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小哭包的末日生活3
秦小卿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但她的确不认识。
少年开了口，“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
秦小卿明白了，得，这位就是那个贵妇阿姨口中的小城吧。
看着顾城激动的模样，秦小卿冷静地说，“我不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
“那你怎么会来我家？”
“我……”
“阿城？”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了过来。
顾城身子一顿，下一刻，那女孩也看清楚了秦小卿，立刻瞪大了眼，“秦小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小卿感觉很无奈。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质问她？
她也不想出现在这里啊。
秦小卿后退两步，距离这俩人远一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秦小卿眉眼一低，十分忧伤地说，“顾城，你母亲硬要拆散我们，所以逼死了我。我这次来，就是想要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的。以后，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说完之后，秦小卿转身就跑。
顾城跟白裙子女孩都一愣，但是俩人下一刻都想要去追秦小卿。
可就在一个转弯的功夫，秦小卿竟然消失不见了！
白裙子女孩叫蒋娜娜，她惨白着脸凑到顾城身边，“阿城，秦小卿真的死了吗？”
顾城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又怕又怒，伸手握住了蒋娜娜的手说，“或许，是我们眼花了？”
“可秦小卿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城吓得嘴角都在抖，他握紧了蒋娜娜的手说，“走，去找我妈去！”
如果是往常，顾城愿意握着她的手，蒋娜娜都要开心坏了。
不过此时她都要吓哭了，只能够六神无主的点头。
俩人立刻上了楼。
顾先生出差了，还没有回来，顾太太被打扰了美容觉，十分不爽。
她看到是唯一的儿子小城，那到了嘴边的严厉的话，撤去了几分。
但到底还是有点生气。
她压着脾气问，“小城，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不是让你们玩你们的么？找我来做什么？”
顾城嘴角发抖地说，“妈，你今天去见秦小卿了么？”
顾太太一愣。
她大怒道，“我就知道那个臭丫头肯定去找你了！小城，她是不是说要跟你在一起？不想分开？”
顾城的脸彻底白了。
秦小卿死了，然后还要跟他永远在一起？
他被吓得后背发凉，身子一摇晃，直接撞到了旁边蒋娜娜的身上。
蒋娜娜直接撞墙上了。
俩孩子顿时抖得都跟筛子似的。
顾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其实就是跟秦小卿闹着玩的，她长得漂亮，我说喜欢她而已，但她一直都很讨厌我啊，为什么会突然跟我生死相依了？”
蒋依依抖得频率都跟顾城一样，她哭着说，“我就之前讽刺过她，她应该不会来找我吧。”
顾太太见到俩孩子这样，顿时心中生疑，连忙把俩孩子给扶到旁边小沙发上坐下。
“小城，到底怎么回事？”
“妈，你是不是逼死了秦小卿？她来找我了！来找我了啊！”
顾太太：“……”
用了好一会儿，顾太太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她大怒道，“这个臭丫头，竟然敢装神弄鬼的，看抓到她的时候，我怎么收拾她！”
顾城反应过来，“老妈，你的意思是，秦小卿没死。你为了给她难堪，所以把人给强迫带了过来，让她看我的生日宴会？”
顾城扭头看了看还紧紧抓着自己手的蒋娜娜，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说呢，听说秦小卿不是鬼，他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么，秦小卿又不喜欢他，只是他一个劲儿追求她而已。
顾太太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她说，“小城，你的意思是，一直都是你追那个秦小卿，秦小卿并不喜欢你，还一直拒绝你？”
母子俩对视一眼。
莫名沉默。
最后顾太太让顾城带着几个同学朋友去客房休息，她则是找到了保镖，去看监控。
“你们没有发现那丫头吗！”顾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又想骂这两个保镖了。
两个保镖十分无语，但也不知道怎么办，又不好直说，自己刚才睡着了。
还是矮个子脑袋转得快，他说，“刚才我们俩认真看了，的确没有。看起来，这件事的确有点诡异。”
你们心里有鬼，所以听这话怎么想，那他们就不管了。
果然，顾太太听了后，脸顿时白了。
她突然想，或许刚才小城他们说的，并不是假的呢？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得先把人给找出来。
“先把人找出来，然后我给她送回去！”
早知道这个秦小卿这么麻烦，她就不去把人带回来了。
俩保镖一对视，心想您早就该这么做了。
俩人点头，顺着监控摄像头里面，秦小卿出现的地方去找，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次，顾太太的心就更毛了！
注定这一晚上，谁都睡不着觉了！
而秦小卿本人则是躺在空间里面呼呼大睡，她想着，得在空间里面搬个床比较好。
地上只铺了一个小垫子，还是之前她那个出租屋。
本来秦小卿想要搬床的，结果那个床都要散架子了，所以这才没有搬。
好在从小到大，生活环境就比较艰苦，秦小卿也没认为难以忍受。
不过在入睡之前，秦小卿又去了保姆的卫生间，在那里简单洗漱，还冲了一个热水澡……因为这个时候不洗，不知道到时候末日到来后，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洗澡了。
好在隔壁那个保姆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卫生间的声音。
秦小卿又睡了五个多小时，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了。
她记得当时末日倒计时开始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
也就是说，现在距离末日开始，还有五个小时。
也不知道，顾城的那些朋友们，有没有离开这里。
当然了，秦小卿也不会主动去提醒他们末日要来了，毕竟她不是烂好人。
她不会主动害人，但也不会十分盲目地做烂好人。
毕竟末日要到来这种事情，肯定很多人都不会信。
另外，秦小卿对这顾家人，可没什么好印象。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现在跳出去对顾太太等人说，末日要到来了，对方肯定百分之二百不信。
她何必去招这个闲。
秦小卿就这样待在空间里面，静静地等待着时间流淌。
她只是想要活下去。
而这边顾城带着七个朋友，坐上了两辆车。他们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去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里面玩。
同时还带上了保姆跟俩保镖。
他们到时候还打算在野外烧烤。
打打高尔夫，然后再来一个野外BBQ，这群少爷小姐们，都挺开心的。
蒋娜娜却心有余悸，走到顾城身边说，“阿城，后来找到秦小卿了么？”
顾城听到秦小卿的名字的时候，表情也顿了顿，随后说，“嗯，昨天晚上就找到了，我妈让人连夜给她送走了。”
蒋娜娜却是一个心细的姑娘，她虽然很喜欢顾城，之前也讨厌那个秦小卿。
但前提是，秦小卿跟他们是同物种啊。
如果对方真的成了鬼……
她再一次看了看那俩正在帮忙烧烤的保镖，然后颤抖着声音说，“你家只有一个保姆，两个保镖，对吧？”
“是啊，今天我妈出去跟隔壁阿姨去做美容了。”
“那么，是谁送的秦小卿离开？是这俩保镖么？”
顾城听了后，嘴角扯了扯，又是那种很吓人的感觉。
他无语地瞪着蒋娜娜，“娜娜，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别总危言耸听的。都说了是昨天晚上就找到了，然后送走了。”
“我昨天晚上并没有听到车声啊！阿城，你亲眼见到秦小卿了吗？”
顾城：“……”
这种话题，不能深想，肯定越想越吓人。
最后顾城嘟嘟囔囔地说，“行了行了，你别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那边烧烤烤好了，我们过去吃吧。”
蒋娜娜点了点头。
不过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回家……
七八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到也心情好了一些。
其中一个梳着平头的男生，胖胖的，叫陈耀，他一手搭在顾城的肩膀上，笑嘻嘻地低声说，“我说阿城，你怎么一直跟娜娜腻在一起啊。啧，你可是昨天早上还说，自己现在最喜欢的人是那个秦小卿呢。”
“不要跟我提她！”顾城的嘴角都要气歪了。
他好不容易不想那个秦小卿了，这个该死的陈耀，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耀看到顾城生气，想他可能是追人家碰了壁，丢了人。
算了算了，谁让今天顾城生日啊，所以还是让着对方好了。
而这边秦小卿刚醒来，就闻到了浓浓的烧烤味道。
这件事还得从早上的时候说起。
早上她起来后，就出来四处溜达，不过仅限于地下一层。
然后就看到了保姆跟一个保镖，正往车上放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凑了过去，然后突然听到声音，她就先跳上了车。
然后那个保镖跟保姆，就站在车旁边说话。
“你们后来找没找到那个姑娘？”保姆问。
保镖摇头，“没有，那姑娘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哎，当初也不知道太太怎么想的，就要把人给抓来。”
“听说那姑娘条件不好，还是一个孤儿？哎，少爷的女朋友都换了好几个了，这个肯定也只是玩玩，太太为什么要这么较真。”
保镖又摇摇头，“我听说，少爷还没追上呢。”
保姆错愕不已。
心里面愈发同情那个姑娘了。
而被他们同情的姑娘，此时正蹲在车上，她看了看周围那些烧烤的东西，叹了一口气，然后回身进了空间。
原来她在这里的身份，是一个孤儿。
不过，因为没有残余的魂魄跟她说话，秦小卿感觉对方跟她当初不一样。
当初她还好歹跟小姐姐聊了一会儿天。
因为那俩人一直在外边，秦小卿没办法，只好在空间里面躲着，后来她在空间里面待的时间长了，车却被开走了。
再然后，就一直没有出来的机会。
秦小卿也十分焦急，早知道会被拉走，还不如在别墅里面待着呢。
眼看着这要到十二点了，也就是末世爆发的时间，顾城这群富家子弟，却一点要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状态不太好的蒋娜娜跟另外一个微胖的女孩李露一起朝车这边走了过来。
李露说，“娜娜，我看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昨天还好好的啊。”
蒋娜娜淡淡地笑了下，“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李露挤眉弄眼，“昨天晚上，我可看到你跟着顾城一起离开的哦。”
如果是往常，好友这么说，蒋娜娜肯定会含羞带怯。
但她现在一闭眼睛就是秦小卿白着脸，吐着舌头的模样。
怎么想怎么吓人。
不过蒋娜娜也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她是讨厌秦小卿，吸引了顾城的注意力，可秦小卿出事了，又不怪她。
她还没做什么啊。
李露跟蒋娜娜关系很好，所以就安慰她说，“好了好了，我听说车上有很甜的草莓，我们去拿点草莓，也不知道洗没……”
因为要带工具来，所以顾城家保镖开了一辆很大的依维柯来。
后面是双开门的那种车门，一打开里面放了很多东西。
不过此时李露一打开车门，正好跟打算从里面出来透透气的秦小卿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李露震惊了。
不过这胖姑娘还很淡定，只是满心好奇。
到是她身边的蒋娜娜突然眼睛圆瞪，嚎了一嗓子，然后直接两腿一蹬，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秦小卿：“……”
李露六神无主，也有点懵，到是秦小卿在旁边提建议说，“别让蒋娜娜躺在地上了，要不先把她扶车上吧。”
这草地上，虽然不脏，但看着穿着白色裙子的蒋娜娜这样劈叉躺着，有点不妥。
李露也感觉这样不太好，立刻跟秦小卿一起把蒋娜娜给扶到车后座上躺着了。
因为这边的惊叫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顾城就带着一个保镖过来了，旁边还有好事的陈耀。
结果看到秦小卿的时候，顾城整个人就跟失语了似的，脑子里面不听回放的都是秦小卿昨天晚上说的那段话。
他到比蒋娜娜强一些，没有晕过去，但却也有点摇摇欲坠。
顾城问，“秦小卿，你到底是人是鬼？”
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但她的确不认识。
少年开了口，“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
秦小卿明白了，得，这位就是那个贵妇阿姨口中的小城吧。
看着顾城激动的模样，秦小卿冷静地说，“我不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
“那你怎么会来我家？”
“我……”
“阿城？”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了过来。
顾城身子一顿，下一刻，那女孩也看清楚了秦小卿，立刻瞪大了眼，“秦小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小卿感觉很无奈。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质问她？
她也不想出现在这里啊。
秦小卿后退两步，距离这俩人远一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秦小卿眉眼一低，十分忧伤地说，“顾城，你母亲硬要拆散我们，所以逼死了我。我这次来，就是想要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的。以后，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说完之后，秦小卿转身就跑。
顾城跟白裙子女孩都一愣，但是俩人下一刻都想要去追秦小卿。
可就在一个转弯的功夫，秦小卿竟然消失不见了！
白裙子女孩叫蒋娜娜，她惨白着脸凑到顾城身边，“阿城，秦小卿真的死了吗？”
顾城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又怕又怒，伸手握住了蒋娜娜的手说，“或许，是我们眼花了？”
“可秦小卿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城吓得嘴角都在抖，他握紧了蒋娜娜的手说，“走，去找我妈去！”
如果是往常，顾城愿意握着她的手，蒋娜娜都要开心坏了。
不过此时她都要吓哭了，只能够六神无主的点头。
俩人立刻上了楼。
顾先生出差了，还没有回来，顾太太被打扰了美容觉，十分不爽。
她看到是唯一的儿子小城，那到了嘴边的严厉的话，撤去了几分。
但到底还是有点生气。
她压着脾气问，“小城，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不是让你们玩你们的么？找我来做什么？”
顾城嘴角发抖地说，“妈，你今天去见秦小卿了么？”
顾太太一愣。
她大怒道，“我就知道那个臭丫头肯定去找你了！小城，她是不是说要跟你在一起？不想分开？”
顾城的脸彻底白了。
秦小卿死了，然后还要跟他永远在一起？
他被吓得后背发凉，身子一摇晃，直接撞到了旁边蒋娜娜的身上。
蒋娜娜直接撞墙上了。
俩孩子顿时抖得都跟筛子似的。
顾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其实就是跟秦小卿闹着玩的，她长得漂亮，我说喜欢她而已，但她一直都很讨厌我啊，为什么会突然跟我生死相依了？”
蒋依依抖得频率都跟顾城一样，她哭着说，“我就之前讽刺过她，她应该不会来找我吧。”
顾太太见到俩孩子这样，顿时心中生疑，连忙把俩孩子给扶到旁边小沙发上坐下。
“小城，到底怎么回事？”
“妈，你是不是逼死了秦小卿？她来找我了！来找我了啊！”
顾太太：“……”
用了好一会儿，顾太太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她大怒道，“这个臭丫头，竟然敢装神弄鬼的，看抓到她的时候，我怎么收拾她！”
顾城反应过来，“老妈，你的意思是，秦小卿没死。你为了给她难堪，所以把人给强迫带了过来，让她看我的生日宴会？”
顾城扭头看了看还紧紧抓着自己手的蒋娜娜，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说呢，听说秦小卿不是鬼，他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么，秦小卿又不喜欢他，只是他一个劲儿追求她而已。
顾太太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她说，“小城，你的意思是，一直都是你追那个秦小卿，秦小卿并不喜欢你，还一直拒绝你？”
母子俩对视一眼。
莫名沉默。
最后顾太太让顾城带着几个同学朋友去客房休息，她则是找到了保镖，去看监控。
“你们没有发现那丫头吗！”顾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又想骂这两个保镖了。
两个保镖十分无语，但也不知道怎么办，又不好直说，自己刚才睡着了。
还是矮个子脑袋转得快，他说，“刚才我们俩认真看了，的确没有。看起来，这件事的确有点诡异。”
你们心里有鬼，所以听这话怎么想，那他们就不管了。
果然，顾太太听了后，脸顿时白了。
她突然想，或许刚才小城他们说的，并不是假的呢？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得先把人给找出来。
“先把人找出来，然后我给她送回去！”
早知道这个秦小卿这么麻烦，她就不去把人带回来了。
俩保镖一对视，心想您早就该这么做了。
俩人点头，顺着监控摄像头里面，秦小卿出现的地方去找，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次，顾太太的心就更毛了！
注定这一晚上，谁都睡不着觉了！
而秦小卿本人则是躺在空间里面呼呼大睡，她想着，得在空间里面搬个床比较好。
地上只铺了一个小垫子，还是之前她那个出租屋。
本来秦小卿想要搬床的，结果那个床都要散架子了，所以这才没有搬。
好在从小到大，生活环境就比较艰苦，秦小卿也没认为难以忍受。
不过在入睡之前，秦小卿又去了保姆的卫生间，在那里简单洗漱，还冲了一个热水澡……因为这个时候不洗，不知道到时候末日到来后，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洗澡了。
好在隔壁那个保姆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卫生间的声音。
秦小卿又睡了五个多小时，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了。
她记得当时末日倒计时开始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
也就是说，现在距离末日开始，还有五个小时。
也不知道，顾城的那些朋友们，有没有离开这里。
当然了，秦小卿也不会主动去提醒他们末日要来了，毕竟她不是烂好人。
她不会主动害人，但也不会十分盲目地做烂好人。
毕竟末日要到来这种事情，肯定很多人都不会信。
另外，秦小卿对这顾家人，可没什么好印象。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现在跳出去对顾太太等人说，末日要到来了，对方肯定百分之二百不信。
她何必去招这个闲。
秦小卿就这样待在空间里面，静静地等待着时间流淌。
她只是想要活下去。
而这边顾城带着七个朋友，坐上了两辆车。他们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去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里面玩。
同时还带上了保姆跟俩保镖。
他们到时候还打算在野外烧烤。
打打高尔夫，然后再来一个野外BBQ，这群少爷小姐们，都挺开心的。
蒋娜娜却心有余悸，走到顾城身边说，“阿城，后来找到秦小卿了么？”
顾城听到秦小卿的名字的时候，表情也顿了顿，随后说，“嗯，昨天晚上就找到了，我妈让人连夜给她送走了。”
蒋娜娜却是一个心细的姑娘，她虽然很喜欢顾城，之前也讨厌那个秦小卿。
但前提是，秦小卿跟他们是同物种啊。
如果对方真的成了鬼……
她再一次看了看那俩正在帮忙烧烤的保镖，然后颤抖着声音说，“你家只有一个保姆，两个保镖，对吧？”
“是啊，今天我妈出去跟隔壁阿姨去做美容了。”
“那么，是谁送的秦小卿离开？是这俩保镖么？”
顾城听了后，嘴角扯了扯，又是那种很吓人的感觉。
他无语地瞪着蒋娜娜，“娜娜，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别总危言耸听的。都说了是昨天晚上就找到了，然后送走了。”
“我昨天晚上并没有听到车声啊！阿城，你亲眼见到秦小卿了吗？”
顾城：“……”
这种话题，不能深想，肯定越想越吓人。
最后顾城嘟嘟囔囔地说，“行了行了，你别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那边烧烤烤好了，我们过去吃吧。”
蒋娜娜点了点头。
不过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回家……
七八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到也心情好了一些。
其中一个梳着平头的男生，胖胖的，叫陈耀，他一手搭在顾城的肩膀上，笑嘻嘻地低声说，“我说阿城，你怎么一直跟娜娜腻在一起啊。啧，你可是昨天早上还说，自己现在最喜欢的人是那个秦小卿呢。”
“不要跟我提她！”顾城的嘴角都要气歪了。
他好不容易不想那个秦小卿了，这个该死的陈耀，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耀看到顾城生气，想他可能是追人家碰了壁，丢了人。
算了算了，谁让今天顾城生日啊，所以还是让着对方好了。
而这边秦小卿刚醒来，就闻到了浓浓的烧烤味道。
这件事还得从早上的时候说起。
早上她起来后，就出来四处溜达，不过仅限于地下一层。
然后就看到了保姆跟一个保镖，正往车上放什么东西。
她好奇地凑了过去，然后突然听到声音，她就先跳上了车。
然后那个保镖跟保姆，就站在车旁边说话。
“你们后来找没找到那个姑娘？”保姆问。
保镖摇头，“没有，那姑娘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哎，当初也不知道太太怎么想的，就要把人给抓来。”
“听说那姑娘条件不好，还是一个孤儿？哎，少爷的女朋友都换了好几个了，这个肯定也只是玩玩，太太为什么要这么较真。”
保镖又摇摇头，“我听说，少爷还没追上呢。”
保姆错愕不已。
心里面愈发同情那个姑娘了。
而被他们同情的姑娘，此时正蹲在车上，她看了看周围那些烧烤的东西，叹了一口气，然后回身进了空间。
原来她在这里的身份，是一个孤儿。
不过，因为没有残余的魂魄跟她说话，秦小卿感觉对方跟她当初不一样。
当初她还好歹跟小姐姐聊了一会儿天。
因为那俩人一直在外边，秦小卿没办法，只好在空间里面躲着，后来她在空间里面待的时间长了，车却被开走了。
再然后，就一直没有出来的机会。
秦小卿也十分焦急，早知道会被拉走，还不如在别墅里面待着呢。
眼看着这要到十二点了，也就是末世爆发的时间，顾城这群富家子弟，却一点要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状态不太好的蒋娜娜跟另外一个微胖的女孩李露一起朝车这边走了过来。
李露说，“娜娜，我看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昨天还好好的啊。”
蒋娜娜淡淡地笑了下，“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李露挤眉弄眼，“昨天晚上，我可看到你跟着顾城一起离开的哦。”
如果是往常，好友这么说，蒋娜娜肯定会含羞带怯。
但她现在一闭眼睛就是秦小卿白着脸，吐着舌头的模样。
怎么想怎么吓人。
不过蒋娜娜也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她是讨厌秦小卿，吸引了顾城的注意力，可秦小卿出事了，又不怪她。
她还没做什么啊。
李露跟蒋娜娜关系很好，所以就安慰她说，“好了好了，我听说车上有很甜的草莓，我们去拿点草莓，也不知道洗没……”
因为要带工具来，所以顾城家保镖开了一辆很大的依维柯来。
后面是双开门的那种车门，一打开里面放了很多东西。
不过此时李露一打开车门，正好跟打算从里面出来透透气的秦小卿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李露震惊了。
不过这胖姑娘还很淡定，只是满心好奇。
到是她身边的蒋娜娜突然眼睛圆瞪，嚎了一嗓子，然后直接两腿一蹬，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秦小卿：“……”
李露六神无主，也有点懵，到是秦小卿在旁边提建议说，“别让蒋娜娜躺在地上了，要不先把她扶车上吧。”
这草地上，虽然不脏，但看着穿着白色裙子的蒋娜娜这样劈叉躺着，有点不妥。
李露也感觉这样不太好，立刻跟秦小卿一起把蒋娜娜给扶到车后座上躺着了。
因为这边的惊叫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顾城就带着一个保镖过来了，旁边还有好事的陈耀。
结果看到秦小卿的时候，顾城整个人就跟失语了似的，脑子里面不听回放的都是秦小卿昨天晚上说的那段话。
他到比蒋娜娜强一些，没有晕过去，但却也有点摇摇欲坠。
顾城问，“秦小卿，你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