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此恩不报，于心难安
即便他再着急，马震只能干坐着等，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小胡那边已经联系了几位不当班的同事，一起帮着忙找，可几乎找遍了所有地铁站，都没有看到老奶奶的身影。
“老母亲啊，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即便是得知自己可能坐一辈子轮椅，马震也没有这般无助过，竟然当着马玲玲的面，流下了两行热泪。
“爸爸！”马玲玲很认真地，再次提起了那件事，“你就听我一次，去见见那位神仙姐姐好不好？又花不了你多少时间！就算你觉得是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坐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你说对不对？”
马震有点呆了。
这才多久没见，女儿怎么就这么能说会道了？
连成语都用上了！
“可是……”
“可是啥啊，”马玲玲也急得额头冒汗，“你看看我的脸，昨天还是破抹布一样，今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如果这都不是神仙，那还有什么才是神仙？你请神仙帮忙，不但能治病，说不定还能请她帮忙找到奶奶呢！”
马震突然惊醒。
女儿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啊。
能多一个人帮忙找老母亲，也是好的。
说不定这人真神通广大、朋友多呢？
于是他也不再拒绝，挣扎着爬上了轮椅，在马玲玲的带领下来到了楼下。
但看到女儿口中的神仙姐姐，就是个极其普通的女青年时，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不过既然来了，他自然不会就这么回去。
“谢谢你送我女儿来看我。”
“不用，”李信道，“如果你准备好了接受治疗，只需要对我说：请帮我治病。”
“呃……”
马震没想到对方这般开门见山，一时有点……难为情，感觉有点过不了心里那关。
这把一旁的马玲玲，急得头发都快翘起来了。
“爸爸！说你是倔驴，你还真是个倔驴！你再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看着女儿急成这样，马震心里轻轻一叹。
说就说吧，反正也没向他要钱，就当是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
“请……请帮我……治病。”
“如你所愿。”
李信笑着回道，然后扭头就走，让轮椅上的马震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就这？
原本以为，至少这个“神仙阿姨”，或者说“神棍”，多少会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安安他的心之类。
算了，本来就没当真。
但马玲玲却高兴得直乐呵：“爸爸，太好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就像我一样！”
“别说没用的，我们赶紧想办法找你奶奶。”
……
这几天林杰更加小心，只要不是必须参加的工作，他都藏在家里，自然也不会去学校上课，而是缩在沙发上打游戏。
这给了李信很大的方便，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熟的就跟去自己家一样了。
李信来到他家门口，妥妥地10米之内。
【已经夺回属性——马玲玲光滑柔嫩的皮肤。】
【恭喜宿主，成功夺回第七个属性。】
“马震什么时候能好？”
【已经好了。】
不得不说，系统这治病的本事还真的不错。
就是它不愿意，否则开个“医馆”什么的，自己还能当个现代“小医仙”，悬壶济世、救治天下苍生。
李信突然想到，如果真有人有个“医术系统”，专门救治病人，那要不要将它清除掉呢？
【宿主，请不要试图活成敌人的样子。】
【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必须遵从守恒原则。】
【所以即便有这样的系统，能够为别人带来健康，那也必然是建立在夺取其他人的健康的基础之上。】ahfgb.com
李信耸了耸肩膀，他也就随便想想。
当真遇到这样的事，再看具体情况考虑也不迟。
……
“还没找到吗？”
病房里的马震，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这都过去几个小时了，出动了那么多人去找，但仍旧没有老母亲的消息。
“早知道，请神仙阿姨帮帮忙就好了。”
听着女儿天真的话语，马震想生气，但又不愿意对女儿发火。
可心里的着急和担心又无处发泄，憋得非常难受。
这时小胡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找到了？”
马震脸色一喜，但很快又骤然剧变。
“什么？摔了？在哪儿？”
“我马上过来！”
没等小胡说完，马震就挂掉了电话。
“玲玲，快！”
马震说着从轮椅上跳了起来，飞也似地地朝电梯跑去。
老母亲坐错了车，又走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还摔了一跤，这让他本来就急躁的心情变得更坏。
为了这个家，老母亲付出了太多。
现在他又成残废了，老母亲要是再有点什么事……
等等。
马震皱着眉头，感觉像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但到底是什么，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手机？
拿着呢。
女儿？
在身边呢。
那还有什么？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护工推着一辆轮椅进来，马震突然就想起来了。
对了，是轮椅！
马震一巴掌拍在脑袋上：“真是越急越糊涂，连轮椅都忘了……”
“爸爸，你都好了啊，还要轮椅干什么？”
我好了吗？
马震骤然回过神，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
可不是吗，现在他竟然是双腿站立，而且还从病房跑进了电梯。
他试着走了一下，感觉……就是没有受伤前的感觉。
“我……真的好了？”
“明摆着的事啊！”
“我真的好了？”
“对啊！”
“我真的好了？”
马玲玲眉头一皱：“爸，你疯了吗？”
马震当然没有疯，他只是非常地不敢相信。
明明昨天下午，主治医师还跟他说过，他这双腿想要恢复，只能等奇迹出现。
结果没有想到，这才一天时间，奇迹就TM的降临了！
“我早说过，神仙阿姨超厉害的！对吧？”
马震微微一愣，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不管怎么说，等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一定要去调查那个神仙阿姨。
出了电梯，小胡的电话再次打来。
“老大，刚才我还没说完呢，”小胡道，“阿姨没事，连皮都没擦破，现在我已经开车带她过来了。”
一颗大石头，终于在马震心里放了下来。
老母亲没事，女儿的皮肤病一夜之间好了，自己的双腿，也奇迹般地恢复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幸运的人？
没过多久，小胡带着老母亲回来了。
看着他活蹦乱跳地在医院门口等着，老母亲高兴得老泪纵横，几个同事则都同时傻了眼。
“老大，你的腿真好了？”
“要不我踹你一脚试试？”
“别！你那夺命腿是出了名的，我可消受不起。”
“老大，你这突然就好了，难道……”小胡看了看马玲玲，问，“难道真的是神仙显灵了……”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什么神仙！”马震严肃地说道，“都是人民警察，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准再有任何封建迷信的论调！”
“是！”
“那你这腿突然就好了，又该怎么解释？”
“肯定是因为刚才我太急了，彻底忘记了腿不好，然后神经莫名其妙就打通了，这在医学上是有过先例的。”
“哦，原来是这样。”
看着几个同事恍然大悟的样子，马震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神仙”的事，现在他其实相信了一大半，否则女儿和自己突然间好转，根本没法解释，即便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也达不到这种效果。
但碍于身份，他又坚决不能说相信。
“既然已经好了，那很快就能回来上班了吧？”
“什么叫很快？”马震道，“我现在就回去上班！”
虽然女儿的皮肤病好了，自己的双腿恢复，但马震却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做过坏事的人。
林杰到底跟女儿的皮肤病有没有关系，他必须查个清楚。
还有那几个小混混，也绝对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还有那位神仙阿姨，虽也必须找到她。
她可是他马震的大恩人、再生父母！
此恩不报，他马震于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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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马玲玲很认真地，再次提起了那件事，“你就听我一次，去见见那位神仙姐姐好不好？又花不了你多少时间！就算你觉得是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坐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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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啥啊，”马玲玲也急得额头冒汗，“你看看我的脸，昨天还是破抹布一样，今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如果这都不是神仙，那还有什么才是神仙？你请神仙帮忙，不但能治病，说不定还能请她帮忙找到奶奶呢！”
马震突然惊醒。
女儿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啊。
能多一个人帮忙找老母亲，也是好的。
说不定这人真神通广大、朋友多呢？
于是他也不再拒绝，挣扎着爬上了轮椅，在马玲玲的带领下来到了楼下。
但看到女儿口中的神仙姐姐，就是个极其普通的女青年时，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不过既然来了，他自然不会就这么回去。
“谢谢你送我女儿来看我。”
“不用，”李信道，“如果你准备好了接受治疗，只需要对我说：请帮我治病。”
“呃……”
马震没想到对方这般开门见山，一时有点……难为情，感觉有点过不了心里那关。
这把一旁的马玲玲，急得头发都快翘起来了。
“爸爸！说你是倔驴，你还真是个倔驴！你再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看着女儿急成这样，马震心里轻轻一叹。
说就说吧，反正也没向他要钱，就当是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
“请……请帮我……治病。”
“如你所愿。”
李信笑着回道，然后扭头就走，让轮椅上的马震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就这？
原本以为，至少这个“神仙阿姨”，或者说“神棍”，多少会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安安他的心之类。
算了，本来就没当真。
但马玲玲却高兴得直乐呵：“爸爸，太好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就像我一样！”
“别说没用的，我们赶紧想办法找你奶奶。”
……
这几天林杰更加小心，只要不是必须参加的工作，他都藏在家里，自然也不会去学校上课，而是缩在沙发上打游戏。
这给了李信很大的方便，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熟的就跟去自己家一样了。
李信来到他家门口，妥妥地10米之内。
【已经夺回属性——马玲玲光滑柔嫩的皮肤。】
【恭喜宿主，成功夺回第七个属性。】
“马震什么时候能好？”
【已经好了。】
不得不说，系统这治病的本事还真的不错。
就是它不愿意，否则开个“医馆”什么的，自己还能当个现代“小医仙”，悬壶济世、救治天下苍生。
李信突然想到，如果真有人有个“医术系统”，专门救治病人，那要不要将它清除掉呢？
【宿主，请不要试图活成敌人的样子。】
【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必须遵从守恒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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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遇到这样的事，再看具体情况考虑也不迟。
……
“还没找到吗？”
病房里的马震，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这都过去几个小时了，出动了那么多人去找，但仍旧没有老母亲的消息。
“早知道，请神仙阿姨帮帮忙就好了。”
听着女儿天真的话语，马震想生气，但又不愿意对女儿发火。
可心里的着急和担心又无处发泄，憋得非常难受。
这时小胡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找到了？”
马震脸色一喜，但很快又骤然剧变。
“什么？摔了？在哪儿？”
“我马上过来！”
没等小胡说完，马震就挂掉了电话。
“玲玲，快！”
马震说着从轮椅上跳了起来，飞也似地地朝电梯跑去。
老母亲坐错了车，又走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还摔了一跤，这让他本来就急躁的心情变得更坏。
为了这个家，老母亲付出了太多。
现在他又成残废了，老母亲要是再有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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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什么，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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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
在身边呢。
那还有什么？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护工推着一辆轮椅进来，马震突然就想起来了。
对了，是轮椅！
马震一巴掌拍在脑袋上：“真是越急越糊涂，连轮椅都忘了……”
“爸爸，你都好了啊，还要轮椅干什么？”
我好了吗？
马震骤然回过神，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
可不是吗，现在他竟然是双腿站立，而且还从病房跑进了电梯。
他试着走了一下，感觉……就是没有受伤前的感觉。
“我……真的好了？”
“明摆着的事啊！”
“我真的好了？”
“对啊！”
“我真的好了？”
马玲玲眉头一皱：“爸，你疯了吗？”
马震当然没有疯，他只是非常地不敢相信。
明明昨天下午，主治医师还跟他说过，他这双腿想要恢复，只能等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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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神仙阿姨超厉害的！对吧？”
马震微微一愣，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不管怎么说，等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一定要去调查那个神仙阿姨。
出了电梯，小胡的电话再次打来。
“老大，刚才我还没说完呢，”小胡道，“阿姨没事，连皮都没擦破，现在我已经开车带她过来了。”
一颗大石头，终于在马震心里放了下来。
老母亲没事，女儿的皮肤病一夜之间好了，自己的双腿，也奇迹般地恢复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幸运的人？
没过多久，小胡带着老母亲回来了。
看着他活蹦乱跳地在医院门口等着，老母亲高兴得老泪纵横，几个同事则都同时傻了眼。
“老大，你的腿真好了？”
“要不我踹你一脚试试？”
“别！你那夺命腿是出了名的，我可消受不起。”
“老大，你这突然就好了，难道……”小胡看了看马玲玲，问，“难道真的是神仙显灵了……”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什么神仙！”马震严肃地说道，“都是人民警察，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准再有任何封建迷信的论调！”
“是！”
“那你这腿突然就好了，又该怎么解释？”
“肯定是因为刚才我太急了，彻底忘记了腿不好，然后神经莫名其妙就打通了，这在医学上是有过先例的。”
“哦，原来是这样。”
看着几个同事恍然大悟的样子，马震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神仙”的事，现在他其实相信了一大半，否则女儿和自己突然间好转，根本没法解释，即便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也达不到这种效果。
但碍于身份，他又坚决不能说相信。
“既然已经好了，那很快就能回来上班了吧？”
“什么叫很快？”马震道，“我现在就回去上班！”
虽然女儿的皮肤病好了，自己的双腿恢复，但马震却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做过坏事的人。
林杰到底跟女儿的皮肤病有没有关系，他必须查个清楚。
还有那几个小混混，也绝对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还有那位神仙阿姨，虽也必须找到她。
她可是他马震的大恩人、再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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