什么反对意见，那……”
“……打他！”
“艹！校长了不起啊？”
“武法——星河大爆炸！”
“秘技——校长专杀。”
“武法——乌鸦坐飞机！”
“等会，陈宇哪去了……”
当所有武法师即将集火校长的刹那，一人的惊呼，令全场瞬间寂静。
众人慌张的环视左右，发现陈宇果然消失了。
连同消失的，还有教导处的老主任……
“淦！”8级老妇怒火中烧，大吼：“上当了！那老逼登把陈宇偷走了！”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狡诈，随他儿子。”
“让你们听这狗东西逼逼赖赖。”
“对校长毕竟要尊重点。忍不住可以直接动手，但不要说脏话。”
“被耍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走，去把他家烧了。”
“跑得了庙跑不了和尚！咱们把学校烧了，一劳永逸。”
“合理……”
躁动的8级武法师们，顾不上飘在空中的校长，开始成群结队、四散而开，寻找陈宇和老主任的踪影。
但下一刻，广场中央骤然亮起的大屏幕，却令所有武法师都停下了脚步。
“同志们，安静一下。”
屏幕内的面容，正是老主任……
“正如大家所见，迫不得已，我把陈宇带走了。”画面中，老主任指了指他身旁面无表情的陈宇，继续道：“他还是个孩子，别吓到他。”
陈宇：“还行。”
“陈宇的出现，毫无疑问，是武道界的幸运、是人类的幸运、是文明的**。”
“这本是开心的事。可如果因此产生隔阂与冲突，想必在场所有人都不愿看到。”
“所以我的想法是……”退后半步，将陈宇完全展示在镜头前，老主任表情严肃：“让每一位8级武者，都成为他的老师。”
众人：“……”
8级甲，窃窃私语：“还是要切成一百零八块吗？”
8级乙，交头接耳：“那我要头。”
8级丙，暗中评论：“吉尔归我了……”
身处“镜头”的两端，老主任自然听不见众人的发言，自顾自道：“详细的安排方式如下。”
“一，所有7级以上的武法师，参照学术水平，进行一场全部武法专业的选拔。”
“二，每一项专业的第一名，可以为陈宇授课一次。如辅助类、祝福系的教授，教导陈宇祝福系的武法。武法类、空间系的教授，教导陈宇空间系的武法。以此类推。”
“三，这种专业选拔，每三个月进行一次。只要各位努力，就有机会夺下第一排名，得到与陈宇面对面授课的宝贵机会。”
“这样，谁能给陈宇授课，完全靠自己本事。谁也怨不着谁。同时，也能保证了陈宇同学学习的知识是全校最顶尖的。”
“以上，同意的请举手。”
话音落下，全场教授无动于衷。
仅有几个举手的，手里还握着刀……
“咔嚓！”
一块突然飞来的石头，砸碎了半块屏幕。
画面里的老主任面部裂开，连连点头：“很好，既然大家都举手，那就全票通过了。感谢同志们的参与。愿，人类的荣光永……”
“咔嚓！”
又一块石头飞来。
整块屏幕都碎了。
众教授：“……”
“啪。”
电源切断，大屏幕变黑。
将屏幕前的教授们，脸也“照”黑了。
“狗屁。”
“我不服！”
“这特么能叫拜师？”
“大家都不要参与这什么吊毛选拔赛，看他怎么办。”
“那陈宇岂不就落在老东西手里了？”
“……”
“没劲。”
“散了散了，不玩了……”
口中这样说，但众法师们却都急匆匆的冲向了图书馆，没一人掉队……
……
“牛哇。”
千米外，京城大学安保处。
陈宇看着监控屏幕中那群拥挤“求学”的8级大佬，差点给老主任跪了：“随手一招，就把这么多强者摆弄于股长之中。牛哇牛哇。”
“怎样？”老主任冷笑的揉了揉鼻子：“姜，还是老的辣。”
“尿，还是老的骚。”陈宇竖起大拇指。
“不会捧哏，就不要硬捧。”
“所以，我以后的老师就不止一个了？”
“没错。老师不止一个，但你真正的师傅。”老主任拍打胸口：“只有我一个。”
“明白。”陈宇点头：“无论我以后经历了多少人，我心里永远只有你。”
老主任：“……你这么说，我觉得不太对劲。但这种描述……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常言道，没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但武法专业这么多分科，我一个人不可能全学会吧？”
“不。”老主任摆手：“你太小瞧你精神力的恐怖了。6000帕斯卡斯，即便一招最简单的寒气，你使用出来都将是一场超级大冰川！更何况你的精神力远远不止6000帕斯卡斯。因此，你不需要都学精，只要学会各科毛皮就可以了。”
“搜嘎！”
联想自己曾经一把火，就把八荒易别墅全烧了的成果，陈宇恍然：“这么说……全球变暖，以后全靠我了。”
老主任：“……”
“那我现在就转职武法师了？”
“没错。”
“转职了武法师，武技方面怎么办。”
“不学了。”老主任伸手，握住陈宇肩膀，用力捏了捏：“虽然以你的身体素质，放弃武技很可惜。但具备如此超乎想象的精神力，武法道路——才是你真正的方向。”
“能双修吗？”
“可以。”老主任点头，果断掏出手机：“我这就给你介绍一个女学生。大学嘛，不处对象叫什么大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可爱的？还是性感的？我推荐后者……”
陈宇：“……我是说魔、武双修。”
老主任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不行。”
陈宇：“……”
“陈宇同学，从今以后，你也就告别武技了。武法，才是武道界的精华。跟着那群匹夫混，能有什么好发展。”
陈宇低头：“……”
“怎么？不舍了吗？”
陈宇沉思：“……”
“……唉。”故作深沉的长叹了口气，老主任抚摸陈宇光滑的秃头，语重深长：“小宇。这人生啊，就像走山路。虽然行走的方向一直在前方，可总归会遇到岔路。”
陈宇闭眼：“……”
“遇到岔路，又不能分身。总归要选择其中一个。”
陈宇咬唇：“……”
“无论选左选右，总归会遗憾另一条路的风景。”
陈宇睁眼：“……”
“但只要确定自己的选择没错，那就没必要后悔和留恋。”老主任微笑：“因为不完整的人生，才是最完整的人生。”
陈宇叹息：“……”
“所以，你还再纠结什么？”
抬头，陈宇直视老主任，皱眉开口：“果然，相比于可爱的萌妹子，我还是喜欢性感的长腿御姐。”
老主任：“？”
陈宇：“给我介绍一个御姐吧。”
老主任：“？？”
陈宇：“我要大三的。”
老主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