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衰神附体
“执念不散，杨雨的魂灵便会一直跟在郑娇娇身边，直到郑娇娇死去的那一刻。”楚棂月笑颜如花的道，最后又补充一句，“也不一定，也许死了也不安宁。”
“此话从何说起？”柳陌灵一脸震惊的望着楚棂月。
“郑娇娇是杨雨的执念，只要杨雨的执念一刻不散，便是海枯石烂，也许郑娇娇死后，会受到杨雨魂灵的影响，杨雨会用自己的魂灵换来与郑娇娇永生永世的纠缠。”
“当然，这也得在杨雨的魂灵不受到外界威胁的前提下，若是他的魂灵散了，就另当别论了。”楚棂月解释道，“这是很玄学的事，一两句解释不清楚。”
“棂月好厉害！”柳陌灵都快忍不住给楚棂月鼓掌了，她当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竟然能看到魂灵的存在。
“魂灵是超脱三界的存在，一种执念而生的物质罢了，执念一旦溃散，此人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世间，这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圆满。”楚棂月道，回忆起往昔，若是她的执念化为魂灵呢？是否会在某个世间漫无目的的飘荡。
但是好像……
她对世间并没有什么执念。
“那我的执念一定是棂月跟奇奇了。”柳陌灵忽然开口道，却又苦涩的微笑，那满目忧愁落向楚棂月绝美的小脸上，“我说如果的话。”
“说什么傻话呢。”楚棂月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柳陌灵娇嫩的脸颊，“我不会让你有那一天的，傻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不止我们，还有阿羽，浮浮，翩翩，襄儒，我们六个人会一直在一起，互相成就，互相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中强势的活着，看遍世间花飞花落，晚霞过膝。”
她一直坚信着，此生上天给她安排了如此好的结局，她会好好把握，打心底里珍惜跟伙伴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然，楚棂月的眸光再次一凝，望向郑娇娇，“看来……事情变得有趣了。”
“怎么个有趣法？”柳陌灵又不解的问。
郑娇娇头顶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起一团黑色的雾气，不断旋转缠绕着，她扭头便看向姜芙，眼里带着戏谑，“浮浮，要不将襄儒叫回来？晚点可能他也会被波及的。”
杨雨爱郑娇娇爱到了骨子里，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身旁出现别的男子，襄儒这一迎上去，怕是得倒霉好几天了，往小的说，喝水都要塞牙，往大的说，可能就严重了。
就看杨雨的戾气重不重了。
姜芙依旧一副冷淡到生人勿近的模样，“要倒霉吗？”她淡定的问。
“恩，起码得倒霉个三五天吧，喝水都塞牙的那种。”楚棂月摸着下颚回答道。
“哦，那没事。”姜芙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望着襄儒怎么处理郑娇娇这件事。
“襄儒倒霉，浮浮真的无所谓啊？”楚思羽唏嘘不已，这可能就是真爱吧，相爱单杀。
谁让襄儒沾花惹草呢，活该倒霉。
虽然他是被动的，但是他模样长得好看就是沾花惹草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不是，看样子就很无所谓，甚至还很期待看襄儒倒霉的样子呢。”夏翩翩应和道，反正她不懂情情爱爱，可是看到姜芙跟襄儒的相处模式，她大概了解一点点了。
就是他们这样的。
“哎……”楚棂月忍不住扶额，只觉得头疼，但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姜芙都觉得无所谓了，她少管为妙，只能在心里献上对襄儒深深的同情与问候。
“唔……”柳陌灵更是不说话了。
她看着郑娇娇身后杨雨的魂灵越来越淡，最后连她头顶的那团黑色的雾气一同消失在视线当中，看不见了。
“时效到了，少看点，乖。”楚棂月摸摸柳陌灵的脑袋温柔的道。
“那你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柳陌灵问道，突然关心。
“也不是，魂灵存在，我才能看见，没有就看不见，魂灵的存在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灵力太低的人无法凝聚魂灵，但是灵力越高的人，执念越深，魂灵就会越强大，甚至还可以跟人对话。”楚棂月道，比如她看到的关于星宿宗祠堂里的那些老者，便是不甘离去的魂灵。
他们会世世代代守护星宿宗，直到他们的执念消散的那一刻。
“那如果是你呢？”柳陌灵问道。
“我？”楚棂月没想到柳陌灵竟然会问出这等问题，她愣了愣，随即又笑了，“我不会。”
“为什么？”柳陌灵固执的追问。
“因为我没有执念。”楚棂月牵了牵唇角，“就目前而言，我本身是没有非完成不可的执念的，如果说有的话……可能会。”
“什么执念？”柳陌灵问。
“恩……让我想想看啊。”楚棂月抿了抿唇，“我的执念可能是君夜溟吧。”大概也许就是如此。
“哦……”柳陌灵忽然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见襄儒已经大肆矗立在郑娇娇面前，郑娇娇满脸希冀的站起身来，将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襄儒的身上，“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任我不管的，傲灡岛这么危险，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这里吧！”
谁知道，襄儒开口便气死人不偿命，“不是，我是特地过来让你死远一点，别离我们太近了，晦气。”
“噗呲……”就连楚棂月她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襄儒果真是个实在人，说句话都可以将人呛死。
郑娇娇充满希冀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脸色就跟烧锅灰一样难看，她怎么都没想到，襄儒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一句话就将她的后路全都堵死了。
卡在嗓子眼里的话就跟卡了一口千年老痰一样，怎么都吐不出来，恶心又难受。
“这位姑娘，我跟你一点交集都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揪着我不放的，但是请你不要再掺着我了，我们大家这么多人，你独独指定我一个，让我很难不相信你对我有预谋！我警告你！无论你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来纠缠我，请打消你的念头，我们的队伍不会让你参与进来的。”
“之前救你只是顺道，若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产生了误解，那好，我跟你说清楚，浮浮已经跟我生气了，你再跟上来，我就对你不客气！”襄儒恶狠狠的警告道。
楚棂月还是头一次看到向来和颜悦色的襄儒如此生气，还是对一个女子。
他对姜芙的心真的超越了一切。
郑娇娇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泪水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我，我被他们排挤，还要遭受你的白眼吗？我跟他们已经撕破了脸，杨雨也因为青岚死了，我现在无处可去，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无疑就是等死，你当真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傲灡岛上吗？”
“那与我何干？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算起来，我们也接了这次任务，我们两拨人马属于敌对，接下来各凭本事咯。”襄儒冷冽的道：“所以你再跟着我们，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朝着郑娇娇抡了抡拳头，赫然挥手便将她身后的大树摧了个体无完肤，“啪”的一声，炸裂的大树碎片震得四分五裂，到处散落。
郑娇娇顿时被吓得浑身一颤，瘫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很好，襄儒的震慑起到了很好的效果，郑娇娇瘫在地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吓傻了。
襄儒很快便小跑到姜芙身边，神情又变成了之前那副讨打的样子，“嘿嘿嘿，浮浮，我们走吧。”
“哼。”姜芙冷哼一声，大步的往前端走去。
襄儒快步跟上，狗腿得不得了。
“完咯，襄儒接下来要倒霉了。”楚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见襄儒的头顶上赫然多了一团黑色的气，无法挥散。
“有多倒霉啊？”楚思羽跟夏翩翩凑上来，好奇的问道。
“哎呀！”
楚棂月还未开口说呢，只见襄儒突然走着走着，就被路上的石头搬到了，重重的摔了个狗啃泥，浑身都稀泥，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
姜芙则是飞速的往前边避开，像避祸一样，生怕稀泥溅到自己身上。，一脸嫌弃的看着坐在稀泥里的襄儒。
“看吧，开始倒霉了。”楚棂月双手一摊。
“天哪，不会吧，这就开始了？”楚思羽几人看着坐在稀泥里的襄儒都傻眼了，“不行，我们得离他远点，别牵扯上了。”
“说得对。”楚棂月点点头，“灵灵也是，别离他太近了，会分担他的霉运的。”
“这玩意还能分担啊！”夏翩翩跟楚思羽陷入深深的震惊当中。
“对啊，所以你们不想像襄儒这么狼狈的话，就离他稍微的远一点点，也不用太远，三米足够了！”楚棂月说着，右手伸出三个手指头。
“噗，呸呸呸。”襄儒坐在稀泥里面，脸上身上全都是黢黑的稀泥，黏糊糊的，怎么都甩不掉，他自认为自己走路稳扎稳打，怎么就突然被石头绊倒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楚棂月等人绕过襄儒，快步的走到姜芙身边，摸了摸鼻尖道：“襄儒惹上了杨雨身上的浊气，最近两天都离他远点吧，他有点倒霉。”
姜芙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惊讶后表情变得淡定，只见襄儒已经从稀泥里爬了出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浮浮……”
姜芙连忙往后倒退两步，嫌弃的捂住口鼻，“别，离我远点。”
她可不想沾染上霉运，“要不你先找个地方洗洗吧，看你这一身脏得。”
“可是没有水源啊。”襄儒一脸无辜的道，他也不想脏兮兮的啊，意外总是抢先一步嘛。
此时的襄儒还没意识到，自己是被杨雨的浊气侵蚀了，这几天有得受了哦。
“往前走走，应该是有的。”楚棂月开口道，她也不忍心看着襄儒一身稀泥吧。
“真的吗？”襄儒激动的问道。
“恩，要不你走快点，先去洗洗？”楚棂月皮笑肉不笑的道，看襄儒的眼神都带有深深的同情。
她有预感，接下来襄儒还有一劫，起码今天是没有办法平安度过了。
“好勒，那我就先往前一步，顺道探探路，你们快点跟上啊！”襄儒道，他也不想自己一身臭臭的面对姜芙，让自己一直保持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便飞快的往前跑去。
楚棂月他们走的方向隐隐约约是有一条小路的。
她往前走的位置便是藤蔓本体离开的方位。
越是往前走，她藏在宽袖下的手便越发的疼了起来，接近了，就在一公里的范围之内。
就在他们前行离开之后不久，青岚与赵集，周寻，刚风等人追上了郑娇娇，只见她正一脸颓靡的坐在地上，好似失去生气那般，还有她身后突然断裂的大树，碎屑满地，他们老远听到的声响便是这里传来的。
“娇娇，你怎么了？楚棂月他们呢？”青岚等人蹲下身来询问道。
“他们，他们走远了。”郑娇娇惊魂未定。
眼看天就要黑了，赵集等人连忙起身催促着就要追上去，“愣着做什么，人都走远了，快追啊，难不成我们几个在这里等死啊！”
“对，快跟上，绝对不能跟丢了，先出傲灡岛再说。”青岚道。
“可是我腿软了。”郑娇娇可怜巴巴的道，直接就哭了出来，显然被襄儒吓得不轻，没想到这个男子发起飙来恐怖如斯。
“哎呀，别愣着了，赶紧扶起来追上啊！”几人连忙将郑娇娇胡乱的架起来追了上去。
……
另外一边，果然不出楚棂月所料，襄儒是找到了水源，但是紧接着又在水里猛地呛了好几口水爬上来，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洗是洗干净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双腿抽筋，差一点没爬起来。
“咳咳咳咳……”襄儒坐在岸边，不断的咳嗽吐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衰了，简直就是衰神附体。
楚棂月依旧双手环胸，连她都不敢轻易靠近襄儒。
“棂月，有没有什么办法，帮襄儒一把？”柳陌灵看着都于心不忍。
“浮浮说了不用就不用呗。”楚棂月表示也很无奈啊，姜芙肯定想让襄儒吃点苦头，她能帮啊，但是不能帮啊。
在襄儒这件事上，姜芙说了算。
“阿这……”楚思羽她们全都愣住了，表示对襄儒深深的同情，只希望他接下来不会太惨。
姜芙依旧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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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从何说起？”柳陌灵一脸震惊的望着楚棂月。
“郑娇娇是杨雨的执念，只要杨雨的执念一刻不散，便是海枯石烂，也许郑娇娇死后，会受到杨雨魂灵的影响，杨雨会用自己的魂灵换来与郑娇娇永生永世的纠缠。”
“当然，这也得在杨雨的魂灵不受到外界威胁的前提下，若是他的魂灵散了，就另当别论了。”楚棂月解释道，“这是很玄学的事，一两句解释不清楚。”
“棂月好厉害！”柳陌灵都快忍不住给楚棂月鼓掌了，她当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竟然能看到魂灵的存在。
“魂灵是超脱三界的存在，一种执念而生的物质罢了，执念一旦溃散，此人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世间，这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圆满。”楚棂月道，回忆起往昔，若是她的执念化为魂灵呢？是否会在某个世间漫无目的的飘荡。
但是好像……
她对世间并没有什么执念。
“那我的执念一定是棂月跟奇奇了。”柳陌灵忽然开口道，却又苦涩的微笑，那满目忧愁落向楚棂月绝美的小脸上，“我说如果的话。”
“说什么傻话呢。”楚棂月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柳陌灵娇嫩的脸颊，“我不会让你有那一天的，傻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不止我们，还有阿羽，浮浮，翩翩，襄儒，我们六个人会一直在一起，互相成就，互相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中强势的活着，看遍世间花飞花落，晚霞过膝。”
她一直坚信着，此生上天给她安排了如此好的结局，她会好好把握，打心底里珍惜跟伙伴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然，楚棂月的眸光再次一凝，望向郑娇娇，“看来……事情变得有趣了。”
“怎么个有趣法？”柳陌灵又不解的问。
郑娇娇头顶上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起一团黑色的雾气，不断旋转缠绕着，她扭头便看向姜芙，眼里带着戏谑，“浮浮，要不将襄儒叫回来？晚点可能他也会被波及的。”
杨雨爱郑娇娇爱到了骨子里，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身旁出现别的男子，襄儒这一迎上去，怕是得倒霉好几天了，往小的说，喝水都要塞牙，往大的说，可能就严重了。
就看杨雨的戾气重不重了。
姜芙依旧一副冷淡到生人勿近的模样，“要倒霉吗？”她淡定的问。
“恩，起码得倒霉个三五天吧，喝水都塞牙的那种。”楚棂月摸着下颚回答道。
“哦，那没事。”姜芙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望着襄儒怎么处理郑娇娇这件事。
“襄儒倒霉，浮浮真的无所谓啊？”楚思羽唏嘘不已，这可能就是真爱吧，相爱单杀。
谁让襄儒沾花惹草呢，活该倒霉。
虽然他是被动的，但是他模样长得好看就是沾花惹草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不是，看样子就很无所谓，甚至还很期待看襄儒倒霉的样子呢。”夏翩翩应和道，反正她不懂情情爱爱，可是看到姜芙跟襄儒的相处模式，她大概了解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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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楚棂月忍不住扶额，只觉得头疼，但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姜芙都觉得无所谓了，她少管为妙，只能在心里献上对襄儒深深的同情与问候。
“唔……”柳陌灵更是不说话了。
她看着郑娇娇身后杨雨的魂灵越来越淡，最后连她头顶的那团黑色的雾气一同消失在视线当中，看不见了。
“时效到了，少看点，乖。”楚棂月摸摸柳陌灵的脑袋温柔的道。
“那你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柳陌灵问道，突然关心。
“也不是，魂灵存在，我才能看见，没有就看不见，魂灵的存在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灵力太低的人无法凝聚魂灵，但是灵力越高的人，执念越深，魂灵就会越强大，甚至还可以跟人对话。”楚棂月道，比如她看到的关于星宿宗祠堂里的那些老者，便是不甘离去的魂灵。
他们会世世代代守护星宿宗，直到他们的执念消散的那一刻。
“那如果是你呢？”柳陌灵问道。
“我？”楚棂月没想到柳陌灵竟然会问出这等问题，她愣了愣，随即又笑了，“我不会。”
“为什么？”柳陌灵固执的追问。
“因为我没有执念。”楚棂月牵了牵唇角，“就目前而言，我本身是没有非完成不可的执念的，如果说有的话……可能会。”
“什么执念？”柳陌灵问。
“恩……让我想想看啊。”楚棂月抿了抿唇，“我的执念可能是君夜溟吧。”大概也许就是如此。
“哦……”柳陌灵忽然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见襄儒已经大肆矗立在郑娇娇面前，郑娇娇满脸希冀的站起身来，将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襄儒的身上，“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任我不管的，傲灡岛这么危险，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这里吧！”
谁知道，襄儒开口便气死人不偿命，“不是，我是特地过来让你死远一点，别离我们太近了，晦气。”
“噗呲……”就连楚棂月她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襄儒果真是个实在人，说句话都可以将人呛死。
郑娇娇充满希冀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脸色就跟烧锅灰一样难看，她怎么都没想到，襄儒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一句话就将她的后路全都堵死了。
卡在嗓子眼里的话就跟卡了一口千年老痰一样，怎么都吐不出来，恶心又难受。
“这位姑娘，我跟你一点交集都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揪着我不放的，但是请你不要再掺着我了，我们大家这么多人，你独独指定我一个，让我很难不相信你对我有预谋！我警告你！无论你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来纠缠我，请打消你的念头，我们的队伍不会让你参与进来的。”
“之前救你只是顺道，若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产生了误解，那好，我跟你说清楚，浮浮已经跟我生气了，你再跟上来，我就对你不客气！”襄儒恶狠狠的警告道。
楚棂月还是头一次看到向来和颜悦色的襄儒如此生气，还是对一个女子。
他对姜芙的心真的超越了一切。
郑娇娇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泪水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我，我被他们排挤，还要遭受你的白眼吗？我跟他们已经撕破了脸，杨雨也因为青岚死了，我现在无处可去，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无疑就是等死，你当真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傲灡岛上吗？”
“那与我何干？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算起来，我们也接了这次任务，我们两拨人马属于敌对，接下来各凭本事咯。”襄儒冷冽的道：“所以你再跟着我们，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朝着郑娇娇抡了抡拳头，赫然挥手便将她身后的大树摧了个体无完肤，“啪”的一声，炸裂的大树碎片震得四分五裂，到处散落。
郑娇娇顿时被吓得浑身一颤，瘫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很好，襄儒的震慑起到了很好的效果，郑娇娇瘫在地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吓傻了。
襄儒很快便小跑到姜芙身边，神情又变成了之前那副讨打的样子，“嘿嘿嘿，浮浮，我们走吧。”
“哼。”姜芙冷哼一声，大步的往前端走去。
襄儒快步跟上，狗腿得不得了。
“完咯，襄儒接下来要倒霉了。”楚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见襄儒的头顶上赫然多了一团黑色的气，无法挥散。
“有多倒霉啊？”楚思羽跟夏翩翩凑上来，好奇的问道。
“哎呀！”
楚棂月还未开口说呢，只见襄儒突然走着走着，就被路上的石头搬到了，重重的摔了个狗啃泥，浑身都稀泥，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
姜芙则是飞速的往前边避开，像避祸一样，生怕稀泥溅到自己身上。，一脸嫌弃的看着坐在稀泥里的襄儒。
“看吧，开始倒霉了。”楚棂月双手一摊。
“天哪，不会吧，这就开始了？”楚思羽几人看着坐在稀泥里的襄儒都傻眼了，“不行，我们得离他远点，别牵扯上了。”
“说得对。”楚棂月点点头，“灵灵也是，别离他太近了，会分担他的霉运的。”
“这玩意还能分担啊！”夏翩翩跟楚思羽陷入深深的震惊当中。
“对啊，所以你们不想像襄儒这么狼狈的话，就离他稍微的远一点点，也不用太远，三米足够了！”楚棂月说着，右手伸出三个手指头。
“噗，呸呸呸。”襄儒坐在稀泥里面，脸上身上全都是黢黑的稀泥，黏糊糊的，怎么都甩不掉，他自认为自己走路稳扎稳打，怎么就突然被石头绊倒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楚棂月等人绕过襄儒，快步的走到姜芙身边，摸了摸鼻尖道：“襄儒惹上了杨雨身上的浊气，最近两天都离他远点吧，他有点倒霉。”
姜芙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惊讶后表情变得淡定，只见襄儒已经从稀泥里爬了出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浮浮……”
姜芙连忙往后倒退两步，嫌弃的捂住口鼻，“别，离我远点。”
她可不想沾染上霉运，“要不你先找个地方洗洗吧，看你这一身脏得。”
“可是没有水源啊。”襄儒一脸无辜的道，他也不想脏兮兮的啊，意外总是抢先一步嘛。
此时的襄儒还没意识到，自己是被杨雨的浊气侵蚀了，这几天有得受了哦。
“往前走走，应该是有的。”楚棂月开口道，她也不忍心看着襄儒一身稀泥吧。
“真的吗？”襄儒激动的问道。
“恩，要不你走快点，先去洗洗？”楚棂月皮笑肉不笑的道，看襄儒的眼神都带有深深的同情。
她有预感，接下来襄儒还有一劫，起码今天是没有办法平安度过了。
“好勒，那我就先往前一步，顺道探探路，你们快点跟上啊！”襄儒道，他也不想自己一身臭臭的面对姜芙，让自己一直保持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便飞快的往前跑去。
楚棂月他们走的方向隐隐约约是有一条小路的。
她往前走的位置便是藤蔓本体离开的方位。
越是往前走，她藏在宽袖下的手便越发的疼了起来，接近了，就在一公里的范围之内。
就在他们前行离开之后不久，青岚与赵集，周寻，刚风等人追上了郑娇娇，只见她正一脸颓靡的坐在地上，好似失去生气那般，还有她身后突然断裂的大树，碎屑满地，他们老远听到的声响便是这里传来的。
“娇娇，你怎么了？楚棂月他们呢？”青岚等人蹲下身来询问道。
“他们，他们走远了。”郑娇娇惊魂未定。
眼看天就要黑了，赵集等人连忙起身催促着就要追上去，“愣着做什么，人都走远了，快追啊，难不成我们几个在这里等死啊！”
“对，快跟上，绝对不能跟丢了，先出傲灡岛再说。”青岚道。
“可是我腿软了。”郑娇娇可怜巴巴的道，直接就哭了出来，显然被襄儒吓得不轻，没想到这个男子发起飙来恐怖如斯。
“哎呀，别愣着了，赶紧扶起来追上啊！”几人连忙将郑娇娇胡乱的架起来追了上去。
……
另外一边，果然不出楚棂月所料，襄儒是找到了水源，但是紧接着又在水里猛地呛了好几口水爬上来，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洗是洗干净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双腿抽筋，差一点没爬起来。
“咳咳咳咳……”襄儒坐在岸边，不断的咳嗽吐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衰了，简直就是衰神附体。
楚棂月依旧双手环胸，连她都不敢轻易靠近襄儒。
“棂月，有没有什么办法，帮襄儒一把？”柳陌灵看着都于心不忍。
“浮浮说了不用就不用呗。”楚棂月表示也很无奈啊，姜芙肯定想让襄儒吃点苦头，她能帮啊，但是不能帮啊。
在襄儒这件事上，姜芙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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