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人犯
“好发现，程先生！”
张若男不禁赞叹我的细心。
实际上是我经营杂货铺，经常有假冒伪劣的生产商来我这里其次充好，久而久之，我就练就了一副眼力。
“这辆车不是我妻子的，车祸现场的那辆才是。”
“这个车胎，我有印象。是市郊区的一个汽修厂的小品牌，整个城市就只有他们厂有，但后来听说生意不好，厂子倒闭不干了。”
我边回忆，边将录像拍摄取证。
张若男拉起我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走，现在就去。”
我们一路开到了市郊区的废旧汽修厂。
映入眼帘的是已经废弃的大铁门，汽修厂的招牌都已经掉了。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铁锈的味道。
“站住！”
我顺着张若男的声音看到了一道黑影钻入了汽修厂的内部。
我们来不及多考虑，顺着就追了进去。
穿过大铁门，汽修厂内部是一个院子。
常年没人打理，里面的杂草已经长得有半个人高。
厂房的墙皮都脱落了下来。
黑影继续往前面的加工厂跑去了。
我和张若男也冲了进去。
加工厂内部的空间比院子要大上几倍，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地面上还有散落的零件。
“站住，警察，别跑！”
这几日的消耗让我的腿肚子使不上力，但我知道，这是距离我抓到害死我妻子的真凶最近的一次了。
所以我咬着牙坚持追下去。
但因为体能问题，还是很快就被甩了下来。
只有张若男身手矫健，对黑影穷追不舍。
我捂着抽筋的腿肚子，坐在加工厂的地面上。
我听着张若男回荡在加工厂内的声音，可我已经看不见她的人影了。
“程明，你真特么的废！”我累的上不来气，满头大汗，“连杀了自己老婆的凶手都要靠别人去抓吗！”
我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零件想扔出去，可那熟悉的触感却让我停下了。
摊开手掌。
那是一条乳白色圆珠穿成的手链，是我妻子最喜欢的饰品。
她说这是什么天然形成的石材经过纯手工打造，价值不菲。
但我曾经嘲笑过，这种品质的手链，顶多就是几块钱一条的地摊货。
“混蛋！”
我将手链视若珍宝的抓在手里。
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认，我老婆来过这里。
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若男身上，希望她能抓住那个凶手。
我休息的差不多了，站在加工厂的门口。
我不清楚这个加工厂有没有后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在这里，死守住这扇门。
可下一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汽修厂外面冲了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已经被人摁在了地上。
我能感受到我的双手被人反扣在身后，戴上了冰冷的东西。
剧痛从我的肩膀传来。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看到了警局的警员。
是他们抓了我。
“你们疯了吗！凶手在里面，你们还不去帮张警官！”
我双手被反扣，妻子的手链就掉落在我的面前。
我拼尽全力想靠近，却被一名警员摁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发出不甘心的怒吼。
“程明，现在我将以涉嫌故意杀人罪，正式逮捕你！”
一名我不认识的警员声音沉重，挥了挥手。
我就被他们夹着强行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
我坐在警车后排的中间位置，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汽修厂。
我的大脑在发麻，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杀人......我杀人了？
被强行扣押着进了警局，关在了审讯室里。
坐在我面前的是负责我妻子死亡案子的那个中年胡须警察。
“说说吧。”
他将强光对准了我的脸，晃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的眼睛传来一阵酸楚发胀的感觉，好不容易适应了，看到他的眼神。
那绝不是看正常人的眼神。
“说什么？”
中年胡须警官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程明，我知道你妻子的去世对你打击很大，但这不是你杀害陈金水的理由！”
我愣住了。
陈大爷......死了？
张若男不禁赞叹我的细心。
实际上是我经营杂货铺，经常有假冒伪劣的生产商来我这里其次充好，久而久之，我就练就了一副眼力。
“这辆车不是我妻子的，车祸现场的那辆才是。”
“这个车胎，我有印象。是市郊区的一个汽修厂的小品牌，整个城市就只有他们厂有，但后来听说生意不好，厂子倒闭不干了。”
我边回忆，边将录像拍摄取证。
张若男拉起我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走，现在就去。”
我们一路开到了市郊区的废旧汽修厂。
映入眼帘的是已经废弃的大铁门，汽修厂的招牌都已经掉了。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铁锈的味道。
“站住！”
我顺着张若男的声音看到了一道黑影钻入了汽修厂的内部。
我们来不及多考虑，顺着就追了进去。
穿过大铁门，汽修厂内部是一个院子。
常年没人打理，里面的杂草已经长得有半个人高。
厂房的墙皮都脱落了下来。
黑影继续往前面的加工厂跑去了。
我和张若男也冲了进去。
加工厂内部的空间比院子要大上几倍，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地面上还有散落的零件。
“站住，警察，别跑！”
这几日的消耗让我的腿肚子使不上力，但我知道，这是距离我抓到害死我妻子的真凶最近的一次了。
所以我咬着牙坚持追下去。
但因为体能问题，还是很快就被甩了下来。
只有张若男身手矫健，对黑影穷追不舍。
我捂着抽筋的腿肚子，坐在加工厂的地面上。
我听着张若男回荡在加工厂内的声音，可我已经看不见她的人影了。
“程明，你真特么的废！”我累的上不来气，满头大汗，“连杀了自己老婆的凶手都要靠别人去抓吗！”
我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零件想扔出去，可那熟悉的触感却让我停下了。
摊开手掌。
那是一条乳白色圆珠穿成的手链，是我妻子最喜欢的饰品。
她说这是什么天然形成的石材经过纯手工打造，价值不菲。
但我曾经嘲笑过，这种品质的手链，顶多就是几块钱一条的地摊货。
“混蛋！”
我将手链视若珍宝的抓在手里。
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认，我老婆来过这里。
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若男身上，希望她能抓住那个凶手。
我休息的差不多了，站在加工厂的门口。
我不清楚这个加工厂有没有后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在这里，死守住这扇门。
可下一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汽修厂外面冲了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已经被人摁在了地上。
我能感受到我的双手被人反扣在身后，戴上了冰冷的东西。
剧痛从我的肩膀传来。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看到了警局的警员。
是他们抓了我。
“你们疯了吗！凶手在里面，你们还不去帮张警官！”
我双手被反扣，妻子的手链就掉落在我的面前。
我拼尽全力想靠近，却被一名警员摁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发出不甘心的怒吼。
“程明，现在我将以涉嫌故意杀人罪，正式逮捕你！”
一名我不认识的警员声音沉重，挥了挥手。
我就被他们夹着强行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
我坐在警车后排的中间位置，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汽修厂。
我的大脑在发麻，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杀人......我杀人了？
被强行扣押着进了警局，关在了审讯室里。
坐在我面前的是负责我妻子死亡案子的那个中年胡须警察。
“说说吧。”
他将强光对准了我的脸，晃的我睁不开眼睛。
我的眼睛传来一阵酸楚发胀的感觉，好不容易适应了，看到他的眼神。
那绝不是看正常人的眼神。
“说什么？”
中年胡须警官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程明，我知道你妻子的去世对你打击很大，但这不是你杀害陈金水的理由！”
我愣住了。
陈大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