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古族来人，神级选择再次触发
看着说话的北冥灵希，萧炎脸上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没想到，在自己提出要收走他们系统这个条件后。
第一个向自己臣服的，竟然是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女人。
“当然可以。”
“毕竟，大家都是老乡，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得太僵。”
萧炎对北冥灵希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其余几人见此，互相对视一眼。
眼神中尽皆透露着不甘的神色。
他们穿越一场, 最终竟要为他人做嫁衣。
这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毕竟，单纯的臣服萧炎，与交出系统之后再臣服，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我给你们时间考虑。”
“希望你们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收下北冥灵希这個义女后，萧炎在旁边双手环抱在一起，饶有兴趣的看着四人说道。
“我……我愿意认你做义父, 并交出我的系统。”
短暂的沉默过后，姜雷一咬牙对萧炎说道。
其余几人见此, 也只得是叹息一声, 相继对萧炎表示臣服。
并交出了自己的系统。
由于，他们主动献祭，再加上无限掠夺系统已经升到了7.25级。
自然是轻轻松松就将他们几个人的系统全部吞噬了。
只是对现在的萧炎来说，他们的系统已经没办法为自己提供太大的帮助了。
甚至，吞了这个五个系统之后，都没能让无限掠夺系统晋升八级。
而是卡在了7.88级。
不过，萧炎也不着急，大长老苏千，还有赵昊那边也有系统。
再吞了这两个，想来自己的系统必然可以升到8级。
想到这里，他带着几人回到了苏千等人这边。
“萧炎，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听薰儿说，若非你拦住那蜥蜴人的首领，恐怕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见到萧炎等人回来，苏千一脸热情的笑道。
“大长老言重了。”
“毕竟, 这场战争是因我而起，我多出点力也是正常的。”
“另外，我有件事情, 想要找大长老商量一下，不知道是否方便？”
萧炎说着，对大长老做了个请的手势。
“也好，正好我也想听听你对迦南学院以后的发展有什么看法。”
苏千点头，随萧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而接下来萧炎的一句话，却险些没有给苏千吓死。
“大长老，你是不是曾经对幼年时候的我出过手？”
萧炎说话之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苏千。
这让对方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出手？”
苏千暗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萧炎说道。
“时空穿梭系统，难道不是可以让人穿梭时空吗？”
对于苏千的否认，萧炎直接点明了他的系统。
“你……你怎么会知道？”
苏千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炎。
要知道，就算是强榜前五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系统。
他们中或许有人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可时空穿梭系统的事情，自己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个大长老就不用管了。”
“伱当初对我出手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只是, 我希望大长老可以主动将你的系统交出来。”
萧炎笑着说道。
而听到他这话, 苏千的脸色，也是在第一时间就阴沉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了。】
【看来只有穿梭到其他时空，才能保住我的系统了。】
苏千心里如此想着，准备利用时空穿梭的功能，避开萧炎。
萧炎的实力他已经见识过了，绝不是自己可以抗衡。
唯今之计，也只有躲着他才行了。
“时空穿梭！”
一念至此，苏千毫不犹豫便启动了时空穿梭。
“叮，检测到周围有股神秘力量，切断了时空之间的联系，请宿主先行离开这片区域，再进行时空穿梭。”
苏千尽管想跑，可时刻监听着他心声的萧炎，又岂会让他如愿。
早在苏千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萧炎便已经用无敌护盾系统的【时空之盾】，将周围封锁了起来。
时空之盾，拥有分割时空的强大力量。
在其覆盖范围之中，苏千根本不可能穿梭时空。
“你……”
察觉到异样的苏千，也是第一时间将目光看向了萧炎。
“大长老，希望你能明白，我这是在给你赎罪的机会。”
“你若是想要趁机逃跑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萧炎不念同乡之情了。”
萧炎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根本就没有丝毫遮掩。
苏千自然听得出来，在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
他长出一口气说道。
“萧炎，我若按你所说，交出系统，之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可以过去？”
很明显，苏千还是有些怕萧炎秋后算账。
毕竟，自己当初可是杀过小时候的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杀死。
但自己的确付诸于行动了。
萧炎要是死抓着这一点不放，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当然。”
“我萧炎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更不会找你秋后算账。”
“再说了，以我的实力，你觉得我想要杀你，需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吗？”
萧炎看着苏千说道。
“呵呵，那到是，既然如此，那这系统你拿去吧！”
苏千苦笑一声，以萧炎的实力，要杀自己的确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别无他法，只能向萧炎妥协了。
“多谢大长老了。”
萧炎笑了笑，时空穿梭系统对自己的帮助可是太大了。
日后，如果遇到对付不了的敌人。
自己完全可以穿梭到他还弱小的时候干掉他。
而在吞噬了苏千的时空穿梭系统后，萧炎的系统再次卡级了。
LV7.99！
只差0.01就可以升到8级了。
待将这些系统全部收集完后。
萧炎来到药帝这边，见到老师已经基本适应了这具身体。
然后，便是带着老师，一起离开了这里。
……
与蜥蜴人的大战结束后，内院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建造了一座新的天焚炼气塔。
萧炎则是去往了万界图书馆，将赵昊的系统一并拿了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考虑，赵昊也是看开了，将系统给萧炎之后，彻底过上了咸鱼的生活。
而萧炎也保留了万界图书馆的功能，让赵昊可以继续在这里咸鱼。
“萧兄，以后我的身家性命可就全都托付给你了啊！”
赵昊看着萧炎缓缓开口道。
“赵兄放心，在西北地域，我可以保证你的图书馆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萧炎对赵昊保证道。
“有萧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这是净莲妖火的残图，之前有人看书的时候，金币不够，便拿此物做抵押了。”
“虽说，萧兄如今的实力，可能已经看不上净莲妖火了，但这东西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还是给你吧！”
赵昊点了点头，接着，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张净莲妖火的残图。
这本该是萧炎在黑角域拍卖会上得到的那张残图。
不过，当时此图却已经不知所踪。
没想到，最后竟是落在了赵昊手里。
然后，又经他的手，给了自己。
难道这就是世界线收束？
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都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回到自己手中？
“赵兄赠图之恩，萧炎铭记于心，以后必会报答。”
萧炎略微拱手，随即便是准备离开这里。
可就在这时，外面却有一个人影闯了进来。
“萧炎不好了。”
“有人要带走薰儿。”
突然闯入的人正是萧玉，她一进来便一脸急切的表情，看着萧炎说道。
在萧炎突破斗帝之后，因为血脉上的关系，萧玉，萧媚，萧宁还有远在乌坦城的萧家族人，全部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最弱的人实力都飙升到了斗尊巅峰境界。
像萧战，萧鼎，萧厉这种萧炎的直系血亲，更是一路飙到了九星斗圣巅峰。
距离斗帝也只差一步。
当然，能有这么大的提升，主要还是萧炎自己修为飙升的就很快。
他直接跨过了普通斗帝，成为了修炼法则的古帝。
“嗯？”
“有人要带走薰儿？”
此刻听到萧玉的话，萧炎眉头微挑，难道是古族的人要将薰儿带回去？
想到这里，萧炎直接破开空间，用最快的速度带萧玉回到了迦南学院。
……
“薰儿小姐，还请您和我们回去吧！”
“之前，中州那边出了些变故，我们出不来，所以，并不能接回小姐。”
“好在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覆盖中州的结界，突然崩溃，我等这才能万里迢迢的赶来，将小姐接回去。”
内院宿舍外，十数名身穿紫黑色袍服的男子，恭敬的立于两侧。
为首的那名年轻男子，则是缓缓开口准备把薰儿接回古族。
“我不是说过，我自己会回去的吗？”
“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急着接我回去？”
薰儿看着这些人，美眸中有着一抹惊讶之色。
族内的黑湮军是什么水平，她心里一清二楚。
可是，如今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些人，竟然都有着不下于自己的实力。
要知道，自己可是已经突破了斗帝的强者。
萧炎自古帝洞府中，带回来了不少的源气。
薰儿自然也分到了一些，然后，便晋升了斗帝之境。
“小姐，我们也只是奉族长之命行事。”
“您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不需要再留在萧家。”
“陀舍古帝玉，我们古族也已经不再需要。”
“如今，中州局势动荡，各大势力纷纷崛起，他们一个比一个强大。”
“我们远古八族，已经不是高高在上，凌驾于其余势力之上的存在了。”
“所以，族长希望小姐回去，可以……可以与其他势力的人联姻，如此，我古族方能在此次动荡中生存下来。”
黑湮军副统领，翎泉，微微低着头说道。
其实，他也很不甘心。
古族年轻一辈的弟子，都对薰儿倾慕有加。
没有谁想让这位大小姐去联姻。
可如今中州的形式，已经不是古族说的算了。
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做出一些妥协。
“联姻？”
“父亲竟要我去联姻？”
薰儿不相信的问道。
“你可以回去告诉古元，薰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除我之外，她不可能与其他任何人联姻！”
就在薰儿为难之际，萧炎带着萧玉来到了这里，并直接开口道。
“你是什么人？”
“竟然也妄想染指我古族大小姐？”
翎泉看了萧炎一眼，根本就没太将他放在心上。
在他的感知中，萧炎与普通人差不多。
倒是他旁边的那名女子，气息无比强大，甚至不弱于他带来的那些黑湮军成员。
“萧炎哥哥……”
薰儿见到萧炎，刚要开口说话，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萧炎打断了。
“薰儿，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你叫翎泉是吧？”
“看在你与薰儿是同族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们回中州。”
“记得把我的话带给古元，没有谁可以在我面前带走薰儿，她也不会成为古族用来联姻的工具。”
萧炎的话，让翎泉的脸瞬间变的无比冰冷。
虽说，因为这几年的局势动荡，让古族的地位，不再像之前那样高不可攀。
但他们毕竟是斗帝家族，传承了无数岁月，底蕴还是摆在那里的。
即便不是最巅峰，也是站在第一梯队的势力。
“萧炎？”
“难道你就是萧族的后裔？”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哪怕是你萧家先祖，萧玄在世，在如今这个世界，也就只能充当一下炮灰。”
“你想与小姐在一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翎泉看着萧炎，丝毫不觉得他能配得上自家小姐。
毕竟，西北地域在他们看来，是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地方。
即便如今世界大变，这里也出现了斗帝级别的强者。
可与中州相比，却还差得远。
“哦？”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我已经好久没被人如此小瞧过了。”
萧炎笑了笑，说话之时，系统的神级选择亦是被触发了。
“叮，恭喜宿主触发神级选择。”
“1：面对翎泉的质疑和小看，直接杀了他以及他带来的所有人，让他们明白你的强大，奖励：斗帝体验卡*10。”
“2：看在薰儿的面子上，教训他们一顿，放其一条生路，奖励：源气*10份。”
“3：去往中州，让炎帝萧炎之名，响彻斗气大陆，奖励：三千大道排名第二，大因果术。”
突然出现的神级选择，让本想直接教训一下翎泉等人萧炎，露出了沉思之色。
命运不出，惟尊因果。
大因果术，能排到三千大道的第二名，足见其强大之处，最重要的是，此术不用烧命。
没想到，在自己提出要收走他们系统这个条件后。
第一个向自己臣服的，竟然是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女人。
“当然可以。”
“毕竟，大家都是老乡，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得太僵。”
萧炎对北冥灵希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其余几人见此，互相对视一眼。
眼神中尽皆透露着不甘的神色。
他们穿越一场, 最终竟要为他人做嫁衣。
这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毕竟，单纯的臣服萧炎，与交出系统之后再臣服，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我给你们时间考虑。”
“希望你们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收下北冥灵希这個义女后，萧炎在旁边双手环抱在一起，饶有兴趣的看着四人说道。
“我……我愿意认你做义父, 并交出我的系统。”
短暂的沉默过后，姜雷一咬牙对萧炎说道。
其余几人见此, 也只得是叹息一声, 相继对萧炎表示臣服。
并交出了自己的系统。
由于，他们主动献祭，再加上无限掠夺系统已经升到了7.25级。
自然是轻轻松松就将他们几个人的系统全部吞噬了。
只是对现在的萧炎来说，他们的系统已经没办法为自己提供太大的帮助了。
甚至，吞了这个五个系统之后，都没能让无限掠夺系统晋升八级。
而是卡在了7.88级。
不过，萧炎也不着急，大长老苏千，还有赵昊那边也有系统。
再吞了这两个，想来自己的系统必然可以升到8级。
想到这里，他带着几人回到了苏千等人这边。
“萧炎，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听薰儿说，若非你拦住那蜥蜴人的首领，恐怕我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见到萧炎等人回来，苏千一脸热情的笑道。
“大长老言重了。”
“毕竟, 这场战争是因我而起，我多出点力也是正常的。”
“另外，我有件事情, 想要找大长老商量一下，不知道是否方便？”
萧炎说着，对大长老做了个请的手势。
“也好，正好我也想听听你对迦南学院以后的发展有什么看法。”
苏千点头，随萧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而接下来萧炎的一句话，却险些没有给苏千吓死。
“大长老，你是不是曾经对幼年时候的我出过手？”
萧炎说话之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苏千。
这让对方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出手？”
苏千暗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萧炎说道。
“时空穿梭系统，难道不是可以让人穿梭时空吗？”
对于苏千的否认，萧炎直接点明了他的系统。
“你……你怎么会知道？”
苏千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炎。
要知道，就算是强榜前五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系统。
他们中或许有人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可时空穿梭系统的事情，自己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个大长老就不用管了。”
“伱当初对我出手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只是, 我希望大长老可以主动将你的系统交出来。”
萧炎笑着说道。
而听到他这话, 苏千的脸色，也是在第一时间就阴沉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了。】
【看来只有穿梭到其他时空，才能保住我的系统了。】
苏千心里如此想着，准备利用时空穿梭的功能，避开萧炎。
萧炎的实力他已经见识过了，绝不是自己可以抗衡。
唯今之计，也只有躲着他才行了。
“时空穿梭！”
一念至此，苏千毫不犹豫便启动了时空穿梭。
“叮，检测到周围有股神秘力量，切断了时空之间的联系，请宿主先行离开这片区域，再进行时空穿梭。”
苏千尽管想跑，可时刻监听着他心声的萧炎，又岂会让他如愿。
早在苏千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萧炎便已经用无敌护盾系统的【时空之盾】，将周围封锁了起来。
时空之盾，拥有分割时空的强大力量。
在其覆盖范围之中，苏千根本不可能穿梭时空。
“你……”
察觉到异样的苏千，也是第一时间将目光看向了萧炎。
“大长老，希望你能明白，我这是在给你赎罪的机会。”
“你若是想要趁机逃跑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萧炎不念同乡之情了。”
萧炎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根本就没有丝毫遮掩。
苏千自然听得出来，在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
他长出一口气说道。
“萧炎，我若按你所说，交出系统，之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可以过去？”
很明显，苏千还是有些怕萧炎秋后算账。
毕竟，自己当初可是杀过小时候的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杀死。
但自己的确付诸于行动了。
萧炎要是死抓着这一点不放，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当然。”
“我萧炎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更不会找你秋后算账。”
“再说了，以我的实力，你觉得我想要杀你，需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吗？”
萧炎看着苏千说道。
“呵呵，那到是，既然如此，那这系统你拿去吧！”
苏千苦笑一声，以萧炎的实力，要杀自己的确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别无他法，只能向萧炎妥协了。
“多谢大长老了。”
萧炎笑了笑，时空穿梭系统对自己的帮助可是太大了。
日后，如果遇到对付不了的敌人。
自己完全可以穿梭到他还弱小的时候干掉他。
而在吞噬了苏千的时空穿梭系统后，萧炎的系统再次卡级了。
LV7.99！
只差0.01就可以升到8级了。
待将这些系统全部收集完后。
萧炎来到药帝这边，见到老师已经基本适应了这具身体。
然后，便是带着老师，一起离开了这里。
……
与蜥蜴人的大战结束后，内院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建造了一座新的天焚炼气塔。
萧炎则是去往了万界图书馆，将赵昊的系统一并拿了过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考虑，赵昊也是看开了，将系统给萧炎之后，彻底过上了咸鱼的生活。
而萧炎也保留了万界图书馆的功能，让赵昊可以继续在这里咸鱼。
“萧兄，以后我的身家性命可就全都托付给你了啊！”
赵昊看着萧炎缓缓开口道。
“赵兄放心，在西北地域，我可以保证你的图书馆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萧炎对赵昊保证道。
“有萧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这是净莲妖火的残图，之前有人看书的时候，金币不够，便拿此物做抵押了。”
“虽说，萧兄如今的实力，可能已经看不上净莲妖火了，但这东西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还是给你吧！”
赵昊点了点头，接着，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张净莲妖火的残图。
这本该是萧炎在黑角域拍卖会上得到的那张残图。
不过，当时此图却已经不知所踪。
没想到，最后竟是落在了赵昊手里。
然后，又经他的手，给了自己。
难道这就是世界线收束？
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都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回到自己手中？
“赵兄赠图之恩，萧炎铭记于心，以后必会报答。”
萧炎略微拱手，随即便是准备离开这里。
可就在这时，外面却有一个人影闯了进来。
“萧炎不好了。”
“有人要带走薰儿。”
突然闯入的人正是萧玉，她一进来便一脸急切的表情，看着萧炎说道。
在萧炎突破斗帝之后，因为血脉上的关系，萧玉，萧媚，萧宁还有远在乌坦城的萧家族人，全部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最弱的人实力都飙升到了斗尊巅峰境界。
像萧战，萧鼎，萧厉这种萧炎的直系血亲，更是一路飙到了九星斗圣巅峰。
距离斗帝也只差一步。
当然，能有这么大的提升，主要还是萧炎自己修为飙升的就很快。
他直接跨过了普通斗帝，成为了修炼法则的古帝。
“嗯？”
“有人要带走薰儿？”
此刻听到萧玉的话，萧炎眉头微挑，难道是古族的人要将薰儿带回去？
想到这里，萧炎直接破开空间，用最快的速度带萧玉回到了迦南学院。
……
“薰儿小姐，还请您和我们回去吧！”
“之前，中州那边出了些变故，我们出不来，所以，并不能接回小姐。”
“好在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覆盖中州的结界，突然崩溃，我等这才能万里迢迢的赶来，将小姐接回去。”
内院宿舍外，十数名身穿紫黑色袍服的男子，恭敬的立于两侧。
为首的那名年轻男子，则是缓缓开口准备把薰儿接回古族。
“我不是说过，我自己会回去的吗？”
“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急着接我回去？”
薰儿看着这些人，美眸中有着一抹惊讶之色。
族内的黑湮军是什么水平，她心里一清二楚。
可是，如今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些人，竟然都有着不下于自己的实力。
要知道，自己可是已经突破了斗帝的强者。
萧炎自古帝洞府中，带回来了不少的源气。
薰儿自然也分到了一些，然后，便晋升了斗帝之境。
“小姐，我们也只是奉族长之命行事。”
“您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不需要再留在萧家。”
“陀舍古帝玉，我们古族也已经不再需要。”
“如今，中州局势动荡，各大势力纷纷崛起，他们一个比一个强大。”
“我们远古八族，已经不是高高在上，凌驾于其余势力之上的存在了。”
“所以，族长希望小姐回去，可以……可以与其他势力的人联姻，如此，我古族方能在此次动荡中生存下来。”
黑湮军副统领，翎泉，微微低着头说道。
其实，他也很不甘心。
古族年轻一辈的弟子，都对薰儿倾慕有加。
没有谁想让这位大小姐去联姻。
可如今中州的形式，已经不是古族说的算了。
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做出一些妥协。
“联姻？”
“父亲竟要我去联姻？”
薰儿不相信的问道。
“你可以回去告诉古元，薰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除我之外，她不可能与其他任何人联姻！”
就在薰儿为难之际，萧炎带着萧玉来到了这里，并直接开口道。
“你是什么人？”
“竟然也妄想染指我古族大小姐？”
翎泉看了萧炎一眼，根本就没太将他放在心上。
在他的感知中，萧炎与普通人差不多。
倒是他旁边的那名女子，气息无比强大，甚至不弱于他带来的那些黑湮军成员。
“萧炎哥哥……”
薰儿见到萧炎，刚要开口说话，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萧炎打断了。
“薰儿，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你叫翎泉是吧？”
“看在你与薰儿是同族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们回中州。”
“记得把我的话带给古元，没有谁可以在我面前带走薰儿，她也不会成为古族用来联姻的工具。”
萧炎的话，让翎泉的脸瞬间变的无比冰冷。
虽说，因为这几年的局势动荡，让古族的地位，不再像之前那样高不可攀。
但他们毕竟是斗帝家族，传承了无数岁月，底蕴还是摆在那里的。
即便不是最巅峰，也是站在第一梯队的势力。
“萧炎？”
“难道你就是萧族的后裔？”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哪怕是你萧家先祖，萧玄在世，在如今这个世界，也就只能充当一下炮灰。”
“你想与小姐在一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翎泉看着萧炎，丝毫不觉得他能配得上自家小姐。
毕竟，西北地域在他们看来，是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地方。
即便如今世界大变，这里也出现了斗帝级别的强者。
可与中州相比，却还差得远。
“哦？”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我已经好久没被人如此小瞧过了。”
萧炎笑了笑，说话之时，系统的神级选择亦是被触发了。
“叮，恭喜宿主触发神级选择。”
“1：面对翎泉的质疑和小看，直接杀了他以及他带来的所有人，让他们明白你的强大，奖励：斗帝体验卡*10。”
“2：看在薰儿的面子上，教训他们一顿，放其一条生路，奖励：源气*10份。”
“3：去往中州，让炎帝萧炎之名，响彻斗气大陆，奖励：三千大道排名第二，大因果术。”
突然出现的神级选择，让本想直接教训一下翎泉等人萧炎，露出了沉思之色。
命运不出，惟尊因果。
大因果术，能排到三千大道的第二名，足见其强大之处，最重要的是，此术不用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