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们就是正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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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釉跟媛姐的手艺自是没话说,菜品味道又是花清祀喜欢,明明中午还说吃撑了,晚餐的时候又是一顿大快朵颐。
  盛白衣在旁边看着,眼里都是宠爱和温柔,到南洋能感受到花清祀心情好了不少,所以胃口都回来了。
  等吃饱喝足,花清祀靠着椅背,摸了摸肚子,“好烦啊,又吃多了。”
  盛白衣收拾碗碟,好勤快一并清洗了,媛姐听到动静进来,吃了一惊,“哎哟,哪需要你洗碗,快放着,我来我来。”
  盛白衣没让,说的话甜滋滋的,“自己太太自然我伺候,您歇着,跟妈妈看电视去。”
  “只要您不嫌弃我笨手笨脚,洗两个碗都是小事。”
  媛姐就站在中岛台边笑,冲花清祀说,“我们九爷可从没下过厨,伺候夫人的时候倒是露过两手。九爷这是想在少夫人面前表现,我看着可太觉得欣慰,九爷回疼少夫人,婚姻生活才能幸福圆满。”
  花清祀被说的不太好意思,“九哥很勤快的。”
  在南洋拿结婚证那天洞房花烛第二天,内衣裤都是盛白衣帮忙洗的,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媛姐的表情很是意味深长,“少夫人满意就好。”
  几个碗洗碗,盛白衣甩甩手,扶着媛姐的肩,“媛姐,别逗祀儿了,她容易害羞。”
  媛姐连连点头,“好好好。”说完就离开厨房。
  盛白衣看过来,“去换件衣服,怕晚上光线不好,也怕山上蚊虫多。”
  花清祀嗯了声回卧室换衣服。
  他去客厅等人的时候,沈青釉自顾自的说,“哎,阿媛你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盼了多久。一直想看小白跟儿媳妇这样恩恩爱爱,一家人高兴的在一起,晚餐后小白带老婆出去散散步什么的。”
  “这么多年,可算是给等到了。”
  媛姐还能不懂沈青釉的心思,“家里还是安静了点,要是有个小孩跑来跑去,一口一个奶奶,那才更好。”
  “……”
  以前是催婚,催到后面都不催了,现在婚结了马上又催生。
  “我不想要小孩。”盛白衣一句话,让沈青釉跟媛姐登时愣住,“我没问题,祀儿也没问题,祀儿想要,是我不想要。”
  “生孩子是拿祀儿的命去赌,我不敢赌也不想赌,您要真喜欢孩子,得空我们去孤儿院,挑您跟媛姐喜欢的。”
  “我会把他当亲生孩子,疼他到老死。”
  远洲跟明睿默默离开客厅,就怕一下子超级起来殃及他们。
  “小白,现在妇产科的技术很好,一千个母亲里都找不到一个因为生孩子出事的。”
  “你……”
  盛白衣挑眉,“一万个,或者十万个里可能会有。妈妈,这是不能保证的事,不能保证祀儿安全我就不会做。”
  “我能照顾祀儿到老,所以不需要孩子。”
  楼上花清祀已经换好衣服,听到脚步声,这个话题就停止,花清祀下了楼没察觉到异样。
  “你先做着,我给你擦点药。”
  她不懂,“蚊虫这么多吗。”
  沈青釉说,“避免万一,气味也不难闻。”
  花清祀哦了声。
  等药擦完,两人手牵手出了门,车子离开了,沈青釉才轻叹声。
  “小白决定的事向来说一不二,你说这可怎么办。”
  “九爷是担心少夫人安全,先不着急,让他们小两口商量一下。今年也不办婚礼,等九爷跟少夫人过些二人世界再说吧。”
  抱孙子的希望可能没了,沈青釉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车子经过白家时,盛白衣提了嘴,“那是季靖枝跟表妹姥爷家,再往前那栋房子住的管家。”
  “我们三家是南洋最厉害的三户。”
  花清祀窝他怀里,长腿搭椅子里,“我听小词提过,似乎都跟京城有些关系。”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
  “九哥。”
  “嗯?”
  “为什么,在南洋只有你做这件事?”花清祀指的是只有盛白衣在为南洋的太平努力,既然白家,管家都很厉害,为什么不联手。
  “我可以理解为是他们爱惜羽毛吗?”
  “并非如此,他们都有支持我,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开始大家都是干劲十足,后来因为家里变故不得不放弃。”
  花清祀坐起来,扭身看他,手臂环这他脖颈,撩拨般去触摸后颈的纹身,“可是,你也淋过雨,受过伤,为什么还要坚持。”
  “其实最开始知道你身份的时候我并不理解,只觉得伟大。经历东都一事,我多少有点懂我亲生父母,董叔叔做的那些努力。乱世之下势力割据,需要一个英雄站出来。”
  “可站出来的英雄,要么野心勃勃,要么受过的苦太多。”
  “你不是前者,你是后者。”
  盛白衣是后者,因为痛过才想终结这一切,给一切划伤完美的句号。
  把她花清祀搂进怀里,“祀儿,果然只有你懂我。”
  花清祀回抱他,紧紧的抱着。
  南洋的庙宇看着很近,实际上都在近郊,这样才不会影响城内的人,车子开了近两小时,到的时候十点多。
  车子就停在寺庙外了,可盛白衣却不走了。
  花清祀回头,很是疑惑,“怎么了?”ŴŴŴ.BiQuGe.
  “庙宇,只渡正缘。”
  他忘记是那本书里提过,寺庙渡正缘,若是孽缘进去有极大可能缘分就没了,他罪逆深重配不上小淑女。
  他们的缘分肯定是孽缘,盛白衣害怕。
  “谁跟你说的。”花清祀被这理由逗笑,退到他面前,揪着腰侧的衣服,“谁告诉你我们不是正缘,谁又告诉你去了神女庙就会把我们拆散?”
  这可是拜的她自己,她能不保佑自己跟盛白衣的缘分吗?
  而且拆不散,拆不掉的。
  “我怕,祀儿。”
  “不怕,我们都结婚了,没人能拆散我们,何况你不说了,我如果想分手离开,你有好多手段留住我吗?”
  “相信我好不好,我们一定不会被拆散。我们就是正缘,没有人的缘分能正过我们。”
  “神女庇佑南洋的一切,也包括我们的姻缘。”
  花清祀的嗓音软下来,下巴抵着他胸膛,“九哥,我想去看看,你陪我好不好……”
  “好不好嘛,老公。”
  盛白衣拿小淑女本就没辙,这会儿还这么跟他撒娇,简直要他命。
  他轻笑声出声,在她嘴角啄了口,“真是拿你没办法。”
  花清祀也笑起来,拖着他的手慢吞吞的进了寺庙。
  入了夜在三上还好挺冷的,好在带了外套在,这时候参拜进香的也有且不少,神女庙是唯一晚上不闭寺的。
  在大院子里,还有许多遮挡风雨的地方,可以留人小住,人世的七情六欲太过复杂,总有一时迷茫无措的人,想要求一个清净。
  “嗯,比我想象的简约。”
  花清祀也不喜欢奢华,在上仙界时庙宇就很简单。
  盛白衣牵着花清祀漫步,“我每次来这儿心情都不错,神女的塑像给我的感觉很慈爱,让人心静。”
  ‘扑哧——’
  花清祀一下笑了,想着日后重回上仙界,盛白衣该不会拿自己出气的,自己的媳妇儿居然拜了这么多年。
  “笑什么。”
  “没什么,就一点有趣的旧事。”
  “什么旧事,说给我听听。”
  花清祀不说,“等晚点在说给你听,或许那时候都不用我说了。”
  “我们也进去上香。”
  “好。”
  进香的人很多,还排队呢。
  青莲法师就在香案边,揉着佛珠在念经,花清祀看了眼又看盛白衣,“九哥,你沉香手串呢,好久不见你拿着。”
  “断了。”
  “几时断的。”
  盛白衣没细说,“前不久,不小心断了。”
  “都说这东西跟久了能挡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会儿找法术问问看有没有卖的。”
  盛白衣嗯了声,看她喜欢的四处打量,心里那股子忧虑淡了些。祀儿说得对,我们是正缘,没有人能拆开。
  “不用跪。”上香的时候,花清祀扯了盛白衣一下,“凡世南洋子民神女都会庇护,不管跪不跪,我们心诚则灵,愿望一定能够上达天听。”
  盛白衣依她,没在跪拜神女。
  在念经的青莲法师睁眼,瞅着近在咫尺的花清祀,明明神女像跟花清祀截然不同,青莲法师就觉得一模一样。
  “施主。”
  花清祀停下,回神,回了一礼,“法师有何指教?”
  “盛先生。”
  盛白衣也回了一礼,“青莲法师,好久不见。这位是我夫人花清祀。”
  青莲法师颔首,盯着花清祀一晌,“可否耽搁两位一会儿,盛夫人极合我眼缘,不知能否移步后院。”
  “青莲法师请。”盛白衣牵着小淑女,跟她解释,“后院很多禅房,需要清净自省都可以去后院小住或者长住。”
  “妈妈每年神女寿诞时,都会来小住几天。”
  花清祀哦了声,“正好可以问问法师,有没有护平安的手串,久不见你戴着还挺不习惯的。”
  盛白衣自己也不习惯。
  青莲法师去了自己的房间,两人就在院子看看书,寺庙的景色,有一会儿青莲法师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出来,非常细小四四方方的一个。
  “我与盛夫人极有眼缘,这份礼物,还请盛夫人收下。”
  “……初次见面,法师的厚礼愧不敢当。”
  青莲法师解释,“盛夫人多虑,只是一条普通的手串。”
  “佛度有缘人,我与盛夫人极有缘分,这份礼物非您莫属,我想您也会十分喜欢。”
  这举动,把两人都弄傻了。
  盛白衣道谢接过,推开木盒,里面的确是一条手串,像女孩子用的,上面的木也没见过。
  花清祀跟着看了眼,愣了下,随即眼中聚满笑意,转身跟青莲法师道谢。
  “谢谢法师赠物,此物我很喜欢。”
  青莲法师也是一种猜测,盯着花清祀,“不知能否多问句,这手串的木料……是什么?”
  “当然。”
  花清祀拖过青莲法师的手,在掌心写了两个字。
  【若木】
  就是当年,在巫山她给沈寒衣那手串。
  青莲法师睁大眼眶,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一晌才俯身行礼。
  离开神女庙,十一点多,山上的冷风更凶,花清祀嘀咕着好冷,跟盛白衣小跑着出来上了车。
  “祀儿,你刚刚跟青莲法师。”
  花清祀扑过来捂他的嘴,“嘘,佛曰:不可说,就不要打听了,总有天你什么都会明白。”
  “而且我能保证,这手串能庇佑你一辈子。”
  这普通的木料,简单的做工,能庇佑一辈子?他有那么点不相信。
  回城的途中,花清祀说起海边,就挺向往。
  “去海边戏耍还等两个月,现在海水太凉你受不住,那时候可以开游艇远一点,还游艇停下钓鱼,吃新鲜的。”
  长这么大,花清祀还没去海边耍过呢。
  “会不会晕船啊。”
  “应该不吹,到时候试试晕船我们就不去。”
  这些花清祀都没尝试过,跟着刚才的叙述幻想一下就觉得,还游艇上,可以以天地为炉,每天星辰,星河佐清梦。
  “你说的我有点期待了。”她眼睛亮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现在就好想去,希望到时候不会晕船。”
  身上的重担,心里的负担都没了,以前她束缚自己的小淑女现在什么都想要去尝试。
  “想去酒庄逛逛吗。”
  她一时没想起来,“什么酒庄?”
  “felix的酒庄,你最喜欢的红酒。”
  花清祀连连点头,被说的心动,“可以,什么时候去,是不是也要天气暖和了以后。”
  “九哥,你当时怎么就想起要弄酒庄的,怎么酿出的红酒这么好喝。”
  很多年的事,盛白衣都快忘了,想了会儿——
  “很多年前我出国谈生意,尝到酒庄还没到倒闭前的红酒,也是附和我个人口感喜好,就想多买些回国。朋友跟我说酒庄已经宣布破产就快倒闭,就是因为酒庄主人对酿酒要求太高,若是葡萄品质不少宁愿歇年。”
  “红酒的确不错,我觉得可惜就买下来,酿酒的还是以前的主人,我尊重他所有决定。”
  “felix,在拉丁语中是幸运的意思,我希望这份幸福传递给喝到红酒的人。”
  花清祀什么都没说,只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一个能让你喜欢的人。
  他的身上必定有很多,我们遥不可及的闪光点。
  如果发现了。
  就请多爱他一点,因为他是在为你发光。
  所坚持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你欢心和更多的喜欢。
  (突然想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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