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悸动（下）
“班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一起打排球的吗？”
在李梦琴的身后又来了两个女生，走到她身边，好奇地问道。
两个多月前晴婷给她的印象太深了，李梦琴犹豫再三后还是摇摇头，“不了，你们打吧，我去找羽毛球老师。”
李梦琴转身刚要朝羽毛球场的方向过去，手猝不及防地被人抓住。
“都说好的事情，你怎么说话不算。”
“就是就是，你可以班长。”
两个女生一个拉着李梦琴，一个在后面推着她，硬生生把她带到了白绰的面前。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佟朵朵和井师师已经写完了名字和班级。
白绰把文件夹拿过来，直接递到李梦琴的手上。
“你们要学排球的话，就把名字和班级写在上面吧。”
“那个……”李梦琴很为难。
“拿来，我帮你写。”推李梦琴的女生抢过文件夹，在里面写上了她们三个的名字。
随着时间推移，来到风雨操场里上课的人越来越多。
李梦琴很想离开，但她两个室友把她夹在中间让她找不到机会。
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周围口哨声陆续响起，其中也包括白绰的口哨声。
“人差不多了，我们就不等了，一字排开，我们开始上课……”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卫赖他们这边。
只不过，篮球教练了解了他们大多数在初中的时候，都上过体育课，直接一人发了一个篮球，带他们去室外的篮球场进行投篮训练。
在走出风雨操场时，卫赖朝排球场方向看了一眼，不光发现了小婷的身影，同时还有李梦琴的身影。
她们两个人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卫赖你愣着干什么个！走了，训练完，我们还要打比赛呢！”
王梓在前面开始催道，卫赖只能抱着篮球出去。
“来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急也没用。”
希望有老师在，能让她们不要起冲突。
……
来上排球课的有一小半是男生，这一点倒是让白绰有点小意外。
之前来上排球课的人中，也就两三个男生，一下子有这么多男生倒是很少见。
等她教完排球基础技巧后，让他们两人一组分组练习时，五六个男生不约而同地高朝晴婷这边凑过来，这才让她明白了一些。
都是一些青春萌动的小男生，正是一看到漂亮女生就把持不住的年纪。
佟朵朵和柯可看到这情况还得了。
万一晴婷被哪个小男生吃了豆腐，班长还不恨死她们了。
“走开，都给我走开，我们副班长哪需要你们陪练。”佟朵朵拿着白绰发给他们的排球，顶开这群不识相的家伙。
柯可也到晴婷的旁边当起了护花使者，警惕地提防这群男生。
几个男生眼看没有机会，相互对视了一眼，四散开。
没走几步路，有三个男生，看到李梦琴对着墙练习垫球，眼睛一亮，又朝她走过去。
李梦琴扎了马尾辫，本来是想运动时候方便一点，但运动时发带绑不住头发，老往下掉。
垫了几个球以后，她一只手抱着排球，另一只手索性把头发放下来。
刚把发带放到她七分裤的口袋里，三个男生就把她围住了。
“班长，我们一起打球吧。”
“班长，老师教的，我还有一些细节上不是很明白，能不能你给我演示一下。”
“对啊，对啊，我看你垫球的动作很熟练，以前一定学过吧。”
“这个……”
李梦琴一下子犯了难。
她自己都是刚学，还在摸索，怎么教别人。
可是这三个男生都是他们班的同学，拒绝了又不太好。
正当她想要随便选一个人答应时，一个排球从男生之间挤出来，推开了他们，然后一只漂亮温暖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梦琴，我跟你练，别理他们。”晴婷抱着自己排球，拉着李梦琴就朝角落走去。
这情况，一下子就把柯可和佟朵朵看傻了。
“她们原来认识吗？”
“认识倒是认识，可完全算不上朋友，是这样的……”
佟朵朵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柯可，她的眼睛立马就亮了，眼睛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
“这事情太劲爆了，朵朵，我们快跟上去，看看小婷想干嘛。”柯可连忙拉上佟朵朵也朝角落走去。
担心她们可能会出事情，佟朵朵也没有反抗。
风雨操场的角落。
晴婷把自己的排球放到角落的最里面，转身看着李梦琴，“梦琴，用你的球吧，我们练习对垫，我看你刚才一个了练的挺好的。”
“那个……好吧。”李梦琴此时也很懵，没想到晴婷会来找自己。
不过看看身后他们班的男生已经离开，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心惊胆战地跟晴婷对垫了几个球以后，李梦琴发现其实单独相处起来，晴婷也没那么可怕，而且清丽的容颜和姣好身材，就算是身为女生的她也不由心动。
渐渐地，李梦琴心里有些话想对晴婷说。
“那个……”
“怎么了，累了吗？”
“没有，只是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李梦琴望着晴婷，眼里透着请求，脸上带有一丝小心翼翼地表情。
“那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晴婷朝周围看了一下找了一块看上去干净的墙角坐下，同时拍拍身边的位置。
李梦琴抱着排球，慌忙过去，小心地坐在晴婷的旁边。
近距离观察，李梦琴发现晴婷的皮肤好好，从大腿到小腿都白嫩嫩的，看不出一丝瑕疵，再看自己露出的小腿，上面还有细小的绒毛，让她心里隐隐感到自卑。
【果然他喜欢她，不是没有一点理由的。】
“你想问什么？”晴婷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扭头向李梦琴问道。
“就是，就是……对不起，我忘了。”
李梦琴把怀里的排球抱得更紧，心里感觉她不应该问那些问题。
【问她是不是喜欢卫赖，卫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喜欢什么。如果有其他女生接近他，她会不会不高兴……明明校规的那么规定了，她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因为有太多问题想问，可又说不出口个，李梦琴心里乱糟糟的。
“要是忘了的话，也不要紧，等想起来，欢迎随时来找我聊天。”晴婷早就预料到李梦琴想问什么，仰头靠墙上，“其实我也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有时候也想找人倾诉。”
“诶？”李梦琴完全不敢相信，就她和卫赖的关系，有什么话不能对卫赖说。
“要不，我告诉你吧，你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晴婷再次转头时，脸上泛起暖阳一样的微笑。
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让李梦琴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嗯，一定会的。”
瞄了一眼不远处偷偷观察这边的两个家伙，晴婷再次把头靠在墙上，用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慢慢地说道：
“其实啊，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上一个笨蛋，早到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忘了，只知道我喜欢每天捉弄他，那时真的很开心。”
【这是在说卫赖吧，一定是他，不过一直被捉弄，他真的好可怜。】
李梦琴抱着排球，静静地听着也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那算是不算是爱，但我相信他一定有这种感觉，只是跟我一样不太确，不然他早就跑了，也不会和我约定要一直在一起。”
【原来是这么懵懵懂懂的感觉嘛，真的好羡慕他们。】
李梦琴把排球又抱紧了一些，觉得自己没出现在他们之间也许是一件好事。
“但是啊，笨蛋终究是笨蛋，而且胆子特别小，明明有感觉，就是死活不说来。”
“那你准备怎么做？”李梦琴第一次开口搭话。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他不敢来确定，那就让我慢慢地帮他确定，一点点教他什么是爱，谁让我喜欢一个笨蛋了呢，我这是自作自受。”
李梦琴一下惊了，转头看向晴婷。
【学校里不准谈恋爱，你不会向他表白了吧。】
她心里的话还没说出口，晴婷微微一笑，俏皮眨了一下眼睛，道：“不过我可没有表白，免得那个大笨蛋脑子头脑一热就答应了，过后又反悔。”
“要慢慢地教他，让他明白，他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让他跟我表白才行，我跟他啊，我从来没输过，这一件事情，我也绝对不能输。”
【这样会不会很累，不靠嘴巴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别人，这也太难了。】
“这就像种一棵树，等树长大以后还不够，我还想他开花结果，而且是只属于我的果实。虽然浇水施肥，还要除虫很辛苦，但没办法，这就是我的梦想啊。总有一天，阳光明媚的时候，亲口听他说出那些我期盼已久的话。”
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映在她们对面的墙上，晴婷看着那里的光影，李梦琴同样看着，只是她看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偷瞄身旁的少女。
光洁细嫩的脸上，刚打完球红晕已经消散，只是鬓角一滴汗水任在，隐约泛着光。
之前她一直觉得卫赖被捉弄会很辛苦，可现在她才发现身旁明明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那份明明知道可以轻易获得，但依旧小心翼翼守候的心是多么不容易。
【卫赖真的好幸福，有一个为他付出那么多的青梅竹马，这份感情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取代的吧。】
慢慢地把怀里的排球拿起来，李梦琴先从地上站起来，排球抵在腰间，对晴婷伸出一只手，“应该差不多快下课了，我一起把排球还给老师吧。”
“也是。”晴婷没有拒绝，搭着李梦琴的手，嘿咻一下从地上起来。
等下课铃声响起，白绰一同吹响挂在脖子上的哨子，让所有人把球送到她身旁推车里时，外面忽然传来吵杂的喧闹声。
李梦琴跟晴婷刚把她们的排球放到推车里，已经跑到大门口佟朵朵朝两个人喊道：
“小婷你快来，出大事了，是班长他们耶。”
“发生什么事情了？”
晴婷急忙冲过去，李梦琴紧跟在后面。
当两个人先后到外面篮球场时候，一个篮球场周围早已经围满了人。
时不时还有一两个女生忍不住激动地喊道：
“他过来了！她过来了！”
晴婷踮起脚尖张望，李梦琴踮起脚尖也不够，只能奋力在跳起来。
在自己飞扬的长发间，她看到卫赖助抓着一个篮球，把它砸进篮筐的身影。
午后的阳光并不十分热烈，可现场的气氛，随着从卫赖头发上滑落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斑，热烈空前。
他现在的样子好帅啊……不对，是虫子好多。
李梦琴心里不禁产生一丝悸动，可看到她身前不远处的晴婷，赶紧压下去。
再看人群中，不少刚下课的高一同学，以及后来过来的高二和高三，其中甚至包括李笑雅。
姐，怎么也会在这里！
李梦琴看向李笑雅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劲，绕开晴婷赶紧走过去。
在李梦琴的身后又来了两个女生，走到她身边，好奇地问道。
两个多月前晴婷给她的印象太深了，李梦琴犹豫再三后还是摇摇头，“不了，你们打吧，我去找羽毛球老师。”
李梦琴转身刚要朝羽毛球场的方向过去，手猝不及防地被人抓住。
“都说好的事情，你怎么说话不算。”
“就是就是，你可以班长。”
两个女生一个拉着李梦琴，一个在后面推着她，硬生生把她带到了白绰的面前。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佟朵朵和井师师已经写完了名字和班级。
白绰把文件夹拿过来，直接递到李梦琴的手上。
“你们要学排球的话，就把名字和班级写在上面吧。”
“那个……”李梦琴很为难。
“拿来，我帮你写。”推李梦琴的女生抢过文件夹，在里面写上了她们三个的名字。
随着时间推移，来到风雨操场里上课的人越来越多。
李梦琴很想离开，但她两个室友把她夹在中间让她找不到机会。
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周围口哨声陆续响起，其中也包括白绰的口哨声。
“人差不多了，我们就不等了，一字排开，我们开始上课……”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卫赖他们这边。
只不过，篮球教练了解了他们大多数在初中的时候，都上过体育课，直接一人发了一个篮球，带他们去室外的篮球场进行投篮训练。
在走出风雨操场时，卫赖朝排球场方向看了一眼，不光发现了小婷的身影，同时还有李梦琴的身影。
她们两个人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卫赖你愣着干什么个！走了，训练完，我们还要打比赛呢！”
王梓在前面开始催道，卫赖只能抱着篮球出去。
“来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急也没用。”
希望有老师在，能让她们不要起冲突。
……
来上排球课的有一小半是男生，这一点倒是让白绰有点小意外。
之前来上排球课的人中，也就两三个男生，一下子有这么多男生倒是很少见。
等她教完排球基础技巧后，让他们两人一组分组练习时，五六个男生不约而同地高朝晴婷这边凑过来，这才让她明白了一些。
都是一些青春萌动的小男生，正是一看到漂亮女生就把持不住的年纪。
佟朵朵和柯可看到这情况还得了。
万一晴婷被哪个小男生吃了豆腐，班长还不恨死她们了。
“走开，都给我走开，我们副班长哪需要你们陪练。”佟朵朵拿着白绰发给他们的排球，顶开这群不识相的家伙。
柯可也到晴婷的旁边当起了护花使者，警惕地提防这群男生。
几个男生眼看没有机会，相互对视了一眼，四散开。
没走几步路，有三个男生，看到李梦琴对着墙练习垫球，眼睛一亮，又朝她走过去。
李梦琴扎了马尾辫，本来是想运动时候方便一点，但运动时发带绑不住头发，老往下掉。
垫了几个球以后，她一只手抱着排球，另一只手索性把头发放下来。
刚把发带放到她七分裤的口袋里，三个男生就把她围住了。
“班长，我们一起打球吧。”
“班长，老师教的，我还有一些细节上不是很明白，能不能你给我演示一下。”
“对啊，对啊，我看你垫球的动作很熟练，以前一定学过吧。”
“这个……”
李梦琴一下子犯了难。
她自己都是刚学，还在摸索，怎么教别人。
可是这三个男生都是他们班的同学，拒绝了又不太好。
正当她想要随便选一个人答应时，一个排球从男生之间挤出来，推开了他们，然后一只漂亮温暖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梦琴，我跟你练，别理他们。”晴婷抱着自己排球，拉着李梦琴就朝角落走去。
这情况，一下子就把柯可和佟朵朵看傻了。
“她们原来认识吗？”
“认识倒是认识，可完全算不上朋友，是这样的……”
佟朵朵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柯可，她的眼睛立马就亮了，眼睛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
“这事情太劲爆了，朵朵，我们快跟上去，看看小婷想干嘛。”柯可连忙拉上佟朵朵也朝角落走去。
担心她们可能会出事情，佟朵朵也没有反抗。
风雨操场的角落。
晴婷把自己的排球放到角落的最里面，转身看着李梦琴，“梦琴，用你的球吧，我们练习对垫，我看你刚才一个了练的挺好的。”
“那个……好吧。”李梦琴此时也很懵，没想到晴婷会来找自己。
不过看看身后他们班的男生已经离开，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心惊胆战地跟晴婷对垫了几个球以后，李梦琴发现其实单独相处起来，晴婷也没那么可怕，而且清丽的容颜和姣好身材，就算是身为女生的她也不由心动。
渐渐地，李梦琴心里有些话想对晴婷说。
“那个……”
“怎么了，累了吗？”
“没有，只是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李梦琴望着晴婷，眼里透着请求，脸上带有一丝小心翼翼地表情。
“那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晴婷朝周围看了一下找了一块看上去干净的墙角坐下，同时拍拍身边的位置。
李梦琴抱着排球，慌忙过去，小心地坐在晴婷的旁边。
近距离观察，李梦琴发现晴婷的皮肤好好，从大腿到小腿都白嫩嫩的，看不出一丝瑕疵，再看自己露出的小腿，上面还有细小的绒毛，让她心里隐隐感到自卑。
【果然他喜欢她，不是没有一点理由的。】
“你想问什么？”晴婷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扭头向李梦琴问道。
“就是，就是……对不起，我忘了。”
李梦琴把怀里的排球抱得更紧，心里感觉她不应该问那些问题。
【问她是不是喜欢卫赖，卫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喜欢什么。如果有其他女生接近他，她会不会不高兴……明明校规的那么规定了，她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因为有太多问题想问，可又说不出口个，李梦琴心里乱糟糟的。
“要是忘了的话，也不要紧，等想起来，欢迎随时来找我聊天。”晴婷早就预料到李梦琴想问什么，仰头靠墙上，“其实我也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有时候也想找人倾诉。”
“诶？”李梦琴完全不敢相信，就她和卫赖的关系，有什么话不能对卫赖说。
“要不，我告诉你吧，你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晴婷再次转头时，脸上泛起暖阳一样的微笑。
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让李梦琴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嗯，一定会的。”
瞄了一眼不远处偷偷观察这边的两个家伙，晴婷再次把头靠在墙上，用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慢慢地说道：
“其实啊，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上一个笨蛋，早到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忘了，只知道我喜欢每天捉弄他，那时真的很开心。”
【这是在说卫赖吧，一定是他，不过一直被捉弄，他真的好可怜。】
李梦琴抱着排球，静静地听着也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那算是不算是爱，但我相信他一定有这种感觉，只是跟我一样不太确，不然他早就跑了，也不会和我约定要一直在一起。”
【原来是这么懵懵懂懂的感觉嘛，真的好羡慕他们。】
李梦琴把排球又抱紧了一些，觉得自己没出现在他们之间也许是一件好事。
“但是啊，笨蛋终究是笨蛋，而且胆子特别小，明明有感觉，就是死活不说来。”
“那你准备怎么做？”李梦琴第一次开口搭话。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他不敢来确定，那就让我慢慢地帮他确定，一点点教他什么是爱，谁让我喜欢一个笨蛋了呢，我这是自作自受。”
李梦琴一下惊了，转头看向晴婷。
【学校里不准谈恋爱，你不会向他表白了吧。】
她心里的话还没说出口，晴婷微微一笑，俏皮眨了一下眼睛，道：“不过我可没有表白，免得那个大笨蛋脑子头脑一热就答应了，过后又反悔。”
“要慢慢地教他，让他明白，他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让他跟我表白才行，我跟他啊，我从来没输过，这一件事情，我也绝对不能输。”
【这样会不会很累，不靠嘴巴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别人，这也太难了。】
“这就像种一棵树，等树长大以后还不够，我还想他开花结果，而且是只属于我的果实。虽然浇水施肥，还要除虫很辛苦，但没办法，这就是我的梦想啊。总有一天，阳光明媚的时候，亲口听他说出那些我期盼已久的话。”
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映在她们对面的墙上，晴婷看着那里的光影，李梦琴同样看着，只是她看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偷瞄身旁的少女。
光洁细嫩的脸上，刚打完球红晕已经消散，只是鬓角一滴汗水任在，隐约泛着光。
之前她一直觉得卫赖被捉弄会很辛苦，可现在她才发现身旁明明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那份明明知道可以轻易获得，但依旧小心翼翼守候的心是多么不容易。
【卫赖真的好幸福，有一个为他付出那么多的青梅竹马，这份感情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取代的吧。】
慢慢地把怀里的排球拿起来，李梦琴先从地上站起来，排球抵在腰间，对晴婷伸出一只手，“应该差不多快下课了，我一起把排球还给老师吧。”
“也是。”晴婷没有拒绝，搭着李梦琴的手，嘿咻一下从地上起来。
等下课铃声响起，白绰一同吹响挂在脖子上的哨子，让所有人把球送到她身旁推车里时，外面忽然传来吵杂的喧闹声。
李梦琴跟晴婷刚把她们的排球放到推车里，已经跑到大门口佟朵朵朝两个人喊道：
“小婷你快来，出大事了，是班长他们耶。”
“发生什么事情了？”
晴婷急忙冲过去，李梦琴紧跟在后面。
当两个人先后到外面篮球场时候，一个篮球场周围早已经围满了人。
时不时还有一两个女生忍不住激动地喊道：
“他过来了！她过来了！”
晴婷踮起脚尖张望，李梦琴踮起脚尖也不够，只能奋力在跳起来。
在自己飞扬的长发间，她看到卫赖助抓着一个篮球，把它砸进篮筐的身影。
午后的阳光并不十分热烈，可现场的气氛，随着从卫赖头发上滑落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光斑，热烈空前。
他现在的样子好帅啊……不对，是虫子好多。
李梦琴心里不禁产生一丝悸动，可看到她身前不远处的晴婷，赶紧压下去。
再看人群中，不少刚下课的高一同学，以及后来过来的高二和高三，其中甚至包括李笑雅。
姐，怎么也会在这里！
李梦琴看向李笑雅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劲，绕开晴婷赶紧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