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质证目标:桑托·帕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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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今夜我们都是谢尔顿”以及“用摇滚解放俄罗斯”的欢呼声中,盛大的音乐节于八月十九号顺利结束。
  其间没有发生大的事故,这对于一个累计总人-流达十几万的大型活动而言简直是奇迹,尤其考虑到参加者通常都有酗酒和嗑y的习惯,这就更加显得不可思议。
  顺便提一句,爱德华一开始曾经担心会有失足妇女借机去做生意,在米国大部分州,这种生意是非法的,但因为大部分买卖都有保护伞,所以倒也不用担心警察来冲场子,这些费里切都给他详细的科普过。
  但音乐节就不一样,万一失足妇女太多,惊动了警察,他作为主办者之一可就难辞其咎。
  鸡-头这种职业在任何国家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爱德华有着远大前程,为此不得不的多加小心。
  结果,汉森笑着告诉他:“放心,去音乐节的都是穷鬼,除非姑娘们瞎了,否则才不会去拉活儿呢,再说,现在女摇滚粉也多,玩的开,还不用花钱,一斗烟,一罐啤酒就能拿下,对吧……”
  确实是玩的开啊,爱德华在望远镜里看着湖边人叠人,肉堆肉的盛况,摇头叹息,深深为自己不能亲身批判一下资本主义腐朽没落颓废的两性关系而感到难过。
  毕竟啊,对于一个上辈子循规蹈矩的穿越者而言,和大洋马们多人运动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场面?
  音乐节没出大事是运气,但打架斗殴,喝醉了摔伤,乃至人命应该是搞出不少的,不过纽约嘛,到处都有地下诊所,又是民主党自由派的地盘,堕-胎手术算是小事一桩。
  而那个果泳胜地也被梅根说中了,远远看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爱德华除了难过就是悔恨。
  于是非常不爽的拖着梅根去浴室弥补。
  梅根原本也想去果泳,好放开身心,消除疲劳,可一想到自己的职业,也只能银牙咬碎,跺跺脚离开。
  两人一拍即合,幸亏好酒店的浴缸和床一样,都是king size的,本着奢侈的本质是浪费面积的设计原则,不管住客是否需要,豪华浴缸的面积足有五个平方米朝上,都赶得上小户型公寓的卫生间总面积了。
  如此,两人也算是找到了点感觉。
  波涛泛滥,两热仿佛发情期的海豚似的彼此上下沉浮。
  资本主义的优越性在此刻显露无疑。
  至于盈利还得几天后才能算出来,但大赚一票是肯定的。
  爱德华食髓知味,这几天没事就去希尔顿开了房间,然后跳到浴缸里,自我催眠“我就是莲花,我就是莲花”,然后坐等米利坚观音来坐……
  两人压力都大,都有点内分泌失调的样子,周围人也劝他们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吃点药,或者做做理疗。
  两人都有医疗保险,但对医院都没啥兴趣。
  都是挤出点空挡时间,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情绪,调节内分泌,毕竟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而且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睡补,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梅根虽然是美国大妞,但对此也是深信不疑。
  ……
  第二天清早也就是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一号六点半,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爱德华在半梦半醒之际遇见一位长辈。
  这是每个男性都会碰到的,名唤“陈伯”,老人家有点不知趣,往往不请自来,来了就赖着不走,让人颇为尴尬。
  男性都讨厌他,可若是那天陈伯他怹老人家一怒之下不来了,只怕会更让人惶恐,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把怹请回来。
  眼下爱德华和梅根协力,要把陈伯礼送出境,正忙着呢。
  电话响了起来。
  “喂!”梅根原本在上和他一起在打发陈伯他老人家上路,正使劲儿呢。
  这是要紧关头,梅根使劲了,有人硬憋着防止失禁。
  双方正打得火热,相持不下的时候来电话,确实让人不爽。
  他们不想去理,但铃声执拗的就像爱德华十八岁时遇到的陈伯-不做外来干预则坚决不放弃。
  梅根无奈,顺手捞起听筒,“嗯,嗯?啊!……不~上帝啊~克里斯?我没有亵渎的意思……嗷~找艾德嘛?嘶!……上帝……好,稍等。什么,让我们马上打开电视?”
  “难倒又有大事发生了?”被这么一吵,陈伯悻悻然离去,可爱德华更加不爽。
  “这里是FAKE NEWS!现在播放最新消息,昨天午夜,以俄国为首的华约部队入侵捷克和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捷共第一主席杜布切克要求本国公民不要有抵抗行为.目前,布拉格和捷克大部分城市已经被华约部队占领,华约方面宣称部队进入是受到捷克领导人之邀,目前布拉格市面大体平静。”
  “我操!”爱德华从床上弹起来“老毛子玩真的啊!”
  梅根也目瞪口呆“他们的坦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开到了别国的首都?而且北约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到底是记者,确实敏锐的很。
  接下来的新闻一面在播报布拉格前线的情况,一面是米国国内情况,国内也不太平:
  窗外广大米国群众又上街了!喊的口号是“抗议俄国入侵捷克……”
  ……
  这场坦克逛街的行动其实早就有预期,捷共与俄共从今年年头就开始龃龉不断,5月,杜布切克被选为第一书记后,双方的矛盾越发激化。
  之后华约一体化部队在捷克边境举行多次演习,但普遍认为这只是吓唬人而已,毕竟捷克和斯洛伐克是华约成员国。
  不料,华约军队通过演习完成了大部队部署的战略欺骗,在北约眼皮子地下,华约一体化部队,在俄国人的指挥下,借着夜色直扑布拉格,直到第二天早晨俄军占领布拉格电台完成对外广播后,西方才知道事情发生了。
  可想而知,这有多丢脸。
  这事情对米国国内的刺激也非常大。
  米国人民本来就反战,尤其是十多年前,在曹县被狠狠教训了一次后,亲自体验了东亚怪物房里的最强战斗力,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武德丰沛,顿时变得热爱和平起来。
  说起来这仗打的也有点那个。
  双方一开始的想法都有点偏,东亚某大国:“美军?不就是枪好跑好嘛?800w kmt部队都被我们赶到海里去了。打!”
  米国:“华夏人的战斗力?那800w 废柴,打起来根本不用花力气嘛。打!”
  然后双方在冰天雪地里一交手,顿时双方同时骂出一句“我操,蒋秃子害人不浅。”
  尤其是老米,真刀真枪干被干了一场后,摸着被抽肿了脸蛋,开始拥抱和平。
  然而记吃不记打。
  这才过去多久,又去招惹东南亚。
  大概是以为东南亚=东亚+南亚。
  东亚是武德过头,但南亚从来费拉不堪,两相综合一下,应该不至于太难打。
  结果进入中南半岛后才知道,越共拥有大量从昆明陆军学院毕业的军官,非但不是费拉,而且武德丰沛就是在怪物房里也能算是小boss,很快就让米国人在热带雨林里想起了十多年前的冰天雪地。
  而南越仆从军的战斗力还不如南韩伪军,只能米军亲自上阵肉搏。
  眼下,全国反战行动几乎达到歇斯底里的地步,许多反战团体,为了博眼球也好,或者是真为了世界和平担心也好,开始反对一切形式的战争。
  通常这些都是左翼组织,既然是左翼和俄共就有天然的亲密性。
  现在布拉格事件一出,这些组织也都傻了。
  加上KGB向来有用假美元支付酬劳的习惯。
  于是这群反战组织索性头皮一硬:一同反了吧!
  多勃雷宁前阵子在记者招待会上的风光瞬间全无,俄国外交人员的形象也从“被犹太暴徒袭击的无辜者”变成了“红色暴力帝国的邪恶代言人”。
  一股反俄风潮逐步开始暴发。
  谢尔顿等人则有向民族英雄转变的趋势。
  爱德华乐不可支“天助我也!趁热打铁,咱们申请继续开庭!”
  “现在这个节骨眼不好好利用对不起爱家祖宗!这回一鼓作气,东风已经起来了,在法庭上就该好好借着这股风浪一把。”
  克里斯:“你那么有信心?别忘了,咱们,最关键的那段录音带,现在还没听清楚呢?桑托在磁带里到低是说‘窃听还是没窃听’,至今依然没有定论。”
  “当然”爱德华觉得近来脑子好用多了,主要身上的压力减轻许多。
  他私下和梅根讨论过,巧得很对方也有这种感觉,可见世界拥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眼下他灵活的脑子再次开动:“当然,这是个问题。但是反过来说。当我们在法庭上突然说出谢尔顿偷录了全部谈话的时候,你猜桑托和所罗门还有FBI会是什么个表情?”
  “嗯,应该是震惊,然后还有惶恐。”
  “对的,所以,我们还可以当庭播放一些录音片段,以增强对方的惶恐情绪。所罗门固然是老手,但桑托不是!”
  克里斯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从桑托下手?”
  “对”
  “当庭对他进行质证?”
  “答对了!这手对所罗门没用,但桑托只是个普通警察,不可能经受过反质证以及庭辩的训练,这可是咱们讼棍的拿手好戏啊!”
  “我得提醒一下,你现在还没律师执业资格呢……”
  “那就是他们讼棍的那手好戏!”
  质证是指当事人、诉讼代理人及第三人在法庭的主持下,对当事人及第三人提出的证据就其真实性、合法性、关联性以及证明力的有无、大小予以说明和质辩的活动或过程。
  算的上各色律政剧的最爱。
  (说明:法庭部分时,按理应该用姓来称呼,比如谢尔顿应被称为西耶格尔先生,桑托被称为帕梅拉先生,但考虑到之前叙述用的都是名字,贸然改换,会给大家带来阅读困难,所以就只能不变了。)
  虽然很想亲自出马,但米国法律也不是儿戏,加上爱德华也有自知之明,
  对桑托·帕梅拉的质证由精通各种小把戏和受过特别庭辩训练的卡马西平负责。
  爱德华、克里斯、巴赫鲁扬还有茜莱瑞在准备都洗耳恭听。
  当庭质证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学校会教,但通常只讲理论并且引用的都是经典案例,固然教学效果很好,但在实际庭审中的情况千变万化,光靠课堂上那些东西不会有太多用处。
  这玩意更像是一门手艺而非学问,前者必须师徒相传,手把手的教才行。
  卡马西平其貌不扬,沉默寡言,但在业务上却非常娴熟,甚至是富有远见。
  实际上对于这次当庭质证,伯特·维茨莱本和巴里·斯洛特尼克也都跃跃欲试,只是当卡马西平甩出他在英国参加过Hampel训练的认证时,另外两人瞬间哑火。
  就是爱德华也大为惊叹这个秃头对专业的执着。
  Hampel在中文里没有相对应的词汇,只能大略翻译为针对大律师的庭辩训练。
  在英国和英联邦国家中依然保留着业务律师和大律师的双规体系。
  两者的差别从英文名称就就可看出,前者为solicitor,从solicit(征募,召集,征求)加or演变而来。
  其主要负责出具诸如结婚证吗,帮助设立遗嘱等业务,也可以代表委托人出庭,但仅限于低级别法庭,比如小额民事法庭,普通交通法庭等。
  后者被称为barrister/barrister at law(考虑到BAR是勃朗宁动步枪行缩写,也故此也可以理解为大律师在法律就像机枪那样强力-划掉)中文翻译为出庭律师或诉讼律师,主要任务就是在法庭上怼人,通常各种高等法院多规定,只有出庭律师才有发言资格。
  在hk后者被民间称为“大状”,而前者则无此殊荣。
  虽然,这些年英联邦国家逐渐将普通执业律师和大律师混合起来,不再做硬性区分,但这种庭辩训练作为律师的终极培训依然有很高的价值,但参加的人并不多。
  一个是入学困难,另外学费也不是普通的昂贵。
  再有一点,爱德华曾经好奇的问卡马西平,庭辩训练都教些什么,后者立刻一副内外混合痔同时破裂外加肛瘘的表情,以至于让大伙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伦敦被基佬群肛过。
  喝了两杯水,卡马西平才算是平静下来,Hampel最残酷的地方在于,整个受训期间,学院不可能听到任何一句来自导师的夸奖!
  通常Hampel由一正一副两位导师负责,最多同时六位学员同时进行。
  每一次训练,所有学员选取同一个案例的同一辩论点,在小组面前现场演示。
  每个学员演示之后,导师会重点指出一个问题进行批评分析,然后亲自示范纠正,学员再次模范,以寻求改进。
  一组六人,一圈下来就是六种典型错误,哪怕你没被指出有这个问题,但在其他学员被纠正时,你也得到了学习。
  至于没有正面表扬,只有负面回馈,导师们导师说的很明白,人都更容易记住表扬的语言,并用以自我安慰和鼓励,当进入到Hampel这个层面的学习时,如果学员依然需要鼓励安慰,那只能说他能力不足,心理素质也不够。
  学员必须客观冷静的认识到,这阶段是精益求精的训练,任何负面反馈只说明了一件事情,学员和标准之间的真实差距。
  一次两次或许能忍受,但常年累年的话,对学员的心理健康会构成重大打击,反过来,能从炼狱中杀出来的,无一不将是法庭上的好汉。
  “为什么,英国下议院的辩论比我们米国都高?因为他们的政客和我们政客一样多是出生于法律系,然而他们有Hampel训练!所以我们的政客往往只精通煽情演讲,毕竟我们有好莱坞嘛。但如果真一对一辩论的话,只怕大部分国会老爷会当场脑溢血发作。”
  手握这样的大杀器怎么会不用?
  今天卡马西平的质证可是很好的学习机会。
  ------------------作者唠叨的分割线
  感谢读者小生年方四十八、公子岚、time50806、天天梦境、风中独苗、GOGO高高的打赏。
  另外要感谢白金大神瑞根老师的打赏和鼓励,作为作者收货读者的打赏已经是荣耀,能得到前辈的肯定更是极好的鞭策。
  孔某一定努力写作,让大家愉快阅读。
  ……
  一年又快过去,照例起点的年会也该开了,按照惯例,还是没我的份儿……
  但我倒是想起去年作者群的一件事情:
  大凡写手都加各种群,号称是为了取材、交流、聊创作;实际上无非扯淡、开车和各种没节操的悲风。
  我是新人,就加了一个q群。
  一开始我也不大认得人,毕竟这些年我没怎么看网文。
  进去后,大家挺热情,没什么架子,都说自己菜,我觉得挺好啊,完全没压力,于是很快融入其间。
  群日常挺热闹,吹水聊天为主,间或开车发涩图,其乐融融。
  去年起点评十二天王,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因为不管怎么评,都不可能轮到我嘛……
  结果一出,我就震惊了,小几十人的群里占了三个还是四个名额,这几位还不是潜水员,属于天天在活跃在群里的。更可怕的是,如果不是因为题材门类限制,只看成绩的话,估计数量还能翻倍。
  那一刻,我忽然领悟到了,大佬就是大佬,虽然和我一样整天说自己菜
  但我是菜场里一块钱一斤还不让扒菜帮子的白菜,人家也是白菜,可呆的地方不一样-故宫博物院里的翡翠白菜……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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