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名正言顺的替你出头
青州，江城，枫林大厦。
“应该就是这里了——”
“枫林集团，市场部总监，夏笙。”
秦川拎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于振峰的骨灰盒。
大厦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秦川走过去，对其中一个高个保安问道：“你好，请问枫林集团市场部在几楼？”
高个保安瞟了一眼秦川，见他穿了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运动服，眼中顿时充满了鄙夷。
“要找工作到集团官网上投简历去，别跑这儿来捣乱。”
高个保安很不屑，他遇到过太多这种想要走捷径的年轻人，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他挡在了大厦之外。
这时，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高个保安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第一时间打开了门禁。
“王主管，今儿来得挺早啊，请进请进。慢走啊王主管——”
王主管走后，高个保安的脸色迅速恢复了冷淡，他又看了一眼秦川，喝道：“你还在这儿站着干嘛？赶紧走，别挡着道儿。”
秦川见多了这种市侩的小人物，所以就算被指着鼻子呵斥，它也不会有丝毫动怒。
“我不是来找工作的。”秦川摇摇头，道：“我找市场部的夏笙，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你找夏总？”高个保安瞪大了眼睛，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你，还能认识夏总？我还说我认识咱集团的小林总呢——”
这时，另一个矮个保安也开口了：“好了，别耽误我们上班了。你没有提前预约，除非夏总监亲自告知放行，否则我们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就在这时，一辆宝马七系停在门口，高个保安眼睛一亮，立刻小跑上去打开了车门，点头哈腰，极尽阿谀。
“小林总早，您慢点，注意头顶——”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下了车，他扶了扶眼镜，整理了一下西装，而后径直走进了大厦，从头到尾都没有搭理过高个保安。
秦川没忍住笑出了声：“看样子，你认识小林总，但小林总并不认识你嘛。”
高个保安被打了脸，有些恼怒，冲着秦川低吼道：“臭小子，嘴贱是不是？赶紧滚，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川依旧没有生气，他笑着说道：“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王八蛋，捣乱是吧？老子弄死你。”高个保安勃然大怒，说着就要动手。
尚未走远的林总听到门口的吵闹，居然又折返回来。
“大清早的，在公司门口吵什么吵？不知道今天董事会，集团高层都会来吗？”
“小林总——”高个保安见到林总，脾气立刻收敛，忍着怒火说道：“是这小子来捣乱，非要去找市场部的夏总监，可他又没有预约，我肯定不能让他进去啊。”
“你找夏笙？”小林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跟夏笙什么关系？”
“呃——”这问题倒是把秦川给问住了。
他算是于振峰的师傅，而于振峰又是夏笙的师傅。这么说起来，他应该算是夏笙的师公。
可话又不能这么说出来，毕竟没有人会信。
“我叫秦川，和夏笙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他。”
小林总见秦川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细细打量一番之后，他的嘴角居然微微翘了起来。
“待会儿的集团董事会，我和夏总监都会参加，我顺便带你上去吧。”
“小林总——”高个保安脸色一变，连忙道：“这小子来路不明，不能让他进去啊——”
“你算什么东西？我做事要你来教？”
“对不起，小林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闭嘴！”小林总沉声呵斥，而后看向秦川，似笑非笑的说道：“跟我走吧，一会儿你就能见到夏笙了。”
虽然对小林总的言行感到有些诧异，但只要能让他见到夏笙，完成于振峰的遗愿就行了。
秦川跟着小林总上了大厦顶楼。
“夏总应该在会议室的，你等一下，我去叫她。”小林总将秦川安置在会客厅，自己则带着秘书一起进了会议室。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川也不着急，安静的喝着茶等待着。
又过了一会儿，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小林总站在门口面目狰狞的吼叫着。
“夏笙，你还不承认？你养的小白脸都找到公司来了，我看你怎么解释。你，给老子过来。”
“对，就是你，过来。”小林总指着秦川吼道。
“哦，好。”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秦川缓缓的走进了会议室。
秦川没有一丝怯场，他环视众人，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秃头老爷们儿。就一个女的，穿着职业套装，齐肩短发，五官极为精致，嘴角上方有一颗美人痣，更添一丝妩媚。
只是此刻她脸色气得有些发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正愕然的望着秦川。
“夏笙，别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这不就是你包养的那个高中生吗？”
“林怀荣，你放屁！”女人狠狠一拍桌子，怒道：“你真是不要脸，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你别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往我身上泼脏水，想让我主动离职，门儿都没有！。”
秦川看着女人，心中暗道：“我还以为夏笙是个男的呢，没想到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呵，这老小子——”
“夏笙，还嘴硬——”林怀荣脸上布满得意的表情，冷笑道：“这小子为了来见你，跟楼下的保安都吵了起来。”
“公司上上下下早就传遍了，你跟你闺蜜的儿子勾搭在了一起，还让他住在你家里。”
“怎么，昨晚没嗨够？还要来公司继续嗨？你就这么饥渴？”
“也是哦，听说你未婚夫死了八年了，一直没找男人，也难怪——”
“林怀荣，你血口喷人，你，你混蛋——”夏笙气得脸色忽青忽紫，浑身颤抖。
“嘿嘿，还狡辩是吧？小子——”林怀荣看向秦川，问道：“说，你是不是来找夏笙的？你是不是有东西要给她？”
林怀荣这话说的也没毛病，秦川点了点头。
“哈哈哈，夏笙，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林怀荣得意至极，猖狂大笑：“各位董事，你们真就放心把市场部交给这种浪荡的女人？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枫林集团的声誉，可就彻底完蛋了。”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从议论，渐渐变成了指责。
“夏笙，这事你得拿个说法出来才行？”
“这还要什么说法？事实都摆在眼前了。”
“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你这样，对得起林老的栽培吗？”
“公司确实早就有传言了，我一直以为只是些风言风语，没当回事。没想到——”
“夏笙，事已至此，为了公司的声誉，你还是主动辞职吧。”
“我，我没有，我真的不认识他——”夏笙百口莫辩，她看着秦川，无比的愤恨。
秦川压根不在意这些人的口水仗，他走到夏笙面前，把装有骨灰盒的小箱子放在夏笙面前。
“你要干嘛？”夏笙恨恨的瞪着秦川，咬牙切齿。
“别气，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找你是真有事——”秦川语气平淡，道：“这是于振峰的遗物，你收好了。”
“遗，遗物？师傅他？他——”夏笙一下怔住了，她伸手摸了摸小盒子，想要打开，却又不敢。
夏笙一言不发，一直忍着的眼泪突然决堤，如雨水一般顺着脸颊滑落。
“另外，我问你——”秦川斜着眼睛看了林怀荣一眼，问夏笙：“这人说的，是否确有其事？”
“不，我没做这样的事！”夏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坚定的摇头。
“那就好！”秦川微微一笑。
“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替你出头了。”
听到这话，林怀荣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小子你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呀！”
“各位董事，看见没？东西送了，把咱夏总给感动得哟。现在还要给夏笙出头呢？就这，还说不认识？”
“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给她出头！”
林怀荣双手叉着腰，得意至极。
“就像这样——”
秦川抬起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朝着林怀荣席卷而去。
“哪样？啊呀——”
砰的一声，林怀荣的身体像是被巨锤砸了一般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而后重重的砸在了会议室的墙上，整个人都陷进了墙体之中。
林怀荣的脸肿的像猪头一般，嘴巴张着，一口的牙全被打掉光了。
可他竟然没有昏迷过去，甚至还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恐。
这还没完。
秦川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的真气射入到林怀荣的眉心。后者浑身一震，瞳孔开始涣散，而后大笑着从墙坑中挣脱出来。
“嘿嘿，夏笙啊夏笙，老子受够你了——”
林怀荣一说话，吐出一口污血，牙齿掉光了说话都漏风。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甚至爬到会议桌上面，手舞足蹈的咆哮了起来。
“凭什么爷爷那么器重你？凭什么由你来掌管市场部？凭什么大项目都给你？落我手里的都是些臭鱼烂虾！”
“妈的，我就是要搞死你，让你名誉扫地。嘿，我正愁没找到证据，没想到这小子不早不晚的偏偏赶在董事会这天来公司找你。你看，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还有你们，一群老不死的狗东西！要不是靠我爷爷，你们能有今天吗？拿了老子那么多好处，大会小会从来不替我说话。”
“今儿个要是不配合我把夏笙扫地出门，我踏马非得把你们的底裤都给撕烂——”
“哈哈哈——”
林怀荣像是发了失心疯一般，而后突然身子一软，摊在了会议桌上。
“我，我——”林怀荣又痛又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一股脑的把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全部抖了出来。
“不不不，我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夏笙她真的养了小白脸。你，一定是你捣的鬼。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林怀荣彻底慌了，冲着秦川大叫了起来。
秦川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剩下的，就交给你来处置吧。”
“应该就是这里了——”
“枫林集团，市场部总监，夏笙。”
秦川拎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于振峰的骨灰盒。
大厦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秦川走过去，对其中一个高个保安问道：“你好，请问枫林集团市场部在几楼？”
高个保安瞟了一眼秦川，见他穿了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运动服，眼中顿时充满了鄙夷。
“要找工作到集团官网上投简历去，别跑这儿来捣乱。”
高个保安很不屑，他遇到过太多这种想要走捷径的年轻人，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他挡在了大厦之外。
这时，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高个保安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第一时间打开了门禁。
“王主管，今儿来得挺早啊，请进请进。慢走啊王主管——”
王主管走后，高个保安的脸色迅速恢复了冷淡，他又看了一眼秦川，喝道：“你还在这儿站着干嘛？赶紧走，别挡着道儿。”
秦川见多了这种市侩的小人物，所以就算被指着鼻子呵斥，它也不会有丝毫动怒。
“我不是来找工作的。”秦川摇摇头，道：“我找市场部的夏笙，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你找夏总？”高个保安瞪大了眼睛，笑了起来：“哈哈哈，就你，还能认识夏总？我还说我认识咱集团的小林总呢——”
这时，另一个矮个保安也开口了：“好了，别耽误我们上班了。你没有提前预约，除非夏总监亲自告知放行，否则我们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就在这时，一辆宝马七系停在门口，高个保安眼睛一亮，立刻小跑上去打开了车门，点头哈腰，极尽阿谀。
“小林总早，您慢点，注意头顶——”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下了车，他扶了扶眼镜，整理了一下西装，而后径直走进了大厦，从头到尾都没有搭理过高个保安。
秦川没忍住笑出了声：“看样子，你认识小林总，但小林总并不认识你嘛。”
高个保安被打了脸，有些恼怒，冲着秦川低吼道：“臭小子，嘴贱是不是？赶紧滚，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川依旧没有生气，他笑着说道：“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王八蛋，捣乱是吧？老子弄死你。”高个保安勃然大怒，说着就要动手。
尚未走远的林总听到门口的吵闹，居然又折返回来。
“大清早的，在公司门口吵什么吵？不知道今天董事会，集团高层都会来吗？”
“小林总——”高个保安见到林总，脾气立刻收敛，忍着怒火说道：“是这小子来捣乱，非要去找市场部的夏总监，可他又没有预约，我肯定不能让他进去啊。”
“你找夏笙？”小林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跟夏笙什么关系？”
“呃——”这问题倒是把秦川给问住了。
他算是于振峰的师傅，而于振峰又是夏笙的师傅。这么说起来，他应该算是夏笙的师公。
可话又不能这么说出来，毕竟没有人会信。
“我叫秦川，和夏笙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他。”
小林总见秦川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细细打量一番之后，他的嘴角居然微微翘了起来。
“待会儿的集团董事会，我和夏总监都会参加，我顺便带你上去吧。”
“小林总——”高个保安脸色一变，连忙道：“这小子来路不明，不能让他进去啊——”
“你算什么东西？我做事要你来教？”
“对不起，小林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闭嘴！”小林总沉声呵斥，而后看向秦川，似笑非笑的说道：“跟我走吧，一会儿你就能见到夏笙了。”
虽然对小林总的言行感到有些诧异，但只要能让他见到夏笙，完成于振峰的遗愿就行了。
秦川跟着小林总上了大厦顶楼。
“夏总应该在会议室的，你等一下，我去叫她。”小林总将秦川安置在会客厅，自己则带着秘书一起进了会议室。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川也不着急，安静的喝着茶等待着。
又过了一会儿，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小林总站在门口面目狰狞的吼叫着。
“夏笙，你还不承认？你养的小白脸都找到公司来了，我看你怎么解释。你，给老子过来。”
“对，就是你，过来。”小林总指着秦川吼道。
“哦，好。”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秦川缓缓的走进了会议室。
秦川没有一丝怯场，他环视众人，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秃头老爷们儿。就一个女的，穿着职业套装，齐肩短发，五官极为精致，嘴角上方有一颗美人痣，更添一丝妩媚。
只是此刻她脸色气得有些发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正愕然的望着秦川。
“夏笙，别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这不就是你包养的那个高中生吗？”
“林怀荣，你放屁！”女人狠狠一拍桌子，怒道：“你真是不要脸，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你别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往我身上泼脏水，想让我主动离职，门儿都没有！。”
秦川看着女人，心中暗道：“我还以为夏笙是个男的呢，没想到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呵，这老小子——”
“夏笙，还嘴硬——”林怀荣脸上布满得意的表情，冷笑道：“这小子为了来见你，跟楼下的保安都吵了起来。”
“公司上上下下早就传遍了，你跟你闺蜜的儿子勾搭在了一起，还让他住在你家里。”
“怎么，昨晚没嗨够？还要来公司继续嗨？你就这么饥渴？”
“也是哦，听说你未婚夫死了八年了，一直没找男人，也难怪——”
“林怀荣，你血口喷人，你，你混蛋——”夏笙气得脸色忽青忽紫，浑身颤抖。
“嘿嘿，还狡辩是吧？小子——”林怀荣看向秦川，问道：“说，你是不是来找夏笙的？你是不是有东西要给她？”
林怀荣这话说的也没毛病，秦川点了点头。
“哈哈哈，夏笙，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林怀荣得意至极，猖狂大笑：“各位董事，你们真就放心把市场部交给这种浪荡的女人？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枫林集团的声誉，可就彻底完蛋了。”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从议论，渐渐变成了指责。
“夏笙，这事你得拿个说法出来才行？”
“这还要什么说法？事实都摆在眼前了。”
“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你这样，对得起林老的栽培吗？”
“公司确实早就有传言了，我一直以为只是些风言风语，没当回事。没想到——”
“夏笙，事已至此，为了公司的声誉，你还是主动辞职吧。”
“我，我没有，我真的不认识他——”夏笙百口莫辩，她看着秦川，无比的愤恨。
秦川压根不在意这些人的口水仗，他走到夏笙面前，把装有骨灰盒的小箱子放在夏笙面前。
“你要干嘛？”夏笙恨恨的瞪着秦川，咬牙切齿。
“别气，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找你是真有事——”秦川语气平淡，道：“这是于振峰的遗物，你收好了。”
“遗，遗物？师傅他？他——”夏笙一下怔住了，她伸手摸了摸小盒子，想要打开，却又不敢。
夏笙一言不发，一直忍着的眼泪突然决堤，如雨水一般顺着脸颊滑落。
“另外，我问你——”秦川斜着眼睛看了林怀荣一眼，问夏笙：“这人说的，是否确有其事？”
“不，我没做这样的事！”夏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坚定的摇头。
“那就好！”秦川微微一笑。
“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替你出头了。”
听到这话，林怀荣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小子你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呀！”
“各位董事，看见没？东西送了，把咱夏总给感动得哟。现在还要给夏笙出头呢？就这，还说不认识？”
“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给她出头！”
林怀荣双手叉着腰，得意至极。
“就像这样——”
秦川抬起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朝着林怀荣席卷而去。
“哪样？啊呀——”
砰的一声，林怀荣的身体像是被巨锤砸了一般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而后重重的砸在了会议室的墙上，整个人都陷进了墙体之中。
林怀荣的脸肿的像猪头一般，嘴巴张着，一口的牙全被打掉光了。
可他竟然没有昏迷过去，甚至还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恐。
这还没完。
秦川屈指一弹，一道无形的真气射入到林怀荣的眉心。后者浑身一震，瞳孔开始涣散，而后大笑着从墙坑中挣脱出来。
“嘿嘿，夏笙啊夏笙，老子受够你了——”
林怀荣一说话，吐出一口污血，牙齿掉光了说话都漏风。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甚至爬到会议桌上面，手舞足蹈的咆哮了起来。
“凭什么爷爷那么器重你？凭什么由你来掌管市场部？凭什么大项目都给你？落我手里的都是些臭鱼烂虾！”
“妈的，我就是要搞死你，让你名誉扫地。嘿，我正愁没找到证据，没想到这小子不早不晚的偏偏赶在董事会这天来公司找你。你看，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还有你们，一群老不死的狗东西！要不是靠我爷爷，你们能有今天吗？拿了老子那么多好处，大会小会从来不替我说话。”
“今儿个要是不配合我把夏笙扫地出门，我踏马非得把你们的底裤都给撕烂——”
“哈哈哈——”
林怀荣像是发了失心疯一般，而后突然身子一软，摊在了会议桌上。
“我，我——”林怀荣又痛又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一股脑的把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全部抖了出来。
“不不不，我刚刚说的都不是真的！夏笙她真的养了小白脸。你，一定是你捣的鬼。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林怀荣彻底慌了，冲着秦川大叫了起来。
秦川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剩下的，就交给你来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