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同行者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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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位来自英国的商人正想尽一切办法压低谷物的收购价格,而另一方的美国商人则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手上囤积的劣质谷物卖出去。
  最终他们达成了交易,英国人拿到了想要的价格,美国人则可以将积压的库存清理掉。
  波士顿刚一箱带有致命病菌的谷物将从这里发往大不列颠,并且将在几年后引发一场致使数百万人丧命的巨大灾难。
  马斯泰·费雷提于1792年在塞尼加利亚出生,是一个小贵族的次子。他从小患有癫痫症,这使他母亲想让他成为司铎的希望几乎落空。
  在此时的教皇国司铎的权利很大,可以随心所欲地在任何时候进入堂区(类似于社区)内的任何一间房子,裁定教会圣训是否得到了遵守。
  他们有权利雇佣探子检查堂区民众,甚至可以直接命令警察进行搜捕。胆敢冒犯司铎的人通常会被抓去地牢,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后才带到法院进行审判。
  最可怕的是司铎本身就是法官,司铎的证词几乎是不可推翻的。
  1809年拿破仑横扫意大利,马斯泰·费雷所在的罗马神学院随后被关闭直到1814年才得以继续他的圣旨学业。
  马斯泰·费雷本身就是一个对学习兴趣有限的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神学和文化知识有多高的水平,事实也是如此。
  1818年他依旧成为了司铎,只是考虑到他偶尔发作的癫痫症,他只能在其他圣职人员的协助下主持弥撒。
  当1831年反抗教廷的起义发生时,马斯泰·费雷根本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
  “佩鲁贾、弗里诺、斯波莱托和特尔尼所有的乱民不过500之数”
  “没有制服、没有领导、没有胆识、这群人没有本事吓唬任何人!....”
  然后这500之数的乌合之众就在博洛尼亚大败12000教皇国军队,很快发展到数千人,他本人逃到了那不勒斯。
  但幸运的是圣座国务卿向奥地利帝国寻求帮助,奥地利的军队很快就掌握住了局面。
  马斯泰·费雷将此次的失败归结于他的癫痫症发作。
  他在伊莫拉出任主教,他对当地司铎的打压为他赢得了好名声,他的自由主义言论也受到吹捧。
  此时,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会因此登上教皇国权力的巅峰。但这也为日后他的遭遇埋下了伏趣÷阁。
  ...
  彼时,大洋洲新西兰岛上。面对岛上的土著们,大嘤帝国的将军高呼“大不列颠的勇士们,帝国兴废,在此一战!给我冲!”
  只不过这次他们用的不是步枪和刺刀,而是资本和骗术。
  毛利人尚武,在英国入侵时果断选择反抗。没有战败的他们,因此为自己赢得了相对平等的条约。
  在印度,锡克人的前任君主兰吉特·辛格为了同时硬辅来自阿富汗和英国的威胁,不计代价的建立了一支强大的新军。
  他雇佣曾经经历过拿破仑战争的法国老兵为他训练士兵,骑兵和炮兵也学习法军。
  在他统治期间锡克有14个炮团192门火炮和4500名炮兵。
  士兵直接从国库领军饷,而不是传统的由当地领主配发,这就加强了中央对军队的掌控力,又能防止地方割据势力的出现,同时还能在保持军饷稳定的情况下维持军队的战斗力。
  不死军的权利得到抑制,但是皇家亲卫军的“卡尔萨”的权利被不断扩大,在日后成为了帝国内不稳定的因素之一。
  刚刚继位的年轻君主,无力支付“卡尔萨”的庞大支出,也没有掌控卡尔萨的能力,更没有前任国王的雄心壮志。
  于是乎这位新君选择了平躺,为自己建立了一个奢侈的庭院从此挥霍无度。
  天空晴朗,夕阳西斜。三个少年在山坡上无忧无虑地玩耍。
  山下的华美庭院中,一位身穿华服的老者正在独自叹息“英国人实在是太霸道,哪个王公死后,如果没有儿子继承王位,那么就要废除他的土地,土地上的一切都哟啊归英国人所有。”
  “我都一把年纪了,生的都是女儿,老婆们年纪也大了。看来我还要再娶一些。”
  “为了章西,辛苦王爷了。”华服老者有些歉意。
  “没关系,只要能保住祖宗的基业。就算累死也值了。”
  “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刚刚回来的三个少年心中如是想到。
  三个少年中一个姑娘和两个小子。而那个姑娘不知道的是未来她将嫁给她口中,这个不要脸的老头子,并为了保护他的基业与人民慷慨赴死。
  ..
  老约翰施特劳斯是这个时代音乐界绝对的霸主。老约翰·施特劳斯出身一个贫寒的家庭。他很早就接触到了音乐,经常用帽子和盘子为在他家饭店演奏的乐师收取赏金。
  后来他父母用积蓄为他买了一架小提琴,他便开始跟着乐师们四处演奏。后来他结识了约瑟夫·兰纳两人曾一起经历过一贫如洗的日子。
  据说他们最穷的时候,只能点一份餐,只有一件衬衫轮流穿。当一个人穿衬衫时,另一个人不得不以破麻布袋蔽体。
  但他们很快就名声大造,二人却也随之分道扬镳。
  他的乐队先是征服了维也纳,再是巴黎。
  1838年施特劳斯离开法国去往英国。
  6月28日,19岁的女王维多利亚举行加冕典礼。“维也纳的约翰·施特劳斯先生”在典礼上受到了凯旋式的欢迎。并且和他的乐队一起为女王献上了“上帝保佑女王”一曲。
  之后约翰·施特劳斯名气越来越大,以至于有人在报纸上说他来到伦敦不是为了给女王加冕,而是给他这位“音乐界的拿破仑”加冕。
  老约翰·施特劳斯的名气到达顶峰,在他面前还有一个目标,让舞蹈音乐同舞蹈分离,提升到绝对音乐的境界。
  可是他命中注定无法完成这一目标,能实现这一目标的则是同时代的另一位天才,他的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
  小约翰·施特劳斯,6岁时初识钢琴便写下了他的第一首曲子《第一想象》。然而在此的数年之后他却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乐器。
  因为他的父亲老约翰·施特劳斯说“当音乐人是一种很不稳定、无社会地位、艰辛且痛苦的职业。大多数乐师都不能靠演奏维持生计还要自己外出打工,做佣人,在酒吧做招待。”
  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母亲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天才。终于在小约翰·施特劳斯十岁的时候送给了他一把小提琴。
  小约翰·施特劳斯第一次的演奏便像是一个职业选手一般。心里想着他未来将会面对无数的观众,尽力做出优美的姿态,他的家人也为他的演奏陶醉。
  只有老约翰·施特劳斯愤怒的冲上前,夺走儿子手中的小提琴将它砸个粉碎。
  因为老约翰·施特劳斯清楚意识到了他儿子的天赋,一种足可以将他拉下神坛的天赋。
  曾几何时小约翰·施特劳斯无限崇拜他的父亲。
  报纸上讲他的父亲是如何穿过大厅走向舞台,如何拿起小提琴让所有人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沉醉其中的。
  只是老约翰的风流韵事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家庭。之后老约翰居然为了一个喜欢卖弄风情的女裁缝,抛弃了他的妻子和家庭。
  老约翰带着这个女人游历诸国,将他的妻儿留在维也纳。
  小约翰·施特劳斯决心不再听从父亲的话,他要向这位音乐界的拿破仑发起挑战。
  约瑟夫·帕克为他的小女儿用玻璃建造了一间温室,这给了他灵感。他对着小女儿又亲又抱,又举高高。直到以为他得了失心疯的仆人将他拦下。
  他兴奋莫名,因为他知道,未他将震惊整个世界。
  海边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天空还有几只海鸥飞过。一个带着大礼帽,带着单片眼镜,大晴天也打着伞的年轻人压低了礼帽“我来,我看,我征服。”
  “这人脑子不好使吧...”一旁的水手们议论纷纷。
  船老大开腔道“我向上帝保证,你再不上船,我就用我这5美元买的新靴子把你踢上去。”
  “且慢,我明明预定的是头等舱。你们为什么要让我和土豆住在一起。”年轻人问道。
  “什么头等舱,你就给了25美元。想住船舱再出25美元。没钱,就得和土豆住在一起。”船老大回答。
  “该死的意大利杂碎,又骗我。”年轻人心中暗骂。
  “最后一遍,你走不走。”船老大有些不耐烦。
  “好吧,我走。”年轻人打着雨伞走上木板。
  “大晴天,你打雨伞脑子瓦特了?”水手们嘲笑着眼前这个不伦不类的年轻人。
  “天有不测风云。”年轻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海鸥飞过,一泡稀的正落在那喊话的水手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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