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厚脸皮的人选择也多一些
本来昨天写了一章的，但想想还是今天凑个4000多字一起发。
现在是前天了。
……
走在前往在泳池那里见到的金发型男房间的路上，陈平安扫了一眼走廊上安装的摄像头，决定过一会儿事情结束后，就把录像带拿走。
至于金发型男的房间，陈平安是怎么知道的……他大半个下午可不是就光找那两个小鬼了，顺道着也找了一下这位金发型男的住处。
虽说样子和电影中并不完全一样，但发生的事情和电影里的剧情差不多，所以陈平安在泳池那里发现惠香与这位型男之间的冲突后，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本来对陈平安而言，最麻烦的事情就是分辨这些劫匪，毕竟坏人又不会在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字，但这位型男的发现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无非就是顺藤摸瓜了。
……
来到了房间门外，听到里面的交谈声，陈平安暗道一声不出所料，现在时间还早，表演才开始也没多久，他们果然还在房间里面准备着。
正要敲门时，陈平安停顿了一下，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衣服换了一下，之后又拿了个孙悟空面具戴在了脸上，然后又换上了手套。
“噔噔噔……”换好衣着后，陈平安敲响了房门。
“……”房间内正在聊天的劫匪瞬间警觉，几人反射性的拿起了身旁的枪支对准着门外。
劫匪首领麦当奴少校双手往下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他对一个离房门最近的小弟做了个眼色。
小弟也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他踩在柔软的拥有优秀吸音能力的地毯上，悄咪咪的来到了房门旁，从身上掏出了手枪，然后对着门外的陈平安询问道：“是谁啊？”
“客房服务，有位客人点了一套233套餐。”陈平安站在门外一脸“严肃”的说道。
“233套餐？”小弟一脸疑惑，转头看向了房内的其他人。
“这什么套餐？”有人发出了疑问。
“没听说过。”劫匪中的几人摊了摊手，摇了摇头，满脸困惑地回答道，然后他们看向了他们的头领麦当奴少校。
“这是你点的？？？”而麦当奴则是看向了房间的主人，也就是那位金发型男，“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名字的套餐，是什么特色菜吗？。”
“我没点啊！”金发型男也是懵逼的，他可不记得他点过什么套餐，尤其是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他对麦当奴摇了摇头，否认道：“可能是送错房间了。”
“算了。”麦当奴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有觉得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身份，也认为是陈平安送错了房间，“送错就送错吧，正好也饿了，先把枪收一收！”
麦当奴可不想现在就开枪引出动静来。
领头的老大都发话了，几人也是把枪放下，准备在行动前最后再吃一顿，补充下体力。
他们有的人把枪放在了桌子下面，有的人放在了沙发后面，反正是怎么简单怎么来，根本就没想着藏着多隐蔽。
“……”见到这一幕的麦当奴摇了摇头，没太在意，然后对着门口的小弟说道：“让他进来吧！”
房门旁的小弟点了点头，打开了房间门。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戴着孙悟空面具，披着斗篷的衣着奇怪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发问道：“你是谁？”
“……”陈平安没有第一时间予以回应，而是打量了一下房间门内的人员。
他看向房间内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和电影里有着几分相似，看上去就有一种上位者气息的金发男子：“你就是麦当奴少校？”
“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认识我！！！”当听到陈平安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麦当奴就知道事情发生了变故，但即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一幅绅士风度的样子，装着略显惊讶的语气说道。
毕竟他面前就一个人，相比起一大堆人杀到了眼前，一个人的威慑力怎么看都低得多，最少麦当奴现在还能保持着一定的冷静。
看到被自己叫破真名的麦当奴依然保持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假如不是知道的人应该都会以为他是个上流社会的绅士吧。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穷凶极恶的劫匪，陈平安突然想起了在生化危机时见到的那位凯恩博士，最开始的模样同样是一副精英人士的派头，就是不知道最后快跪了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是一副死狗的样子痛哭流涕。
而相比起麦当奴的处变不惊，旁边几个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当即就要拿起藏在身旁的枪对准陈平安来上一梭子。
只不过嘛……他们枪还没拿到手，就被陈平安用念力在他们脖子上一按……几个要拿枪的晕倒了。
陈平安所按的位置正是脖子上的迷走神经处，对那里施加压力的话，会导致失去平衡甚至是失去意识，这在影视剧中也是经常出现的一项技能。
只不过电视里看上去简单，但现实中想要实现却有一定难度，打轻了没效果，打重了可能会致死，这对控制力有一定要求。
而刚刚经过30多分钟锻炼的陈平安，控制力还不错，当然，假如没控制好的话……那只能算他们倒霉，毕竟他们都要拿枪打我了，我这也是正当防卫。
经过这一遍“筛选”，现在劫匪的一方只剩下两个人了，一个就是麦当奴少校，还有一个就是那位金发型男，因为他手边上根本就没枪。
陈平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金发型男，对他可谓是印象深刻。
犹记得幼年时看城市猎人的电影时，印象最深的不是女装的龙叔(第三位)，也不是浪子高达的飞牌(第二位)，而是这位金发型男的一个空中劈叉，和紧接着的靠双腿的腿力把自身支撑着站起来的那一幕(第一位)。
小时候看到那一段剧情的时候，觉得帅呆了，然后自己也试着做了几次，但结果嘛，可想而知，自然是做不到的，但即便如此，每一次电影中看到这一幕，依然是忍不住再做一次，而这也让幼时的陈平安对他愈加佩服。
而长大以后才对这一段剧情产生了质疑，真的有人能像电影里面那样，不靠外力，仅靠双腿的力量使自己站起来吗？
(我也不知道现实中到底能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以前不知道可不可以，但现在的话……好吧，陈平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做到，他打算等一会儿，事情解决了找个机会试试看。
“……”而看到陈平安上下打量他的目光，金发型男是一股恶寒袭上心头，他忍不住冒出了一股鸡皮疙瘩，他可不像劫匪团伙里的那个叫陈大文一样是个基/佬，他可是直的，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钢铁直男。
可是刚刚那几个同伴莫名其妙昏倒的一幕，让他一时间不敢说话，只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这个时候，刚刚还能保持冷静，一副绅士风度的麦当奴面对这一幕也是瞬间破了功，一副惊讶异常的样子：“这是特异功能？？？”
麦当奴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毕竟这年头研究特异功能可是风潮，无论中外都是如此，更何况，在这个世界真的有特异功能，真的有鬼，真的有超能力，那这热度就更不用说了。
而眼前这神奇的完全无法理解的一幕，除了在军中听说过很多次的特异功能以外，他也想不出其他的什么理由了。
“既然你知道就好办了，麦当奴少校，请你告诉我，你船上其他的手下在哪？”陈平安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不会洗脑和催眠？】这是麦当奴听到陈平安的话后的第一反应。
【他莫非只有一个人？】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谈到特异功能，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
是念动力，也就是陈平安经常使用的那种操作方法，小到只可以移动一个色子，大到可以移动自身，使自身在空中漂浮，类似于各种西方驱魔片中的景象，这应该是谈到特异功能时，最常能被人想到的能力。
(麦当奴毕竟是外国人，外国片中恶魔上身最常出现的就是被附身的人，在房间里飞舞在空中，同样飞舞的还有房间里的各样东西)
然后呢，还能想到什么？
是洗脑，是催眠，是心灵通话这类跟大脑跟心灵意识有关的能力。
而陈平安的问题，无疑在向麦当奴告知了一件事——陈平安要么是不会这类能力，要么就是这类能力很弱，弱到甚至无法催眠洗脑他。
至于怀疑陈平安不会特异功能，只是在虚张声势……他怎么说也是一名前美利坚野战军少校，这类事情他在军中听说过很多，他知道这世界上真有特异功能，虽然也不能排除是某种未知的高科技武器，但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两者有区别吗？
答案是没有。
看到麦当奴一副不说话的样子，面具背后的陈平安咬着嘴唇左右来回磨了磨：【没想到还是个死硬分子。】
“少校，你的回答呢？”这一次，陈平安用念力操纵着开门的劫匪掉在地上的枪，将其控制在空中，对准了麦当奴。
相比起无形的念力，或许更直观的枪械更有威胁些。
二者合一，那就更不用说了，此时的威慑力大大增强了！
“冷静冷静冷静……”见到手枪被控制着飘浮在空中对准了他，麦当奴和一旁的金发型男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他们也不敢僵坐在原地不动了，连忙站了起来，双手高举着一边后退，一边惊慌失措的劝道，“有话好说啊，小心枪走火。”
“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其他手下在哪儿吗？”依然是同样的要求从陈平安嘴中说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麦当奴却提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提议：“这位小哥，有没有兴趣和我干？”
“这艘船上有不少大富豪，我们完全可以大发一趣÷阁。”麦当奴劝诱道。
高举双手作着法兰西军礼的金发型男一脸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麦当奴。
麦当奴虽然惊慌，但也一直在想对策，不想不行啊，他的发财大计才刚开始，可不想就在这里结束。
面前这个只有一个人来，没有其他人出现，还要向他询问他手下的下落，说明他应该不是警方，既然不是警方，那就很可能是私人。
既然如此，或许可以让他加入我们？
而听到麦当奴的招揽，面具后的陈平安同样是一脸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当奴不想着求饶什么的，反而想招揽他！！！
陈平安操纵着手枪摆了摆，说到：“现在枪可是在我手上。”
而麦当奴则从善如流的说道：“那我们加入你也行啊！”
“你做老大，我们跟着你发财，有您的特异功能，再加上我们的辅佐，多少钱都可以赚得到。”
【这人……】面具后的陈平安嘴角抽了抽，【好个不要脸的人物，这脸皮……】
陈平安突然有些庆幸他带了张孙悟空面具了。
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如此人物。
“你的手下在哪？”陈平安敲了敲额头，简单直接的说到。
这一次，陈平安直接控制着手枪来到了麦当奴的脑袋旁边并对准了他，陈平安已经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了。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麦当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枪口，“小心枪走火啊。”
看到陈平安的拒绝，麦当奴内心很失望，最开始他劝陈平安加入他们，只是想留一条生路，不想他的发财大计刚开始就进去而已，但想着想着却发现，就凭陈平安刚刚轻松弄晕他手下的本事，跟着他干，说不定还能赚更多。
说到底，他来劫船还不是为了求财。
可陈平安的态度告诉他，你想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投降了。
以现在港岛的情况，进去了也不会是死刑，说不定还会碰上带嘤女皇大赦，可要是现在激怒面前的陈平安，要是对方给他一枪……既然如此，还不如说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麦当奴非常喜欢华夏的这句话，手下已经被制服，提议又被拒绝，现在还有一把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在这种情况下死鸭子嘴硬，毫无意义。
“早说不就完了，浪费时间。”陈平安控制着枪托敲了敲麦当奴的脑袋。
之后得到消息的陈平安将几人绑了起来，然后来到了隔壁房间，打算打电话报警，陈平安不打算报告给他的上级，也就是金枪客，这种大功劳，与其给这个坑爹的反派，还不如送给港岛警方。
就这样，这个在原著中曾“大放异彩”的劫船团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陈平安给解决了，原著中的几个人物，陈平安甚至都还没有近距离打过交道。
【唉，可惜几个美女！】压下心中的可惜，陈平安打起了电话。
然后……
“什么鬼，怎么打不通？”敲了敲手上的皮鞋版的卫星电话，陈平安一脸无语。
“这是坏了？”
“这莫不是个二手的？”
现在是前天了。
……
走在前往在泳池那里见到的金发型男房间的路上，陈平安扫了一眼走廊上安装的摄像头，决定过一会儿事情结束后，就把录像带拿走。
至于金发型男的房间，陈平安是怎么知道的……他大半个下午可不是就光找那两个小鬼了，顺道着也找了一下这位金发型男的住处。
虽说样子和电影中并不完全一样，但发生的事情和电影里的剧情差不多，所以陈平安在泳池那里发现惠香与这位型男之间的冲突后，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本来对陈平安而言，最麻烦的事情就是分辨这些劫匪，毕竟坏人又不会在脸上写上坏人两个字，但这位型男的发现解决了这个问题，剩下的无非就是顺藤摸瓜了。
……
来到了房间门外，听到里面的交谈声，陈平安暗道一声不出所料，现在时间还早，表演才开始也没多久，他们果然还在房间里面准备着。
正要敲门时，陈平安停顿了一下，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衣服换了一下，之后又拿了个孙悟空面具戴在了脸上，然后又换上了手套。
“噔噔噔……”换好衣着后，陈平安敲响了房门。
“……”房间内正在聊天的劫匪瞬间警觉，几人反射性的拿起了身旁的枪支对准着门外。
劫匪首领麦当奴少校双手往下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他对一个离房门最近的小弟做了个眼色。
小弟也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他踩在柔软的拥有优秀吸音能力的地毯上，悄咪咪的来到了房门旁，从身上掏出了手枪，然后对着门外的陈平安询问道：“是谁啊？”
“客房服务，有位客人点了一套233套餐。”陈平安站在门外一脸“严肃”的说道。
“233套餐？”小弟一脸疑惑，转头看向了房内的其他人。
“这什么套餐？”有人发出了疑问。
“没听说过。”劫匪中的几人摊了摊手，摇了摇头，满脸困惑地回答道，然后他们看向了他们的头领麦当奴少校。
“这是你点的？？？”而麦当奴则是看向了房间的主人，也就是那位金发型男，“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名字的套餐，是什么特色菜吗？。”
“我没点啊！”金发型男也是懵逼的，他可不记得他点过什么套餐，尤其是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他对麦当奴摇了摇头，否认道：“可能是送错房间了。”
“算了。”麦当奴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有觉得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身份，也认为是陈平安送错了房间，“送错就送错吧，正好也饿了，先把枪收一收！”
麦当奴可不想现在就开枪引出动静来。
领头的老大都发话了，几人也是把枪放下，准备在行动前最后再吃一顿，补充下体力。
他们有的人把枪放在了桌子下面，有的人放在了沙发后面，反正是怎么简单怎么来，根本就没想着藏着多隐蔽。
“……”见到这一幕的麦当奴摇了摇头，没太在意，然后对着门口的小弟说道：“让他进来吧！”
房门旁的小弟点了点头，打开了房间门。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戴着孙悟空面具，披着斗篷的衣着奇怪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发问道：“你是谁？”
“……”陈平安没有第一时间予以回应，而是打量了一下房间门内的人员。
他看向房间内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和电影里有着几分相似，看上去就有一种上位者气息的金发男子：“你就是麦当奴少校？”
“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认识我！！！”当听到陈平安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麦当奴就知道事情发生了变故，但即使如此，他依然保持着一幅绅士风度的样子，装着略显惊讶的语气说道。
毕竟他面前就一个人，相比起一大堆人杀到了眼前，一个人的威慑力怎么看都低得多，最少麦当奴现在还能保持着一定的冷静。
看到被自己叫破真名的麦当奴依然保持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假如不是知道的人应该都会以为他是个上流社会的绅士吧。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穷凶极恶的劫匪，陈平安突然想起了在生化危机时见到的那位凯恩博士，最开始的模样同样是一副精英人士的派头，就是不知道最后快跪了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是一副死狗的样子痛哭流涕。
而相比起麦当奴的处变不惊，旁边几个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当即就要拿起藏在身旁的枪对准陈平安来上一梭子。
只不过嘛……他们枪还没拿到手，就被陈平安用念力在他们脖子上一按……几个要拿枪的晕倒了。
陈平安所按的位置正是脖子上的迷走神经处，对那里施加压力的话，会导致失去平衡甚至是失去意识，这在影视剧中也是经常出现的一项技能。
只不过电视里看上去简单，但现实中想要实现却有一定难度，打轻了没效果，打重了可能会致死，这对控制力有一定要求。
而刚刚经过30多分钟锻炼的陈平安，控制力还不错，当然，假如没控制好的话……那只能算他们倒霉，毕竟他们都要拿枪打我了，我这也是正当防卫。
经过这一遍“筛选”，现在劫匪的一方只剩下两个人了，一个就是麦当奴少校，还有一个就是那位金发型男，因为他手边上根本就没枪。
陈平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金发型男，对他可谓是印象深刻。
犹记得幼年时看城市猎人的电影时，印象最深的不是女装的龙叔(第三位)，也不是浪子高达的飞牌(第二位)，而是这位金发型男的一个空中劈叉，和紧接着的靠双腿的腿力把自身支撑着站起来的那一幕(第一位)。
小时候看到那一段剧情的时候，觉得帅呆了，然后自己也试着做了几次，但结果嘛，可想而知，自然是做不到的，但即便如此，每一次电影中看到这一幕，依然是忍不住再做一次，而这也让幼时的陈平安对他愈加佩服。
而长大以后才对这一段剧情产生了质疑，真的有人能像电影里面那样，不靠外力，仅靠双腿的力量使自己站起来吗？
(我也不知道现实中到底能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以前不知道可不可以，但现在的话……好吧，陈平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做到，他打算等一会儿，事情解决了找个机会试试看。
“……”而看到陈平安上下打量他的目光，金发型男是一股恶寒袭上心头，他忍不住冒出了一股鸡皮疙瘩，他可不像劫匪团伙里的那个叫陈大文一样是个基/佬，他可是直的，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钢铁直男。
可是刚刚那几个同伴莫名其妙昏倒的一幕，让他一时间不敢说话，只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这个时候，刚刚还能保持冷静，一副绅士风度的麦当奴面对这一幕也是瞬间破了功，一副惊讶异常的样子：“这是特异功能？？？”
麦当奴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毕竟这年头研究特异功能可是风潮，无论中外都是如此，更何况，在这个世界真的有特异功能，真的有鬼，真的有超能力，那这热度就更不用说了。
而眼前这神奇的完全无法理解的一幕，除了在军中听说过很多次的特异功能以外，他也想不出其他的什么理由了。
“既然你知道就好办了，麦当奴少校，请你告诉我，你船上其他的手下在哪？”陈平安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不会洗脑和催眠？】这是麦当奴听到陈平安的话后的第一反应。
【他莫非只有一个人？】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谈到特异功能，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
是念动力，也就是陈平安经常使用的那种操作方法，小到只可以移动一个色子，大到可以移动自身，使自身在空中漂浮，类似于各种西方驱魔片中的景象，这应该是谈到特异功能时，最常能被人想到的能力。
(麦当奴毕竟是外国人，外国片中恶魔上身最常出现的就是被附身的人，在房间里飞舞在空中，同样飞舞的还有房间里的各样东西)
然后呢，还能想到什么？
是洗脑，是催眠，是心灵通话这类跟大脑跟心灵意识有关的能力。
而陈平安的问题，无疑在向麦当奴告知了一件事——陈平安要么是不会这类能力，要么就是这类能力很弱，弱到甚至无法催眠洗脑他。
至于怀疑陈平安不会特异功能，只是在虚张声势……他怎么说也是一名前美利坚野战军少校，这类事情他在军中听说过很多，他知道这世界上真有特异功能，虽然也不能排除是某种未知的高科技武器，但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两者有区别吗？
答案是没有。
看到麦当奴一副不说话的样子，面具背后的陈平安咬着嘴唇左右来回磨了磨：【没想到还是个死硬分子。】
“少校，你的回答呢？”这一次，陈平安用念力操纵着开门的劫匪掉在地上的枪，将其控制在空中，对准了麦当奴。
相比起无形的念力，或许更直观的枪械更有威胁些。
二者合一，那就更不用说了，此时的威慑力大大增强了！
“冷静冷静冷静……”见到手枪被控制着飘浮在空中对准了他，麦当奴和一旁的金发型男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他们也不敢僵坐在原地不动了，连忙站了起来，双手高举着一边后退，一边惊慌失措的劝道，“有话好说啊，小心枪走火。”
“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其他手下在哪儿吗？”依然是同样的要求从陈平安嘴中说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麦当奴却提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提议：“这位小哥，有没有兴趣和我干？”
“这艘船上有不少大富豪，我们完全可以大发一趣÷阁。”麦当奴劝诱道。
高举双手作着法兰西军礼的金发型男一脸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麦当奴。
麦当奴虽然惊慌，但也一直在想对策，不想不行啊，他的发财大计才刚开始，可不想就在这里结束。
面前这个只有一个人来，没有其他人出现，还要向他询问他手下的下落，说明他应该不是警方，既然不是警方，那就很可能是私人。
既然如此，或许可以让他加入我们？
而听到麦当奴的招揽，面具后的陈平安同样是一脸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当奴不想着求饶什么的，反而想招揽他！！！
陈平安操纵着手枪摆了摆，说到：“现在枪可是在我手上。”
而麦当奴则从善如流的说道：“那我们加入你也行啊！”
“你做老大，我们跟着你发财，有您的特异功能，再加上我们的辅佐，多少钱都可以赚得到。”
【这人……】面具后的陈平安嘴角抽了抽，【好个不要脸的人物，这脸皮……】
陈平安突然有些庆幸他带了张孙悟空面具了。
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如此人物。
“你的手下在哪？”陈平安敲了敲额头，简单直接的说到。
这一次，陈平安直接控制着手枪来到了麦当奴的脑袋旁边并对准了他，陈平安已经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了。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麦当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枪口，“小心枪走火啊。”
看到陈平安的拒绝，麦当奴内心很失望，最开始他劝陈平安加入他们，只是想留一条生路，不想他的发财大计刚开始就进去而已，但想着想着却发现，就凭陈平安刚刚轻松弄晕他手下的本事，跟着他干，说不定还能赚更多。
说到底，他来劫船还不是为了求财。
可陈平安的态度告诉他，你想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投降了。
以现在港岛的情况，进去了也不会是死刑，说不定还会碰上带嘤女皇大赦，可要是现在激怒面前的陈平安，要是对方给他一枪……既然如此，还不如说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麦当奴非常喜欢华夏的这句话，手下已经被制服，提议又被拒绝，现在还有一把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在这种情况下死鸭子嘴硬，毫无意义。
“早说不就完了，浪费时间。”陈平安控制着枪托敲了敲麦当奴的脑袋。
之后得到消息的陈平安将几人绑了起来，然后来到了隔壁房间，打算打电话报警，陈平安不打算报告给他的上级，也就是金枪客，这种大功劳，与其给这个坑爹的反派，还不如送给港岛警方。
就这样，这个在原著中曾“大放异彩”的劫船团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陈平安给解决了，原著中的几个人物，陈平安甚至都还没有近距离打过交道。
【唉，可惜几个美女！】压下心中的可惜，陈平安打起了电话。
然后……
“什么鬼，怎么打不通？”敲了敲手上的皮鞋版的卫星电话，陈平安一脸无语。
“这是坏了？”
“这莫不是个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