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还有内情？
第69章：还有内情？
“这个点，玄衣卫来干什么？”
吴兆先心有疑惑和谷志平两人面面相觑。
“难不成陛下知道了？”
吴兆先忽然内心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谷志平此刻也是陷入沉思。
因为玄衣卫所来的时间点实在太过于巧合，让人由不得不多想。
府衙门口。
“小叔，你说这位大人真的会替我们做主？”
妇人程冯氏这会儿明显还是有些担心，因为这几天她实在见过太多冷眼，所以突然有人说要帮她，让她一时间真的很难百分百相信。
“嫂嫂放心吧，玄衣卫乃天子亲军，朝野这些官员怕着呢。”
方明微微一笑安慰道。
说完，他也忍不住看向身旁白龙鱼服的姬轩辕。
说实话，要不是那玄衣卫腰牌，他真的很怀疑眼前人是玄衣卫的真实性。
一身白色锦衣，头戴玉冠旁随奴仆。
这怎么看都是一位贵公子啊，哪有半分玄衣卫的气质。
然而这腰牌做不得假，再加上此乃天子脚下京畿府之地，敢冒充玄衣卫那纯粹是找死。
所以方明这才对姬轩辕的身份是深信不疑。
“小叔，府衙内有人出来了。”
程冯氏突然道。
闻言方明神色一凛，目视前方看去。
府衙内快到门口的京兆府尹吴兆先和师爷谷志平也已经看到府衙外的四人。
而四人身后的巡街武侯此刻也是连忙上前打算说明事情原因。
可就在这时，吴兆先忽然神色一僵，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府君……”
看到吴兆先的表情，武侯班头有些愕然。
同样察觉到吴兆先异样的谷志平也有些不解。
谷志平刚想开口询问。
可谁知门口的姬轩辕等人已经走进来了。
“进来谈话。”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姬轩辕脚下并未做任何停留直接走了进去。
而其余人则微愣在了原地。
“大人，刚才那人……”谷志平此时有些不解。
可谁知吴兆先根本没回答他。
此刻吴兆先冷汗直流，身子忍不住一个劲儿颤抖。
他面色有些发白的跟在姬轩辕身后走了进去。
看到自家府君这般模样，谷志平知道这次恐怕事情真的闹大了，那年轻人估摸着十有八九真是个大人物。
……
入得后衙内堂，姬轩辕直接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而王晋则恭敬的站在身边。
堂中，方明的表情有些激动，唯独程冯氏似乎没多想什么，依旧中规中矩的站着。
噗腾。
一入大门，平日里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京兆府尹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脑袋贴在青砖上不敢抬起。
身后的谷志平和那四个武侯见此皆有些懵逼。
“一入门就跪，我周礼似乎并不流行这个。”
姬轩辕冷声道。
“臣，罪该万死！”
吴兆先惊恐道。
臣！
这个自称一入众人耳中，所有人皆愣住了。
能让京兆府尹这般自称的存在，自然不用多说，当今世上也唯有那一人。
难道……
所有人皆是惊愕的看去。
随之下一秒，众人皆齐刷刷的跪下。
旁边程冯氏似乎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被方明拉着袖子回过神后也连忙跪下。
“其余人起来吧，非国朝大岁不叩君，此乃周礼。”
姬轩辕道。
除了吴兆先以外，其余人听此纷纷起身。
而不同的是，有人忐忑颤抖，有人激动颤抖。
如谷志平巡街武侯就是前者，如方明这般就是后者。
姬轩辕又看向吴兆先冷声道。
“你确实罪该万死，身为京兆府尹，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
“如今这般跪拜，你是在轻贱朕，还是轻贱你自己。”
吴兆先不敢回答，只能死死的将头颅抵住青砖地板，脑袋上满是汗渍。
而这时程冯氏似乎才想明白眼前人是什么身份。
她不由激动的跪在地上道：“您是天子，您是陛下？”
姬轩辕点了点头。
程冯氏哭诉道：“祈求陛下为民妇做主。”
“大周百姓，程冯氏遭受官府欺瞒，夫家程氏大壮更蒙受无妄之灾，现如今状告无望，不得已拜托外亲小叔，写下血布状纸，跪叩街头……”
此话一出，堂中其余人皆忍不住内心咯噔一下。
姬轩辕扫了其他人一眼然后对着程冯氏问道。
“程冯氏，朕且问你，你所言可是属实？”
“民妇所言句句为真绝无虚言，若有欺瞒天子，诬陷之举，定叫民妇不得好死，天打五雷。”
程冯氏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
闻言姬轩辕微微颔首，然后看向方明问道。
“方明，你亲族程冯氏可是属实？
她之血布状纸可为你书写？”
“回禀陛下，嫂嫂句句属实，绝无欺瞒，学生可以人头担保。”
方明态度毅然激动道。
见此姬轩辕再度点头，然后又看向堂中跪叩的吴兆先冷声问道。
“吴兆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臣，没有。”
吴兆先说道。
“好，既然你没有……”姬轩辕一巴掌落在桌面上，直接道。
“王晋！”
“奴婢在。”
王晋躬身道。
姬轩辕说道：“着东厂的人进来，即刻将京兆府尹拿下。”
“诺！”
话音落下，只见王晋伸手一指，一道灵光飞向门外天空。
此番天子微服私访，可不是真的只有他跟在身边。
玄衣卫和纪廉太显眼，所以他直接带着东厂的人出门，让他们暗中紧跟随时候命。
很快十多个东厂的人一个个冲了进来。
而堂中谷志平见此，则忍不住跪在地上道。
“陛下，学生有话说。”
“你是何人？”
姬轩辕问道。
谷志平说道：“学生乃永州人士，非官非吏，不过一普通酸腐老秀才，蒙府君不弃留在身边做一师爷。”
“非官非吏？
你可知道贸然打断朕说话是什么下场？”
姬轩辕问道。
谷志平冷汗直流拱手言道：“学生明白，朝中大臣尚有殿前不可失仪的规矩，更何况学生不过一介白身。”
“但学生有一番话想禀报陛下，望陛下听后再处置府君也不迟。”
“说来听听。”
姬轩辕道。
闻言谷志平定了定神，看了吴兆先一眼后接着道。
“陛下明鉴，其实此间之事府君虽有罪，但也并非是尽在府君。”
“关于广元县东山的事情，府君刚不久也收到了消息，虽有心禀告吏部上达天听。”
“可因为势必人强，府君虽有心除恶，但却无力回天。”
听此姬轩辕眉头紧皱，当即便感觉，这件事难不成还有其他什么内情？
紧接着他看向谷志平说道。
“细细道来。”
“这个点，玄衣卫来干什么？”
吴兆先心有疑惑和谷志平两人面面相觑。
“难不成陛下知道了？”
吴兆先忽然内心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谷志平此刻也是陷入沉思。
因为玄衣卫所来的时间点实在太过于巧合，让人由不得不多想。
府衙门口。
“小叔，你说这位大人真的会替我们做主？”
妇人程冯氏这会儿明显还是有些担心，因为这几天她实在见过太多冷眼，所以突然有人说要帮她，让她一时间真的很难百分百相信。
“嫂嫂放心吧，玄衣卫乃天子亲军，朝野这些官员怕着呢。”
方明微微一笑安慰道。
说完，他也忍不住看向身旁白龙鱼服的姬轩辕。
说实话，要不是那玄衣卫腰牌，他真的很怀疑眼前人是玄衣卫的真实性。
一身白色锦衣，头戴玉冠旁随奴仆。
这怎么看都是一位贵公子啊，哪有半分玄衣卫的气质。
然而这腰牌做不得假，再加上此乃天子脚下京畿府之地，敢冒充玄衣卫那纯粹是找死。
所以方明这才对姬轩辕的身份是深信不疑。
“小叔，府衙内有人出来了。”
程冯氏突然道。
闻言方明神色一凛，目视前方看去。
府衙内快到门口的京兆府尹吴兆先和师爷谷志平也已经看到府衙外的四人。
而四人身后的巡街武侯此刻也是连忙上前打算说明事情原因。
可就在这时，吴兆先忽然神色一僵，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府君……”
看到吴兆先的表情，武侯班头有些愕然。
同样察觉到吴兆先异样的谷志平也有些不解。
谷志平刚想开口询问。
可谁知门口的姬轩辕等人已经走进来了。
“进来谈话。”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姬轩辕脚下并未做任何停留直接走了进去。
而其余人则微愣在了原地。
“大人，刚才那人……”谷志平此时有些不解。
可谁知吴兆先根本没回答他。
此刻吴兆先冷汗直流，身子忍不住一个劲儿颤抖。
他面色有些发白的跟在姬轩辕身后走了进去。
看到自家府君这般模样，谷志平知道这次恐怕事情真的闹大了，那年轻人估摸着十有八九真是个大人物。
……
入得后衙内堂，姬轩辕直接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而王晋则恭敬的站在身边。
堂中，方明的表情有些激动，唯独程冯氏似乎没多想什么，依旧中规中矩的站着。
噗腾。
一入大门，平日里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京兆府尹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脑袋贴在青砖上不敢抬起。
身后的谷志平和那四个武侯见此皆有些懵逼。
“一入门就跪，我周礼似乎并不流行这个。”
姬轩辕冷声道。
“臣，罪该万死！”
吴兆先惊恐道。
臣！
这个自称一入众人耳中，所有人皆愣住了。
能让京兆府尹这般自称的存在，自然不用多说，当今世上也唯有那一人。
难道……
所有人皆是惊愕的看去。
随之下一秒，众人皆齐刷刷的跪下。
旁边程冯氏似乎并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被方明拉着袖子回过神后也连忙跪下。
“其余人起来吧，非国朝大岁不叩君，此乃周礼。”
姬轩辕道。
除了吴兆先以外，其余人听此纷纷起身。
而不同的是，有人忐忑颤抖，有人激动颤抖。
如谷志平巡街武侯就是前者，如方明这般就是后者。
姬轩辕又看向吴兆先冷声道。
“你确实罪该万死，身为京兆府尹，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
“如今这般跪拜，你是在轻贱朕，还是轻贱你自己。”
吴兆先不敢回答，只能死死的将头颅抵住青砖地板，脑袋上满是汗渍。
而这时程冯氏似乎才想明白眼前人是什么身份。
她不由激动的跪在地上道：“您是天子，您是陛下？”
姬轩辕点了点头。
程冯氏哭诉道：“祈求陛下为民妇做主。”
“大周百姓，程冯氏遭受官府欺瞒，夫家程氏大壮更蒙受无妄之灾，现如今状告无望，不得已拜托外亲小叔，写下血布状纸，跪叩街头……”
此话一出，堂中其余人皆忍不住内心咯噔一下。
姬轩辕扫了其他人一眼然后对着程冯氏问道。
“程冯氏，朕且问你，你所言可是属实？”
“民妇所言句句为真绝无虚言，若有欺瞒天子，诬陷之举，定叫民妇不得好死，天打五雷。”
程冯氏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
闻言姬轩辕微微颔首，然后看向方明问道。
“方明，你亲族程冯氏可是属实？
她之血布状纸可为你书写？”
“回禀陛下，嫂嫂句句属实，绝无欺瞒，学生可以人头担保。”
方明态度毅然激动道。
见此姬轩辕再度点头，然后又看向堂中跪叩的吴兆先冷声问道。
“吴兆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臣，没有。”
吴兆先说道。
“好，既然你没有……”姬轩辕一巴掌落在桌面上，直接道。
“王晋！”
“奴婢在。”
王晋躬身道。
姬轩辕说道：“着东厂的人进来，即刻将京兆府尹拿下。”
“诺！”
话音落下，只见王晋伸手一指，一道灵光飞向门外天空。
此番天子微服私访，可不是真的只有他跟在身边。
玄衣卫和纪廉太显眼，所以他直接带着东厂的人出门，让他们暗中紧跟随时候命。
很快十多个东厂的人一个个冲了进来。
而堂中谷志平见此，则忍不住跪在地上道。
“陛下，学生有话说。”
“你是何人？”
姬轩辕问道。
谷志平说道：“学生乃永州人士，非官非吏，不过一普通酸腐老秀才，蒙府君不弃留在身边做一师爷。”
“非官非吏？
你可知道贸然打断朕说话是什么下场？”
姬轩辕问道。
谷志平冷汗直流拱手言道：“学生明白，朝中大臣尚有殿前不可失仪的规矩，更何况学生不过一介白身。”
“但学生有一番话想禀报陛下，望陛下听后再处置府君也不迟。”
“说来听听。”
姬轩辕道。
闻言谷志平定了定神，看了吴兆先一眼后接着道。
“陛下明鉴，其实此间之事府君虽有罪，但也并非是尽在府君。”
“关于广元县东山的事情，府君刚不久也收到了消息，虽有心禀告吏部上达天听。”
“可因为势必人强，府君虽有心除恶，但却无力回天。”
听此姬轩辕眉头紧皱，当即便感觉，这件事难不成还有其他什么内情？
紧接着他看向谷志平说道。
“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