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泽x赵思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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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行泽x赵思喜(完)
  很显然,傅行泽也发现了她。
  停车场灯光很暗,傅行泽的身影又是逆光,赵思喜看不太真切他表情是什么样。
  只见男人反身对他身边女人说了什么,女人会意点头,退后两步在路边等待。
  赵思喜见他这般动作,红唇微撇,单手把耳机拔下来,指缝夹着烟,好整以暇。
  烟味混着空气飘进肺里,她久违地感觉到了呛人。
  真是好久没抽过烟了。
  傅行泽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过来掐灭了她手上的烟,“对肺不好。”
  兴致被打断,赵思喜有点儿不爽地把剩下半支烟握在手心里,小声嘀咕:“要你管。”
  “我能管。”
  傅行泽从容应答,三分深意,“上司或是丈夫,你想我用哪种身份?”
  赵思喜下意识耳朵一热,转眸又注意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那女人,眸子沉了沉,“你别拿这些转移话题,你先跟我说清楚,那女人是谁?”
  差点被这狗男人带偏了。
  “……回去说?”
  傅行泽看似询问,意思却不容置喙,慢条斯理把赵思喜手指一根根掰开,接住她手心里被碾碎的烟卷和烟草。
  赵思喜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行,回去说就回去说。”
  看他还能翻出什么花。
  撑直了身体,赵思喜不着痕迹往不远处女人身上飘过去一眼,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脚步轻慢地踏进车门,坐在驾驶座上。
  却不想,她车钥匙刚插好,副驾驶的门被人忽然拉开。
  车内狭窄,傅行泽需要弯腰才能钻进来,长长的腿弯曲着坐在车里,座椅这样的高度让他有点不适应。
  他没关车门,开始摆弄起座椅来。
  赵思喜默默看着他调整高度到让自己舒服的模样,心里无数次飘过在这个时候一脚踩下油门,把人甩下去的念头。
  等到系好安全带,傅行泽才冲赵思喜道,“回家吧。”
  “不是还有事儿吗?”
  赵思喜启动引擎随口问道,“然后,你的车怎么办?”
  “既然你都来了,不能让你多等。
  陈秘书在后面,他帮我开回去。”
  “哦。”
  赵思喜耷拉着眼皮转了下方向盘,流畅地驶出停车位。
  怪不得今天陈秘书下班得比她还早。
  在开远之前,她无意间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画面上与陈秘书身形相似的男人朝等在原地的女人走近,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傅行泽的车方向过去。
  傅行泽的声音恰巧这时候在她耳边响起:“怕你误会,专程让他过来做个见证,没想到你居然过来了。”
  赵思喜扯扯嘴角,还是懒得理他。
  合着就她被蒙在鼓里呗。
  她车在前面开,属于傅行泽的迈巴赫一路跟在他们后面,赵思喜只要一抬眼看后视镜,就能看到那辆车的影子。
  而傅行泽本人则坐在她旁边,车里温度高一点,他于是将西装外套脱掉,随手扔到了后座上。
  赵思喜余光一直注意着他,见他神色坦荡,毫无愧疚,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简直把她当做空气,心里呵呵两声,不爽的感觉更重。
  狗男人。
  在一处红绿灯前停下,赵思喜稍微往后仰了仰,侧头正大光明盯着傅行泽看。
  傅行泽仍旧置若罔闻,只是腰身往前倾了倾。
  这样微小的姿势调整让男人劲瘦的腰线更加显得突出,有意无意间散发着成熟男人致命的诱惑。
  赵思喜眼神不由自主往傅行泽腰上瞟,突然鬼迷心窍一般倾身过去,狠狠扯住了他的领带。
  傅行泽眼里惊诧一闪而过,下一秒便恢复了正常,配合地随着赵思喜的动作,俯身靠近她。
  赵思喜一双美眸微瞪,精致的小脸凑过去与傅行泽近乎鼻尖相抵,咬着牙威胁:“要是不好好给我一个解释,你以后就给老娘搬出去——”
  “好。”
  傅行泽不舍得提醒赵思喜那是傅家的宅子,沉静幽黑的双眸映着女人的神情,似有纵容。
  绿灯亮起,赵思喜该放的狠话放完,轻哼一声,松开了傅行泽的领带。
  傅行泽抬手整理了一下,神色晦暗莫名。
  —
  陈秘书把那个陌生女人送到门口,便很快离开。
  赵思喜站在门口,抱臂远远打量她。
  那是一张算得上清丽的脸,赵思喜往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全然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随着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却又莫名泛起了一点熟悉感。
  她开门,有点尴尬地冲她点头:“请进。”
  女人笑得有些拘谨,跟在赵思喜身后进了宅子。
  赵思喜一边往书房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
  她问什么女人就回答什么,看起来十分正常,但不知怎的,赵思喜总觉得这人的情绪有些奇怪。
  是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她带着女人去了书房。
  傅行泽早已等待了一会儿,在这期间拿出了资料在看,见二人进来后落座,他于是放下资料,轻轻颔首。
  女人自进书房之后便也一言不发,端正坐在赵思喜旁边,赵思喜受不了这样安静的气氛,皱眉道,“别卖关子了,先解释一下?”
  她个人崇尚简单粗暴,最讨厌这样的弯弯绕绕。
  傅行泽轻咳一声,解释道:“我这次去国外,是帮你解决十年前那件事的。”
  他不顾赵思喜一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的表情,接着说,“那帮人一直在国外流窜,你这么多年找不到他们,也算正常,不过现在都解决了。”
  傅行泽挥了挥手上的纸张,问赵思喜,“你要看看吗?”
  赵思喜一愣,脱口而出:“什么?”
  接着她便用余光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身旁女人,发现她依旧坐得端正,脸上表情未变。
  大概是注意到了赵思喜在盯着她看,女人冲她笑了笑,自然地自我介绍说:“我叫顾一静。”
  不需要再有别的解释,这个名字出口的瞬间,就如同一把钥匙,霍然打开了赵思喜尘封多年的记忆的阀门。
  赵思喜一双眸子骤然睁大,声音带着颤,虽惊讶却又带着十分的克制,声线压得极轻:“顾一静?”
  重复一遍,试探着确认。
  顾一静点了点头,如释重负般朝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嘿,好久不见!没想到咱们这次见面,居然稍微出了点误会。”
  赵思喜手指动了动,喉咙发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名字带着愧疚,宛如蔓草缠绕在她心头了整整十年。
  而在此刻,又如斧劈般斩断,天光般直直刺进她内心深处。
  见赵思喜半天没回话,顾一静靠近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记不得我了?”
  赵思喜沉默。
  她当然还记得。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当一大群人前来破开漆黑仓库的铁门时,她听见了有人唤这个名字。
  她于是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以及互换这个名字时,声音主人的语调与情绪。
  就这样留在绵长时光里,成了狠狠刺在她心里的一道疤。
  又沉默了好些时候,赵思喜才将情绪稳定下来,语调还带着深深的情绪起伏:“没有忘。”
  明明这十年做梦都想的是知道她的下落她的安危,可当真人大喇喇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不争气地胆怯了起来。
  赵思喜犹豫又紧张,相反顾一静却始终脸上带笑,“看来你一直过得都还不错。”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思喜揪着裙摆,内心挣扎许久,终于憋出一句:“你过得怎么样?”
  她还没听见顾一静的回答就先听见了椅子在木质地板上挪动的声音。
  傅行泽走出书房前,先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赵思喜,“你们继续,我先回避一下。”
  赵思喜还是愣愣的,拿过资料假装认真地低头看起来,眼里依然有些迷茫。
  信息的冲击来得太快,她有点儿招架不住。
  书房门关上,她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顾一静又靠近她了一点,弯下腰,“你想不想听听我这些年怎么过的?”
  —
  顾一静娓娓道来,赵思喜全程坐得端正,听她讲述。
  从顾一静的叙述里,赵思喜了解到了一个与她的想象截然不同的情况。
  那件事过去后,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伤好后便悄悄出了国。
  她在国外顺利完成学业,参与工作,结婚生子,活得自由充实且快乐。
  在新的环境里待久了,时间能冲淡一切伤痛,生活的美好已经让她忘掉了往日的不堪,如若不是傅行泽亲自到访,她甚至不知道事情已经成为了赵思喜的心魔。
  这次傅行泽表面上是出差,实则是前去将曾经参与过的人一网打尽。
  事情的经过在赵思喜手上的资料上有详细记录,戏剧化的是,那些人的老巢,正巧在顾一静夫妻二人的住处不远。
  他们就在一条街道上共同生活了十年,却都不知彼此的存在。
  “事情差不多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多的可以说。”
  顾一静嘴角挂着笑,适时停住,等待赵思喜消化完。
  大约过了五分钟,赵思喜把资料放下,唇角终于不再是紧张与拘谨,反而勾起了一丝释然笑意。
  见赵思喜这幅表情,顾一静放下心来,轻笑着转换话题:“你老公还真宠你。”
  傅行泽被忽然提起,赵思喜先是笑意一顿,旋即欲盖弥彰地摆手,“各取所需,信不信?”
  “不信。”
  顾一静盯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仿佛看穿一切,“实话告诉我,你已经动心了,是不是?”
  作为已婚妇女多年,曾经的恋爱经验也算丰富,顾一静一眼就能识破赵思喜的自欺欺人,忍不住戳破她。
  内心深处的小心思被触动,赵思喜摇着头,一口咬定,“现在有点好感而已,那人太狡猾了,玩儿不过玩儿不过——”
  “可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开始后悔哦。”
  顾一静笑得更加灿烂,手伸过去直接抓住了赵思喜无意识乱挥的手指,冲她俏皮地眨眨眼,“万一下次还有和你老公一起吃饭的女人,可就没有这回那么幸运了。”
  “……”
  赵思喜想起自己手机里放过的“伤心情歌”,心虚地闭上了嘴。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直到顾一静见天色不早了,告辞离开。
  临走前,顾一静半开玩笑地对赵思喜说:“想要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就先得在床上征服他。”
  顾一静在国外十年,思想比之赵思喜还要大胆不少,赵思喜也没当回事,挥挥手和她说再见。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接下来的时间里赵思喜都觉得浑身无比轻松畅快,直到晚上睡前,不得不再次面对傅行泽。
  想起白天那一出表现,她心里臊得慌,只能默默祈求傅行泽别往心里去。
  多番心理准备后,她总算敢鼓起勇气,端着一杯牛奶往房间里走。
  待到推门进去,她才发觉傅行泽已然躺在了床上,斜倚在床头,手里拿书,借床头灯光静静垂眸。
  灯光模糊了傅行泽的五官轮廓,落在赵思喜眼里,说不出的干净温柔。
  在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不像往日一般听话,带点凌乱地散落下来,睡衣领口解开两颗扣,睡衣下的肌肉轮廓半隐半现,又在最为关键的地方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捧着的书所挡住。
  看起来慵懒又斯文。
  赵思喜脚步蹲了一秒,反手将门关上,暗中说了句“斯文败类”。
  手上牛奶尚且温热,是她刚才亲手冲泡的,在她鼻尖散着淡淡的香。
  赵思喜抿了抿唇,上前去把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
  当做道歉。
  杯子嗑在木头平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似乎并未引起专心看书的傅行泽的注意,他不过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无其他反应。
  赵思喜放下杯子后,转身便去洗澡,待她出来时,桌上的玻璃杯里已经空了一大半。
  为了不打扰傅行泽看书的兴致,她蹑手蹑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多余的声音,绕过大床,在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傅行泽把书放下,将最后一点牛奶喝完,关灯,也躺了下去。
  黑暗里,傅行泽背对着赵思喜,赵思喜仰着脸看向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惴惴不安等待傅行泽开口。
  然而傅行泽好像并没有什么话要说,时间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赵思喜都没等到傅行泽提起今天的事。
  身旁人还是只留给她一个后备,呼吸平稳,赵思喜以为傅行泽睡着了,轻叹一口气,小声道:“……对不起啊。”
  “错在哪儿了?”
  从黑暗里冒出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差点把赵思喜吓了一跳。
  赵思喜浑身一抖,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睡了,你这是要吓死我啊……”
  傅行泽终于肯转过身来,低沉的声音仍在循循善诱:“说吧,错在哪儿了?”
  “呃……”赵思喜一时语塞,她活了那么多年,好像还真没正儿八经给谁道过歉,一下子让她组织语言,她当真能卡壳。
  “嗯?
  原来你的道歉只是随口说说?”
  傅行泽有力的双臂再次环住赵思喜的纤腰,把她往自己身上带。
  赵思喜脑子一白,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脱口而出:“我不该误会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我不该跟你甩脸色不该扯你领带不该——唔!”
  傅行洲俯身攫住女人叽叽喳喳不断开合的唇瓣,将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这一吻也如傅行泽一贯的风格,绵长又极其富有掠夺性。
  吻毕,傅行洲将赵思喜圈在怀里,嗓音暗哑:“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
  他低头,像是得不到餍足似的,又在她发顶磨蹭两下,“不过这次的确是我的问题,没有提前把这件事告诉你,下次不会这样了。”
  赵思喜一动不动待在他怀里,没怎么注意傅行泽说的话,嗯嗯两声后,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男人紧绷的身体上。
  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老婆。”
  “嗯?”
  赵思喜乍一听傅行泽这么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干……干啥?”
  “之前的话还作数吗?”
  “什么?”
  “尝试喜欢我。”
  这五个字,傅行泽咬得极轻,却在不经意之间沾染了少许勾人的诱惑。
  记忆被唤醒,赵思喜复杂的心情再次被勾起,她后退了一点,企图蒙混过关。
  大约是感受到了赵思喜情绪里的紧张,傅行泽顺从地松手,任由她滑出他的怀抱。
  “你可以慢慢考虑。”
  傅行泽见此,眼底暗暗划过一抹遗憾,“我不碰你。”
  说完,他重新背过身去。
  身上男人的余温未褪,赵思喜话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傅行泽打断,心里莫名空空落落的。
  思虑半晌,她忍不住一咬牙,伸出手去圈住了傅行泽劲瘦的腰身。
  傅行泽身子动了动,没再多做反应,可是放松下来的身体昭示了他的愉悦。
  —
  第二天一早,赵思喜是被热醒的。
  原本被子的厚度适中,正常窝在被子里刚好是带点温暖的舒服,然而今天她一睁眼,就见自己像只熊娃娃一样被身旁男人整个裹在怀里。
  傅行泽与她肌肤相贴,炽热的温度从他身上传导过来,硬生生捂了她一身汗。
  赵思喜:“……”
  她还真不知道睡个觉姿势居然能变成这样。
  傅行泽似是还睡得很熟,大约是前面几个月的奔波实在劳累,就连她挣脱了怀抱,也无知无觉。
  从傅行泽怀里出来,从头到脚的闷热终于得到缓解,赵思喜跪在床上,低下头仔细观察傅行泽的脸。
  这张脸她就没有看腻过,就算之前她还算不上喜欢傅行泽的时候,看到他也会忍不住多观察两眼,更不用说现在……
  赵思喜目光稍稍有些飘,这一飘就忍不住走神。
  就在这时候,傅行泽忽然伸出了手,作势就要抓着赵思喜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塞。
  赵思喜心头警铃大作,连忙甩开,一双眼直直盯着傅行泽的反应。
  傅行泽还没醒,皱了下眉头,便不满地把手收了回去,全程连眼睛都没睁开。
  赵思喜为刚才的惊险一刻松了口气,却又有莫名的火气泛上来。
  她突然想起,自她和傅行泽结婚这么久以来,傅行泽一直都处在一个支配者的地位上,而她总是招架不住,只要他想做,就会用尽所有手段对她搓圆捏扁,她偏生又毫无招架的能力。
  之前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她脑中灵光一闪,顾一静的话就这么自然而然浮现在了脑海里。
  “想要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就先得在床上征服他。”
  征服么……
  望着傅行泽沉沉睡着的脸,赵思喜不服气地哼哼两声,眼里的狡黠加深。
  她小心翼翼岔开腿跪坐在傅行泽身上,恶劣地笑了两声后,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才不管是不是所谓“趁人之危”,总之先“征服”了再说!
  然而谁料,就在她手即将触碰上男人的腰间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她忽然被人一下子掀翻在了床上。
  傅行泽撑手撑在他脑袋旁边,眼里暗含戏谑:“干什么?”
  “没没没……开玩笑呢开玩笑呢……”
  没想到傅行泽居然会在这时候醒来,赵思喜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傅行泽的眼睛。
  傅行泽偏了偏头,“开玩笑?”
  男人眼神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感受到身前的傅行泽浑身气息更加危险,赵思喜欲哭无泪:“我的好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下次绝对不会再乱开玩笑了,我保证!”
  她保证下次不那么作死了!
  “饶了你?”
  这三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傅行泽身子直起来,抬手去在床头柜上摸什么东西。
  赵思喜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心里的不安加深了几分。
  直到手腕上被一条冰凉的布料缠绕,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作了个什么大死。
  她手被举高到头顶,傅行泽钳着她的手让她无法动弹,一圈一圈正用领带把她手腕缠紧。
  怎么突然这样玩儿起来了?
  !
  赵思喜欲哭无泪,连连求饶:“我的好大哥诶,亲大哥诶,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不是开玩笑吗?
  我教教你怎么玩。”
  傅行泽在赵思喜手腕上用领带打了个漂亮的结,凑过去咬了咬她的耳垂,“时间还早,我陪你好好玩儿。”
  ……
  事后,赵思喜瘫在床上,彻底没了力气。
  事实证明,招惹谁都不要招惹傅行泽。
  否则他会把这一切,都一点一点变本加厉地还回来。
  ——就像她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傅行泽坐在床沿,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背对着她,在她失神的时候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考虑好了吗,试不试?”
  赵思喜闻言,发呆似的盯了他挺拔的后背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一双细腻的胳膊磨蹭着从后面环住傅行泽的脖颈,红唇贴在他耳边,性感慵懒的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试试就试试。”
  ——喜欢上了你这件事,才不会那么早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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