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欠闺女太多还不起怎么办？（二合一）
奥丁爽了！
打破了命运枷锁的他感觉非常的痛快。
曾几何时，他也曾是一个精神小伙，整日恨天无把、恨地无怀，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或许是在世界树上倒吊那九天九夜，明晰了未来的命运那一瞬间？
他曾经反抗过，他试图带领军队征服九界，夺走诸神黄昏最后的映照者苏尔特尔的永恒之火，把一切威胁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他失败了，他发现无论他做什么，未来的画面都没有丝毫改变，仿佛正是他的所作所为导致了那种恶果。
后来他渐渐的察觉到了，是有更高的存在在操控着一切，他们所做的那些挣扎，不过是舞台上的一群小丑而已，真正绝定一切的不是他们。
如今，他再也不用去理会什么命运，他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苏尔特尔，什么东西？他有几个师？
可惜，有些事情他有办法去弥补，同样，某些事情他已经无法挽回了。
“海拉...”
奥丁目光复杂，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地球上，那位奥丁正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同样也是目光复杂的看着一闪而逝的七彩光柱。
在海拉的身边，索尔鼻青脸肿的又一次躺在了地上，心中同样是一团乱麻：“这疯婆子是哪冒出来的？这么厉害，下手还这么狠，是跟我有仇吗？”
方一走出彩虹桥的洛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面对着索尔的凄惨模样，洛基心中既暗爽又心疼，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海拉，一脸倨傲的开口道：“你是何人？”
可是海拉并没有理会他，她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洛基手中的大神宣言上。
“洛基！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放着亲哥哥不管的！”索尔看着现出身形的洛基却是一脸兴奋，激动的开口就是求援。
“哥哥？”海拉嘴里喃喃着两人的关系，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不是亲生的...”洛基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神情很是低落。
索尔被洛基的话语弄的一脸懵逼，不过海拉却没有管那么多，伸手从头顶划过，利刃战盔包裹住了柔顺的长发，手腕一震，召唤出夜空之剑，俯低身体做好了发起攻击的准备。
拿着大神宣言的洛基显然身怀神力，再靠纯肉体的力量那是找虐，海拉可没那么傻。
“我看得出你的真身，我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关系，现在，跪下！”南征北战近千年，打遍九界的海拉可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穿了洛基的种族，不过她不在乎，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让面前的人，臣服。
“什么？”
洛基的嘴角一抽，有些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这家伙谁啊？敢让他，阿斯嘉德的神王下跪？
“在你的女王面前跪下！”海拉语气十分坦然，犹如事实本应如此。
洛基手中大神宣言一顿，欲给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礼女人一个教训，绝不是为了给他哥哥出气。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而海拉，就是现实。
洛基连索尔都不如，他的战斗技巧...，一言难尽。
双方刚一接触，一个回合都不到，洛基手中的大神宣言就被海拉一把夺过，掼在了地上，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夜空之剑划过洛基颈间，要不是洛基溜的快，估计脑袋都得被切下来。
不过哪怕躲过了身首异处的下场，洛基的喉咙处依然多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丝丝血迹开始渗出，格外显眼。
“洛基！你敢打我弟弟！”
躺尸在地的索尔见洛基受伤，怒吼一声，奋力爬了起来就扑向海拉。
嘭！
海拉随意一脚，踹飞扑将上来的索尔，没有理会又双一次扑街的索尔，海拉手臂如闪电般伸出，奔着一边的无人处抓了过去，直接在虚空中抓出一个人影，正是洛基。
“呵~！小把戏！”
海拉不屑的一笑，五指紧握，沙包大的拳头兜头盖脸的闷了上去。
躺尸者+1
“两个废物！奥丁选定的继任者就这？”看着地上并排躺的整整齐齐的两个丢人现眼的玩意，海拉都有些无语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姐姐！”
“No~！”
听闻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居然自称是自己的姐姐，索尔的情绪瞬间崩溃，那声不敢置信的哀嚎声响彻寰宇，可谓是见着伤心，闻着落泪，就连炔德听了都憋不住笑。
不过似乎是索尔的悲愤感动了上苍，小镇外的草原深处，某个被高空抛物砸出的深坑里突然传来了异动。
雷神之锤！
满脑子海拉的奥丁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两个傻儿子，心念一动解除了锤子上的禁制。
安静的沉睡在地的雷神之锤这一刻终于又活了过来。
这把由矮人族最顶级的大师打造，精灵女王祝福，华纳神族施咒，奥丁与其好友联手将一颗死星封入其中，最后又被炔德开槽镶嵌无限宝石的超级无敌短柄锤，开始散发出阵阵微弱的光芒。
大气中的电荷在震动，空间波动的指数突然飙升！
妙尔尼尔原地摇晃了几下，亮银色的锤头绽放出一道道蓝白色的电弧，瞬间破空而去，消失在原地。
“这是...”
躺在地上的索尔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微眯这双眼凝视着远方的天际，远超常人的视力发现了远方飞速接近的黑点，索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哈哈！父亲的胡子啊！我的老伙计回来了！”
索尔振奋的欢呼了一声，躺在地上朝天空趣÷阁直的伸出了手臂，看着面前的海拉，咬牙切齿的威胁道：“疯婆娘！你完了！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听到没有！”
百里左右的距离，对于速度超过三马赫的妙尔尼尔来说不过是...，“有时也需要稍微多等一会”的距离，不到一分钟，妙尔尼尔终于破空而至，直直的落入高举着的手掌当中。
下一个刹那，天昏地暗，一条宽度近十米的粗大雷霆从天而降，几乎要将天地劈成两半。
“这不可能！”索尔敢发誓，他从没有这么绝望过，他现在的脸色绝对比奥丁死的时候要还要难看。
“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可能。”摩挲着昔日里最喜爱的玩具，海拉眼中满是追忆，连带着心情都好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把我的妙尔尼尔还给我！”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索尔一下子弹了起来，怒吼一声，冲向了拿着自己的宝贝在手里把玩着的海拉。
嘭！
曾经的武器回归，海拉非常开心，面对着奔来的弟弟，热情的走上前去，一锤子掀在索尔的下巴上。
此时现场的画面仿佛进入了慢动作一般，只见索尔的面部缓缓的扭曲变形，身子后仰，双脚离地，身姿优美的在天上打了几个旋，又双叒一次的躺在了地上，表情安静祥和，再也没了动静。
听着身边传来的重重的落地声以及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躺在地上装晕的洛基身子吓得抖了抖，眼睛用力的闭紧，心中不住的哀嚎着，“父神保佑，面前这个女恶魔可千万不要注意到我，不要过来啊！”
嘭！
熟悉的重量传来，妙尔尼尔冰凉的触感此时居然让洛基感觉到了亲切，他终于如愿以偿的也昏了过去。
“解决了？”躲在一旁，完整的观看了一场阿斯嘉德家庭伦理大戏的科尔森见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一溜小跑过来询问着海拉。
“自己看，我先走了。”海拉拍了拍手，冷冷的丢下了一句就转身欲走。
“哎！等等！”见海拉传送门都打开了，科尔森连忙出言阻止。
“？？？”
海拉步伐一顿，扭头看向科尔森，眼神里透露着些许疑惑的目光：“怎么，还有事？答应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
“是么？很高兴你能配合。”察觉到海拉语气里的不满，科尔森嘴唇动了动，苦笑着耸了耸肩，指了指地上摆着不要停下来姿势的索尔和呈大字型的洛基，“这俩货怎么办？做事总是要有头有尾的不是吗？”
“还能怎么办？！”听出了科尔森话语里的意思，海拉的音调骤然提高了八度。
“要不带回去让他们住你那？”一般人可能会惧怕海拉，但科尔森显然不在此列，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惧怕的存在也就只有炔德一人。
要知道他可是炔德创造出来的，并且也一直跟在炔德身边侍奉，按照西方的神系规则理论，如果炔德是神的话，那他最少也得坐个从神的位置。
按照炔德的身份地位来算，哪怕是他的一位从神也足以在大部分神系里横着走了，区区一个脱胎于北欧神系的外星种族，还不值得科尔森去忌惮。
“......”海拉闻言沉默了一下，也开始在心里思量起来，“让我先想想。”
这就是有实力的好处了，如果是一个弱者，哪怕他的话再有道理，海拉大概率都会直接拍死或无视，但是面对强者就完全不一样了，强者的建议还是必须要考虑一下的。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好处理，直接杀了？别逗了，那个冰霜巨人的血脉还有可能直接弄死，但是那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阿斯嘉德王族的身体素质何等变态海拉又岂能不知，肉身丢进宇宙空间都能活下来，哪怕是丢进太阳里一时半会都烧不化。
若非如此，当初奥丁为何选择了囚禁她，并且还要不断的分出自己的力量镇压她的封印，而不是直接将她处死，还不是做不到？
更何况，她一眼就看出了索尔的神力尚未真正觉醒，如果下手太狠，把他的神力直接给勾出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如此一来，还真是带在身边看管起来最合适，一来可以闲来无事来上几拳解解闷，二来可以防止奥丁偷偷开彩虹桥把人接走，三来...，通过刚刚的接触，海拉已经大概了解了索尔的性格，抛开智商不谈，这家伙一点也不像奥丁，反而有点随她，一样的好战，一样的莽夫。
其实海拉清楚，最好的关押地点另有他处，不过她心里也知道，那明显是不现实的，炔德不可能答应。
思来想去，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海拉只能苦着脸，无可奈何的开口道：“好吧，还是我带回去吧。只可惜了我刚收拾好的新家。”
见海拉松口，达成目的的科尔森满意的点了点头：“没其它事情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吧？”
说罢，科尔森反而抢先开门，先一步离开了这个小镇，回去找炔德复命去了。
见这家伙安排完扭头就跑，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海拉不由一阵咬牙切齿，狠狠的踢了几脚躺在地上的两个倒霉玩意，心情居然非常神奇的平复了下来，果然，这俩东西是真的可以拿来当出气筒用。
随手把妙尔尼尔丢在地上，这东西不怕丢，完全可以到家后再召唤，让它自己飞过去，海拉一手一个，拽着索尔和洛基的脚脖子，如同拖尸体一样拖着他俩便跨进了传送门。
关于索尔和洛基被海拉带走这件事，远在阿斯嘉德的奥丁也是持赞同态度的。
没错，坐在金宫里的奥丁陪同着天后弗丽嘉，全程旁观了海拉动手收拾索尔和洛基的整个过程，对于这姐弟三人的性格差异和矛盾之处，奥丁心里全都门清。
海拉是个战争狂人，有勇有谋，但现在地球有个更狠的在，不用担心她会再次搞出太大的乱子。
索尔是个莽夫，有勇无谋，本想着这次能历练一下，让他长长脑子，可现在很显然，计划失败了，不过也不算完全失败，海拉可不会惯着他，相信他在棍棒教育下会学乖的。
至于洛基，实力差了点，平时只爱卖弄小聪明，可如今...，同索尔。
现如今，诸神黄昏的命运已经被彻底解决，该摆平的对手奥丁已经全部搞定，剩下的事情他也不想再管了，他正在和弗丽嘉讨论关于退休的事情。
至于阿斯嘉德的王位到底该由谁来继承，奥丁清楚，和地球同属于世界树九界的阿斯嘉德炔德不可能让他人染指，安全方面的问题完全不用操心。
安全得到保证，剩下的就不那么重要了，那姐弟三人不管最后谁来接任王位，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太坏，只是不知当他们回到阿斯嘉德，发现金宫早已人去楼空的时候究竟会露出一副什么表情。
打破了命运枷锁的他感觉非常的痛快。
曾几何时，他也曾是一个精神小伙，整日恨天无把、恨地无怀，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或许是在世界树上倒吊那九天九夜，明晰了未来的命运那一瞬间？
他曾经反抗过，他试图带领军队征服九界，夺走诸神黄昏最后的映照者苏尔特尔的永恒之火，把一切威胁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他失败了，他发现无论他做什么，未来的画面都没有丝毫改变，仿佛正是他的所作所为导致了那种恶果。
后来他渐渐的察觉到了，是有更高的存在在操控着一切，他们所做的那些挣扎，不过是舞台上的一群小丑而已，真正绝定一切的不是他们。
如今，他再也不用去理会什么命运，他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苏尔特尔，什么东西？他有几个师？
可惜，有些事情他有办法去弥补，同样，某些事情他已经无法挽回了。
“海拉...”
奥丁目光复杂，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地球上，那位奥丁正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同样也是目光复杂的看着一闪而逝的七彩光柱。
在海拉的身边，索尔鼻青脸肿的又一次躺在了地上，心中同样是一团乱麻：“这疯婆子是哪冒出来的？这么厉害，下手还这么狠，是跟我有仇吗？”
方一走出彩虹桥的洛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面对着索尔的凄惨模样，洛基心中既暗爽又心疼，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海拉，一脸倨傲的开口道：“你是何人？”
可是海拉并没有理会他，她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洛基手中的大神宣言上。
“洛基！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放着亲哥哥不管的！”索尔看着现出身形的洛基却是一脸兴奋，激动的开口就是求援。
“哥哥？”海拉嘴里喃喃着两人的关系，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不是亲生的...”洛基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神情很是低落。
索尔被洛基的话语弄的一脸懵逼，不过海拉却没有管那么多，伸手从头顶划过，利刃战盔包裹住了柔顺的长发，手腕一震，召唤出夜空之剑，俯低身体做好了发起攻击的准备。
拿着大神宣言的洛基显然身怀神力，再靠纯肉体的力量那是找虐，海拉可没那么傻。
“我看得出你的真身，我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关系，现在，跪下！”南征北战近千年，打遍九界的海拉可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穿了洛基的种族，不过她不在乎，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让面前的人，臣服。
“什么？”
洛基的嘴角一抽，有些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这家伙谁啊？敢让他，阿斯嘉德的神王下跪？
“在你的女王面前跪下！”海拉语气十分坦然，犹如事实本应如此。
洛基手中大神宣言一顿，欲给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礼女人一个教训，绝不是为了给他哥哥出气。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残酷，而海拉，就是现实。
洛基连索尔都不如，他的战斗技巧...，一言难尽。
双方刚一接触，一个回合都不到，洛基手中的大神宣言就被海拉一把夺过，掼在了地上，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夜空之剑划过洛基颈间，要不是洛基溜的快，估计脑袋都得被切下来。
不过哪怕躲过了身首异处的下场，洛基的喉咙处依然多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丝丝血迹开始渗出，格外显眼。
“洛基！你敢打我弟弟！”
躺尸在地的索尔见洛基受伤，怒吼一声，奋力爬了起来就扑向海拉。
嘭！
海拉随意一脚，踹飞扑将上来的索尔，没有理会又双一次扑街的索尔，海拉手臂如闪电般伸出，奔着一边的无人处抓了过去，直接在虚空中抓出一个人影，正是洛基。
“呵~！小把戏！”
海拉不屑的一笑，五指紧握，沙包大的拳头兜头盖脸的闷了上去。
躺尸者+1
“两个废物！奥丁选定的继任者就这？”看着地上并排躺的整整齐齐的两个丢人现眼的玩意，海拉都有些无语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姐姐！”
“No~！”
听闻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居然自称是自己的姐姐，索尔的情绪瞬间崩溃，那声不敢置信的哀嚎声响彻寰宇，可谓是见着伤心，闻着落泪，就连炔德听了都憋不住笑。
不过似乎是索尔的悲愤感动了上苍，小镇外的草原深处，某个被高空抛物砸出的深坑里突然传来了异动。
雷神之锤！
满脑子海拉的奥丁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两个傻儿子，心念一动解除了锤子上的禁制。
安静的沉睡在地的雷神之锤这一刻终于又活了过来。
这把由矮人族最顶级的大师打造，精灵女王祝福，华纳神族施咒，奥丁与其好友联手将一颗死星封入其中，最后又被炔德开槽镶嵌无限宝石的超级无敌短柄锤，开始散发出阵阵微弱的光芒。
大气中的电荷在震动，空间波动的指数突然飙升！
妙尔尼尔原地摇晃了几下，亮银色的锤头绽放出一道道蓝白色的电弧，瞬间破空而去，消失在原地。
“这是...”
躺在地上的索尔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微眯这双眼凝视着远方的天际，远超常人的视力发现了远方飞速接近的黑点，索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哈哈！父亲的胡子啊！我的老伙计回来了！”
索尔振奋的欢呼了一声，躺在地上朝天空趣÷阁直的伸出了手臂，看着面前的海拉，咬牙切齿的威胁道：“疯婆娘！你完了！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听到没有！”
百里左右的距离，对于速度超过三马赫的妙尔尼尔来说不过是...，“有时也需要稍微多等一会”的距离，不到一分钟，妙尔尼尔终于破空而至，直直的落入高举着的手掌当中。
下一个刹那，天昏地暗，一条宽度近十米的粗大雷霆从天而降，几乎要将天地劈成两半。
“这不可能！”索尔敢发誓，他从没有这么绝望过，他现在的脸色绝对比奥丁死的时候要还要难看。
“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可能。”摩挲着昔日里最喜爱的玩具，海拉眼中满是追忆，连带着心情都好了几分。
“你到底是谁？！把我的妙尔尼尔还给我！”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索尔一下子弹了起来，怒吼一声，冲向了拿着自己的宝贝在手里把玩着的海拉。
嘭！
曾经的武器回归，海拉非常开心，面对着奔来的弟弟，热情的走上前去，一锤子掀在索尔的下巴上。
此时现场的画面仿佛进入了慢动作一般，只见索尔的面部缓缓的扭曲变形，身子后仰，双脚离地，身姿优美的在天上打了几个旋，又双叒一次的躺在了地上，表情安静祥和，再也没了动静。
听着身边传来的重重的落地声以及不断逼近的脚步声，躺在地上装晕的洛基身子吓得抖了抖，眼睛用力的闭紧，心中不住的哀嚎着，“父神保佑，面前这个女恶魔可千万不要注意到我，不要过来啊！”
嘭！
熟悉的重量传来，妙尔尼尔冰凉的触感此时居然让洛基感觉到了亲切，他终于如愿以偿的也昏了过去。
“解决了？”躲在一旁，完整的观看了一场阿斯嘉德家庭伦理大戏的科尔森见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一溜小跑过来询问着海拉。
“自己看，我先走了。”海拉拍了拍手，冷冷的丢下了一句就转身欲走。
“哎！等等！”见海拉传送门都打开了，科尔森连忙出言阻止。
“？？？”
海拉步伐一顿，扭头看向科尔森，眼神里透露着些许疑惑的目光：“怎么，还有事？答应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
“是么？很高兴你能配合。”察觉到海拉语气里的不满，科尔森嘴唇动了动，苦笑着耸了耸肩，指了指地上摆着不要停下来姿势的索尔和呈大字型的洛基，“这俩货怎么办？做事总是要有头有尾的不是吗？”
“还能怎么办？！”听出了科尔森话语里的意思，海拉的音调骤然提高了八度。
“要不带回去让他们住你那？”一般人可能会惧怕海拉，但科尔森显然不在此列，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惧怕的存在也就只有炔德一人。
要知道他可是炔德创造出来的，并且也一直跟在炔德身边侍奉，按照西方的神系规则理论，如果炔德是神的话，那他最少也得坐个从神的位置。
按照炔德的身份地位来算，哪怕是他的一位从神也足以在大部分神系里横着走了，区区一个脱胎于北欧神系的外星种族，还不值得科尔森去忌惮。
“......”海拉闻言沉默了一下，也开始在心里思量起来，“让我先想想。”
这就是有实力的好处了，如果是一个弱者，哪怕他的话再有道理，海拉大概率都会直接拍死或无视，但是面对强者就完全不一样了，强者的建议还是必须要考虑一下的。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好处理，直接杀了？别逗了，那个冰霜巨人的血脉还有可能直接弄死，但是那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阿斯嘉德王族的身体素质何等变态海拉又岂能不知，肉身丢进宇宙空间都能活下来，哪怕是丢进太阳里一时半会都烧不化。
若非如此，当初奥丁为何选择了囚禁她，并且还要不断的分出自己的力量镇压她的封印，而不是直接将她处死，还不是做不到？
更何况，她一眼就看出了索尔的神力尚未真正觉醒，如果下手太狠，把他的神力直接给勾出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如此一来，还真是带在身边看管起来最合适，一来可以闲来无事来上几拳解解闷，二来可以防止奥丁偷偷开彩虹桥把人接走，三来...，通过刚刚的接触，海拉已经大概了解了索尔的性格，抛开智商不谈，这家伙一点也不像奥丁，反而有点随她，一样的好战，一样的莽夫。
其实海拉清楚，最好的关押地点另有他处，不过她心里也知道，那明显是不现实的，炔德不可能答应。
思来想去，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海拉只能苦着脸，无可奈何的开口道：“好吧，还是我带回去吧。只可惜了我刚收拾好的新家。”
见海拉松口，达成目的的科尔森满意的点了点头：“没其它事情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吧？”
说罢，科尔森反而抢先开门，先一步离开了这个小镇，回去找炔德复命去了。
见这家伙安排完扭头就跑，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海拉不由一阵咬牙切齿，狠狠的踢了几脚躺在地上的两个倒霉玩意，心情居然非常神奇的平复了下来，果然，这俩东西是真的可以拿来当出气筒用。
随手把妙尔尼尔丢在地上，这东西不怕丢，完全可以到家后再召唤，让它自己飞过去，海拉一手一个，拽着索尔和洛基的脚脖子，如同拖尸体一样拖着他俩便跨进了传送门。
关于索尔和洛基被海拉带走这件事，远在阿斯嘉德的奥丁也是持赞同态度的。
没错，坐在金宫里的奥丁陪同着天后弗丽嘉，全程旁观了海拉动手收拾索尔和洛基的整个过程，对于这姐弟三人的性格差异和矛盾之处，奥丁心里全都门清。
海拉是个战争狂人，有勇有谋，但现在地球有个更狠的在，不用担心她会再次搞出太大的乱子。
索尔是个莽夫，有勇无谋，本想着这次能历练一下，让他长长脑子，可现在很显然，计划失败了，不过也不算完全失败，海拉可不会惯着他，相信他在棍棒教育下会学乖的。
至于洛基，实力差了点，平时只爱卖弄小聪明，可如今...，同索尔。
现如今，诸神黄昏的命运已经被彻底解决，该摆平的对手奥丁已经全部搞定，剩下的事情他也不想再管了，他正在和弗丽嘉讨论关于退休的事情。
至于阿斯嘉德的王位到底该由谁来继承，奥丁清楚，和地球同属于世界树九界的阿斯嘉德炔德不可能让他人染指，安全方面的问题完全不用操心。
安全得到保证，剩下的就不那么重要了，那姐弟三人不管最后谁来接任王位，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太坏，只是不知当他们回到阿斯嘉德，发现金宫早已人去楼空的时候究竟会露出一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