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何大看着百里弘毅离去，心中疑惑道：“大人，这百里弘毅嫌疑很大，为什么不把他留下了仔细盘查？”
刘鑫摇了摇头道：“你平时让锦衣卫跟着就可以了，看看百里弘毅平时都和什么人接触，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就一定会和那个人接触的，到时候顺藤摸瓜就可以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将散发假国库券的人抓起来，也就是夜市里的那些地沟里的老鼠，而且夜市离不良井不远，会不会有不良井的人参与？
何大：“造假者很明显就是要搞乱国库券的市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能够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的人，通常都在不良井。”
刘鑫：“不良井，这个可是神都洛阳有名的贫民窟啊，而且里面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是待罪之身，而且听说里面范围很大，乌七八糟的，要从里面找人出来，怕是不简单。”
何大：“大人所言极是，这不良井和外面的神都简直是两个世界，里面的人做梦都想出来，但是那里面也是很多逃犯的天堂，一般逃入不良井的除非是罪大恶极，否则一般的官差都是不下不良井的。”
刘鑫：“那怎么办？”
何大：“以卑职愚见，只有让高秉烛来查此案，高秉烛出身不良井，而且这个人一心想要走出不良井，大人不妨给他一个机会。。”
刘鑫：“高秉烛？他不是逃走了吗？你们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了？”
何大：“是的大人，之前锦衣卫一直在追查高秉烛的下落，就在前些日子终于有了收获，高秉烛现在就在大理寺当敛尸人。。”
刘鑫：“哦，高秉烛在大理寺？不错那是一个好地方，既便于隐藏自己的身份，又方便自己追查杀害自己的凶手。不过杀害他兄弟的凶手窈娘和康九郎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人了，这不太好处理啊。”
何大：“嗯，大人所虑极是，这个高秉烛不好糊弄，而且为人谨慎，窈娘和康九郎迟早会暴露的。”
刘鑫微微一笑道：“我觉得这个高秉烛主要是太聪明了，一个人单枪匹马的也想查清当年的案子，就光一个春秋道就能弄死他，他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也是个奇迹了，如果我们就这样去找他会不会把他吓跑？”
何大：“大人，那倒不至于，而且我们只要答应给他庇护，我相信让他查清国库券造假案应该不成问题，毕竟他在那不良井里还是很混的开的。”
刘鑫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你就去安排吧。”
何大：“是，大人。”
崔行之：“刘大人，接下来我们改怎么做？”
刘鑫微微一笑道：“崔大人，这些都是小事，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就凭几张假国库券就想扰乱我们的大计，简直痴心妄想，我马上安排人发布悬赏告密，只要有人举报他人造假销假，就能拿到罚款额度的50%的赏金，以后谁胆敢拿着假的国库券进行消费的，处面值十倍的罚款，没钱的充当苦力还款，直到将罚款还完为止。”
崔行之一听脑袋直冒冷汗：“刘大人，这也太狠了吧，如此一来神都的百姓还不发疯啊。”
刘鑫微微一笑道：“崔大人严重了，刘某从来以德服人，这些家伙造假贩假，本来就是谋取私利，我就让他们赚个够，只要他们举报别人造假贩假，就可以拿到重重的悬赏金，这可比自己造假贩假来钱快啊。。”
“我也是从圣人那里学来的，圣人搞的那个告密制度真的是神来之趣÷阁，那些叛逆之所以嚣张，就是因为叛变成功可以得到很大的利益，圣人的告密制度只要你告密成功了，就立即可以做官了，比跟着叛逆有前途多了，所以那些叛逆只能乖乖等死。。”
“这次，我也学学圣人在钦天司衙门口，还有皇家银行的大门口，设立告密投递处，每天接受各方告密，只要属实都有告密银可拿，金额看疑犯的涉案金额而定。。”
崔行之：“刘大人不愧是圣人看重的臣子，行事方法都与圣人有几分相似。”
刘鑫：“崔大人严重了，圣人有权可以杀人，我刘鑫没有啊，不过我有钱可以赏也可以罚，我不喜欢暴力，只希望自己能以理服人。。”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大约过了三天左右，第一告密者就出现了。。
这天刘鑫正搂着杨婉卿卿我我，门外的侍从就走了进来，终于有人来告密了，刘鑫接过告密信，一看就觉得有门，因为告密信对时间地点对方有多少人非常明确。。
告密信中说了在南市一家酒楼的二层包间里有一间密室，里面有几个人昼伏夜出，手里还有很多国库券，而且这些人脾气古怪不喜欢和外人说话。。
刘鑫看完后：“立即带人按照这告密信的地点前去抓捕，不要跑了一个。”
侍从：“是，大人。”
随后大批锦衣卫蜂拥而出，现在刘鑫的钦天司衙门下属的锦衣卫已经有500人的规模了，比起最开始增加了十倍，主要是我刘鑫给得起工钱，这些锦衣卫虽然也有编制，但是朝廷的那点俸禄在神都洛阳这个地方却是很不够花，所以刘鑫给他们每人加了1000钱的底薪，加上俸禄达到了每月2000钱基本上是内卫府的两倍了，所以刘鑫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招募到500人的规模。。
而且刘鑫也不是什么人品都要，必须家世清白，拥有过人的武艺，而且必须是在洛阳的有产者，因为无产阶级容易负罪潜逃，有产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锦衣卫就押着疑犯回来了，效率还不错，而且没有跑掉一个，因为锦衣卫这次出动了上百人将那酒店团团围住，虽然那伙贼人武艺高强但是毕竟双全难敌四手，在绝对的人数优势面前，负隅顽抗也只能是徒劳，所以基本被一锅端了。。
就有锦衣卫汇报道：“大人，这次共抓捕贼人6人，缴获假冒国库券市值12万两白银，那里应该是一个转移批发的窝点。”
刘鑫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个告密者呢？”
锦衣卫：“告密者已经随我们一起过来了，他是店里的一个伙计，因为掌柜待遇不公，所以心生怨恨。。”
刘鑫点了点头道：“恩，叫他进来吧，毕竟是我们第一个告密者，这个人必须要重赏的，好叫其他人都知道我们锦衣卫言出必行，这就是千金买骨，以后你们就会明白了。。”
告密者很快被带了上来，刘鑫一看长得很普通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刘鑫问道：“你叫什么？那封告密信就是你写的？”
告密者：“启禀大人，小人叫张三，祖籍荆州，来洛阳五年了，一直都在福记酒楼跑堂，那封告密信就是小人所写。”
刘鑫：“哦，你是如何发现那伙贼人的？你又怎么想到要跑来告密的？”
张三：“启禀大人，小的虽然只是酒店里跑堂的，但是小的见过的人也不少了，不管来吃饭还是来了住店的，从客人的衣着和行李看，小人都能猜到六七分，那几个人已经来酒店五六天了，一直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外出，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宵禁，但金吾卫查的不严，掌柜说这些人是他远方的亲戚，来神都找生意做的。”
“一开始，小的还没有怀疑，但是有一次我从一个人身上看到了一捆国库券样式的纸张，因为这玩意现在都是稀罕货，我们虽然没有，但是我还是见过的，我在想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于是我又和掌柜说了一下我的发现，本以为掌柜会表扬一下我，谁知道掌柜一听立即大怒直接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说不许我打听客人的事情。”
“小的气不过就出来散心，没想到在街上就看到了钦天司衙门的悬赏通告，上面还说告密者可以获得赃款金额50%的奖金，所以小人就将自己的发现写了告密信，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刘鑫点了点头道：“张三，你做得很好，这么说来你们的那个掌柜嫌疑也很大，何大：“那个掌柜一同押回来了没有？””
何大：“启禀大人，那个掌柜也被我们控制了，和那些人犯一起被关押在大牢里。”
刘鑫：“张三，这次你立功不小，你希望获得什么样的的奖赏，你可以跟我提。”
张三：“大人，小的别的不图，就图自己能报效朝廷，另外如果顺便能发一点小财小的就更开心了。”
刘鑫点了点头道：“嗯，很直接也很实在，发财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我已经承诺只要抓住疑犯赃款50%归告密者所有，今天我们截获的伪国库券总额达到了12万两白银，我们会被首先查封这些人的资产，然后让他们接受罚款，你最终应该可以拿到6万两白银的奖金。”
张三大喜：“多谢大人。”
刘鑫：“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不过，我们暂时还没有拿到犯人的罚款所以，你可能还要再等一下，或者那个福记酒楼如果确定和本案有关，可以查封做为奖金赏赐给你。”
张三：“大人客气了，那福记酒楼藏污纳垢，张三虽然贪财，但是再也不愿意待在那些不忠不孝的逆贼待过的地方，所以那福记酒楼就算了，小的只希望能吃上皇粮，有点钱花花就好了。”
刘鑫一愣：“拿住酒楼，哪怕出租出去钱也不少啊，当个富家翁不爽吗？吃皇粮倒也简单，只是我觉得太占你的便宜了。”
张三：“哪里的话，能吃上皇粮是小的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小人不用太多的银钱，只要够花就可以了。”
刘鑫点了点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懂得取舍，不过你刚刚立来大功破格录取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问你，你想去哪个衙门？”
张三连忙道：“小的只想进锦衣卫，上次锦衣卫招募，小的也报名了不过最终没录取，这次希望大人成全。”
刘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能明白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更重要的是你还为自己做了长远打算，而且你还能把握机会，所以本座乐意答应你，不过这样以来就不会有那么多银子给你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三坚决道：“小的不后悔，小的觉得能追随大人这样的人，赚钱根本不是难事，您实在太大方了，不跟你混那是傻子。”
刘鑫哈哈一笑道：“好，本座答应你，何大你带张三下去，给他安排一个职位，以后归你管了。”
何大：“是，大人。”
这是杨婉走了过来：“夫君，这个人贼眉鼠眼的我看到就不喜欢，而且还是个叛徒，你怎么就把这种人留下了？”
刘鑫：“我看人从不以貌取人，而且这个人做事井井有条，现在锦衣卫正在用人之际，说不定以后还会给我带来惊喜。”
杨婉：“国库券造假案，圣人已经察觉到了，她让我问问郎君可有把握破案，需不需要内卫府协助？”
刘鑫一愣：“内卫府的消息挺灵通啊，我们这里前脚抓了人，他们后脚就去找了圣人，然后他们还来主动协助我们破案，婉儿，你觉不觉得内卫府有点不太正常啊。”
杨婉：“夫君，内卫府原本职能就和你的锦衣卫有些重合，可以说是陛下最看重的一只力量，而且这两年风头越来越盛，凡是大案要案，他们必定都会插一手的。”
刘鑫：“哦，是吗？我还以为这次伪造国库券的案子和内卫府有所关联呢？”
杨婉：“那应该不会，内卫府的奉御郎武攸决，是圣人最看重的族人，而且这个人素来有寒疾缠身，除非必要他基本都不会离开府邸，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和国库券造假案有关联呢？刘鑫你也不用太紧张。。”
刘鑫没有多做解释，他已经猜到了武攸决应该就是这次国库券造假案的幕后黑手之一，要不然怎么会刘鑫这边刚有进展，他就去见圣人了，时间掐的恰到好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刘鑫摇了摇头道：“你平时让锦衣卫跟着就可以了，看看百里弘毅平时都和什么人接触，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就一定会和那个人接触的，到时候顺藤摸瓜就可以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将散发假国库券的人抓起来，也就是夜市里的那些地沟里的老鼠，而且夜市离不良井不远，会不会有不良井的人参与？
何大：“造假者很明显就是要搞乱国库券的市场，这是见不得光的事，能够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的人，通常都在不良井。”
刘鑫：“不良井，这个可是神都洛阳有名的贫民窟啊，而且里面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是待罪之身，而且听说里面范围很大，乌七八糟的，要从里面找人出来，怕是不简单。”
何大：“大人所言极是，这不良井和外面的神都简直是两个世界，里面的人做梦都想出来，但是那里面也是很多逃犯的天堂，一般逃入不良井的除非是罪大恶极，否则一般的官差都是不下不良井的。”
刘鑫：“那怎么办？”
何大：“以卑职愚见，只有让高秉烛来查此案，高秉烛出身不良井，而且这个人一心想要走出不良井，大人不妨给他一个机会。。”
刘鑫：“高秉烛？他不是逃走了吗？你们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了？”
何大：“是的大人，之前锦衣卫一直在追查高秉烛的下落，就在前些日子终于有了收获，高秉烛现在就在大理寺当敛尸人。。”
刘鑫：“哦，高秉烛在大理寺？不错那是一个好地方，既便于隐藏自己的身份，又方便自己追查杀害自己的凶手。不过杀害他兄弟的凶手窈娘和康九郎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人了，这不太好处理啊。”
何大：“嗯，大人所虑极是，这个高秉烛不好糊弄，而且为人谨慎，窈娘和康九郎迟早会暴露的。”
刘鑫微微一笑道：“我觉得这个高秉烛主要是太聪明了，一个人单枪匹马的也想查清当年的案子，就光一个春秋道就能弄死他，他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也是个奇迹了，如果我们就这样去找他会不会把他吓跑？”
何大：“大人，那倒不至于，而且我们只要答应给他庇护，我相信让他查清国库券造假案应该不成问题，毕竟他在那不良井里还是很混的开的。”
刘鑫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你就去安排吧。”
何大：“是，大人。”
崔行之：“刘大人，接下来我们改怎么做？”
刘鑫微微一笑道：“崔大人，这些都是小事，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就凭几张假国库券就想扰乱我们的大计，简直痴心妄想，我马上安排人发布悬赏告密，只要有人举报他人造假销假，就能拿到罚款额度的50%的赏金，以后谁胆敢拿着假的国库券进行消费的，处面值十倍的罚款，没钱的充当苦力还款，直到将罚款还完为止。”
崔行之一听脑袋直冒冷汗：“刘大人，这也太狠了吧，如此一来神都的百姓还不发疯啊。”
刘鑫微微一笑道：“崔大人严重了，刘某从来以德服人，这些家伙造假贩假，本来就是谋取私利，我就让他们赚个够，只要他们举报别人造假贩假，就可以拿到重重的悬赏金，这可比自己造假贩假来钱快啊。。”
“我也是从圣人那里学来的，圣人搞的那个告密制度真的是神来之趣÷阁，那些叛逆之所以嚣张，就是因为叛变成功可以得到很大的利益，圣人的告密制度只要你告密成功了，就立即可以做官了，比跟着叛逆有前途多了，所以那些叛逆只能乖乖等死。。”
“这次，我也学学圣人在钦天司衙门口，还有皇家银行的大门口，设立告密投递处，每天接受各方告密，只要属实都有告密银可拿，金额看疑犯的涉案金额而定。。”
崔行之：“刘大人不愧是圣人看重的臣子，行事方法都与圣人有几分相似。”
刘鑫：“崔大人严重了，圣人有权可以杀人，我刘鑫没有啊，不过我有钱可以赏也可以罚，我不喜欢暴力，只希望自己能以理服人。。”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大约过了三天左右，第一告密者就出现了。。
这天刘鑫正搂着杨婉卿卿我我，门外的侍从就走了进来，终于有人来告密了，刘鑫接过告密信，一看就觉得有门，因为告密信对时间地点对方有多少人非常明确。。
告密信中说了在南市一家酒楼的二层包间里有一间密室，里面有几个人昼伏夜出，手里还有很多国库券，而且这些人脾气古怪不喜欢和外人说话。。
刘鑫看完后：“立即带人按照这告密信的地点前去抓捕，不要跑了一个。”
侍从：“是，大人。”
随后大批锦衣卫蜂拥而出，现在刘鑫的钦天司衙门下属的锦衣卫已经有500人的规模了，比起最开始增加了十倍，主要是我刘鑫给得起工钱，这些锦衣卫虽然也有编制，但是朝廷的那点俸禄在神都洛阳这个地方却是很不够花，所以刘鑫给他们每人加了1000钱的底薪，加上俸禄达到了每月2000钱基本上是内卫府的两倍了，所以刘鑫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招募到500人的规模。。
而且刘鑫也不是什么人品都要，必须家世清白，拥有过人的武艺，而且必须是在洛阳的有产者，因为无产阶级容易负罪潜逃，有产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锦衣卫就押着疑犯回来了，效率还不错，而且没有跑掉一个，因为锦衣卫这次出动了上百人将那酒店团团围住，虽然那伙贼人武艺高强但是毕竟双全难敌四手，在绝对的人数优势面前，负隅顽抗也只能是徒劳，所以基本被一锅端了。。
就有锦衣卫汇报道：“大人，这次共抓捕贼人6人，缴获假冒国库券市值12万两白银，那里应该是一个转移批发的窝点。”
刘鑫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个告密者呢？”
锦衣卫：“告密者已经随我们一起过来了，他是店里的一个伙计，因为掌柜待遇不公，所以心生怨恨。。”
刘鑫点了点头道：“恩，叫他进来吧，毕竟是我们第一个告密者，这个人必须要重赏的，好叫其他人都知道我们锦衣卫言出必行，这就是千金买骨，以后你们就会明白了。。”
告密者很快被带了上来，刘鑫一看长得很普通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刘鑫问道：“你叫什么？那封告密信就是你写的？”
告密者：“启禀大人，小人叫张三，祖籍荆州，来洛阳五年了，一直都在福记酒楼跑堂，那封告密信就是小人所写。”
刘鑫：“哦，你是如何发现那伙贼人的？你又怎么想到要跑来告密的？”
张三：“启禀大人，小的虽然只是酒店里跑堂的，但是小的见过的人也不少了，不管来吃饭还是来了住店的，从客人的衣着和行李看，小人都能猜到六七分，那几个人已经来酒店五六天了，一直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外出，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宵禁，但金吾卫查的不严，掌柜说这些人是他远方的亲戚，来神都找生意做的。”
“一开始，小的还没有怀疑，但是有一次我从一个人身上看到了一捆国库券样式的纸张，因为这玩意现在都是稀罕货，我们虽然没有，但是我还是见过的，我在想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于是我又和掌柜说了一下我的发现，本以为掌柜会表扬一下我，谁知道掌柜一听立即大怒直接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说不许我打听客人的事情。”
“小的气不过就出来散心，没想到在街上就看到了钦天司衙门的悬赏通告，上面还说告密者可以获得赃款金额50%的奖金，所以小人就将自己的发现写了告密信，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刘鑫点了点头道：“张三，你做得很好，这么说来你们的那个掌柜嫌疑也很大，何大：“那个掌柜一同押回来了没有？””
何大：“启禀大人，那个掌柜也被我们控制了，和那些人犯一起被关押在大牢里。”
刘鑫：“张三，这次你立功不小，你希望获得什么样的的奖赏，你可以跟我提。”
张三：“大人，小的别的不图，就图自己能报效朝廷，另外如果顺便能发一点小财小的就更开心了。”
刘鑫点了点头道：“嗯，很直接也很实在，发财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我已经承诺只要抓住疑犯赃款50%归告密者所有，今天我们截获的伪国库券总额达到了12万两白银，我们会被首先查封这些人的资产，然后让他们接受罚款，你最终应该可以拿到6万两白银的奖金。”
张三大喜：“多谢大人。”
刘鑫：“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不过，我们暂时还没有拿到犯人的罚款所以，你可能还要再等一下，或者那个福记酒楼如果确定和本案有关，可以查封做为奖金赏赐给你。”
张三：“大人客气了，那福记酒楼藏污纳垢，张三虽然贪财，但是再也不愿意待在那些不忠不孝的逆贼待过的地方，所以那福记酒楼就算了，小的只希望能吃上皇粮，有点钱花花就好了。”
刘鑫一愣：“拿住酒楼，哪怕出租出去钱也不少啊，当个富家翁不爽吗？吃皇粮倒也简单，只是我觉得太占你的便宜了。”
张三：“哪里的话，能吃上皇粮是小的三辈子修来的福分，小人不用太多的银钱，只要够花就可以了。”
刘鑫点了点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懂得取舍，不过你刚刚立来大功破格录取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想问你，你想去哪个衙门？”
张三连忙道：“小的只想进锦衣卫，上次锦衣卫招募，小的也报名了不过最终没录取，这次希望大人成全。”
刘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能明白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更重要的是你还为自己做了长远打算，而且你还能把握机会，所以本座乐意答应你，不过这样以来就不会有那么多银子给你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张三坚决道：“小的不后悔，小的觉得能追随大人这样的人，赚钱根本不是难事，您实在太大方了，不跟你混那是傻子。”
刘鑫哈哈一笑道：“好，本座答应你，何大你带张三下去，给他安排一个职位，以后归你管了。”
何大：“是，大人。”
这是杨婉走了过来：“夫君，这个人贼眉鼠眼的我看到就不喜欢，而且还是个叛徒，你怎么就把这种人留下了？”
刘鑫：“我看人从不以貌取人，而且这个人做事井井有条，现在锦衣卫正在用人之际，说不定以后还会给我带来惊喜。”
杨婉：“国库券造假案，圣人已经察觉到了，她让我问问郎君可有把握破案，需不需要内卫府协助？”
刘鑫一愣：“内卫府的消息挺灵通啊，我们这里前脚抓了人，他们后脚就去找了圣人，然后他们还来主动协助我们破案，婉儿，你觉不觉得内卫府有点不太正常啊。”
杨婉：“夫君，内卫府原本职能就和你的锦衣卫有些重合，可以说是陛下最看重的一只力量，而且这两年风头越来越盛，凡是大案要案，他们必定都会插一手的。”
刘鑫：“哦，是吗？我还以为这次伪造国库券的案子和内卫府有所关联呢？”
杨婉：“那应该不会，内卫府的奉御郎武攸决，是圣人最看重的族人，而且这个人素来有寒疾缠身，除非必要他基本都不会离开府邸，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和国库券造假案有关联呢？刘鑫你也不用太紧张。。”
刘鑫没有多做解释，他已经猜到了武攸决应该就是这次国库券造假案的幕后黑手之一，要不然怎么会刘鑫这边刚有进展，他就去见圣人了，时间掐的恰到好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