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生命的本质
超人的话语，在陈生的心中犹如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中突然投下了一颗震荡的种子。
眼中如有微光闪过后，他看着面前的这位‘真实存在’，至少在他面前是真实存在的超人，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一直以来，陈生回忆起他游历多元宇宙的那些经历，许多光怪陆离，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所曾见过的那些力量，从秘术法师，到希腊众神，北欧神话，维度之力，无限宝石，黑暗君主，赛托拉斯，天神一族，反宇宙，凤凰，混沌，轮回理论...
对他自己而言不过短短数月的个人时间，陈生经历了无数人穷尽一生可能也无法相提并论的传奇事迹，但他也总是发现，那些秘法，秘术，与众不同的力量似乎广泛的存在于诸多多元宇宙之中，多元宇宙，就像是一个个似是而非的复制体所组成，尽管内在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差异，但更多却是宛若巧合般的设定，让人总不禁疑问，
到底是‘谁’设定好了这一切？那些究极的力量，是否存在着真正的源头？多元宇宙霸主，就是凌驾于最高的存在了吗？
陈生说不清楚。这些东西离他还有些较为遥远。
就如同一个人类成为了全球首富，他的财富和权利可能要俯瞰整颗星球几十亿的茫茫人类，是当之无愧的无冕王者，可以在一颗行星上称霸，但如果放大到一整个恒星系里，可能随便一颗星球的矿藏资源都是这位首富身家的数倍乃至数百倍的价值，当财富被扩展到宇宙的尺度进行延伸，人类就会发现自己的财产根本平平无奇，而当这个尺度被延展到广阔无限的多元宇宙，所有的事物，除了那些真正的多元宇宙霸主，一切都会在宇宙的广袤下不值一提，力量同样可以适用这个比喻。
在陈生心底的最大秘密中，连他自己的真实本源也仍旧是一个未解之谜，唯一只知道的，是自己不知道多少亿万年前的前身是一个莫名强大的未知存在。
而他若是想要解开这个秘密，就必须要重铸所有无限原石，再结合第七颗自我之石，才能够得到前身留在自我之石中解开这个秘密的线索。
“我的原故乡氪星，已经将生命基因技术发展到了极限，所有的人一出生下来，就都是被设定好的存在，某个人天生就应该是个教师，而另一个人注定了会成为或者将军，或者士兵，或者学者，研究员，无尽的扩张让氪星辐射周围百万光年的星域几乎都耗尽了资源，极其漫长的时间过去，当无法更进一步，就意味着衰落甚至死亡。”
超人看着表情陷入沉思中的陈生，继续用平静的声音开口。
“困死氪星文明的两大重要原因，第一是全族意识形态的转变，基因工程的滥用，第二就是因为氪星对生命的本质探究已经到了极限，不管再怎么投入无限的研究之中，都没有办法再能更进一步，打破瓶颈。”
“所以我的父亲，选择打破已经持续了数万年的文明僵局，他选择了让我自然出生，而不是成为基因编辑下的‘批量产物’。”
“当然，我父亲的选择并非只是因为想要反抗已经完全僵化的氪星文明体制，而是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涉及到打破瓶颈，有关生命本质的终极秘密。”
听着超人的讲述，陈生挑了挑眉，他没说话，耐心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陈法师，你认为生命因什么而诞生呢？”
超人这时候却忽然冷不丁向陈生问了一句。
“生命因什么而诞生？”
陈生思忖了一下，他试图在古一的记忆中寻找到一些合理的解释或者假设。
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身为至尊法师的古一，也没有对这个问题存在某种肯定的回答。
“...物质？或者物质与能量的结合？”
结合自己的所学所思，想了片刻后，陈生开口。
“不，应该是灵魂。”
超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严格来说，灵魂也应该被划分是一种能量。”
陈生蹙眉，作为秘术法师，他们对灵魂的见解和研究远超许多魔法体系。
“没错，因为能量广泛存在于无限的维度中，灵魂也是，生命消亡后，灵魂通常也会消弭在宇宙中，所以单纯的把灵魂视作为一种能量也并没有错。”
超人露出一丝微笑。
“但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呢？”
“生命的强大取决于宇宙中物质和能量的组合，比喻来说，物质就像是是砖石，能量就是水泥，而如何摆放砌起砖石和水泥，就是自然界所形成的法则，正常来说，宇宙中应该只有砖石，水泥，或者已经建好的房子，但灵魂却让这座屋子活了过来，成为了‘生命’。”
超人摊开双手，好像施展了某种特殊的能力，让一片建造高楼大厦的虚幻影像在二人站立的中央浮现。
“我们常规的思维认为灵魂应该是物质和能量的结合所诞生，但如果这个顺序反转一下，如果是先有灵魂赋予物质以生命，那么是否我们能够认为，只有足够强大的灵魂，才是突破生命极限的桎梏？”
陈生的脸上被倒影出莹莹光泽，他皱眉不语，脑海中却掀起了一层不太平静的涟漪。
“作为一名对灵魂深有研究的魔法师，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超人继续道。
“可这个理论没有研究方向，强化灵魂的术法一般被认为是禁术，甚至它能够招来一些不可名状的污染，曾经有过许多这样的例子，精研灵魂力量的魔法师们堕化成了邪神，失去了自我，成了吞噬万物灵魂的怪物...”
陈生摇头，超人的观点的确很新鲜，但也并不是没有人曾经尝试过，包括秘术师，秘术法师同样拥有着先贤所研究创造过的一些强化灵魂和操控灵魂的术法，但如果要继续深入这一领域便会发现，灵魂，其实天然就存在着某种瓶颈一样的制约，当你再无任何途径可走的时候，要打破这种制约，除非去吞噬其他生物的灵魂壮大自己，但吞噬灵魂的后果却存在着巨大的隐患，那便是很有可能在这种大胆行径下失去原本的自我。
又或者，接触类似灵魂宝石这样极其罕有的自然至宝倒可以用来强化灵魂，但接触无限宝石本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全宇宙能够无隐患接触灵魂宝石的存在，又能找出几个呢？
陈生自己就拥有灵魂之石的力量，虽然并不完整，但他并没有感觉到，将灵魂原石用来增幅灵魂会发生什么特殊的反应。
“没错，通常这被认为是一条不归路，想要研究灵魂的奥秘，注定了充满危险的不可预知，但探究灵魂的力量并非只是单纯的强化它这么简单，用一个具体的形容词来说，或许我们应该称之为进化。”
超人像是知道陈生内心的想法，他挥了挥手，将面前的投影又转变成为了一个花白胡子的中年男子形象，这是一位氪星人，也是超人的生父，乔·艾尔。
“我的生父在所给我留下的信息中存在着一种十分大胆的假想理论，它指出了生命科学的源头是通向灵魂的探究，而灵魂或许是源自无穷维度之中的一种投影，它的本质应该是唯心的，而不是应该以探究物质和能量的思维来同样对待灵魂，生命被物质和能量所限制，而物质与能量的上限实际上是宇宙的限制，想要突破极限，就必须要进行进化，这种进化的最终目标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飞升’。”
“...飞升？”
陈生目光中闪烁着异色，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种很疯狂的假想，但他并未立刻开口质疑，因为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的确与超人的说法在某些程度上有所重合，灵魂的飞升？这会是是一条通向多元宇宙霸主级存在的道路吗？
“没错，陈法师，你会有这种感觉吗，你会有想过，我们的世界其实还不够真实，或者说它不够完美，只是我们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印证这个猜想吗。”
“...你发现了什么？”
陈生看着面前的高大青年。
“我无法向你完全说明。”
超人在这时候却轻轻叹了口气。
“并非所有人都拥有这个‘飞升’的资格，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道路，可能那些多元宇宙级的存在，也只是属于已经踏上了这条道路，但它的终点会是什么，我们却是完全未知的。”
“难道你已经踏上了这条道路了？”
陈生察觉到超人话语中的潜在含义，他深思的同时，眼神中露出莫名惊异。
“你可以这么理解，事实上如果我愿意的话，我能够‘立刻’开始进行飞升，或许我将会成为超维生物，又或许我会走向自我毁灭。”
超人平静的说道。
“我现在能够感应到世间的万物，但唯独无法看清自己的前路，也无法看清你的前路。”
“陈法师，你也是特别的，所以我认为你的潜力同样是未知的。或许你并不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来收集那些原石，如果你能走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释放自己真正的潜能，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力量将会远比这几颗无限原石要更加强大。”
.............
冥界。
通常来说，人们认为冥界是灵魂往生的归所，但陈生明白，灵魂的归宿往往是归于虚空而不是进入所谓的轮回，此世界的冥界维度因为其特殊，可以吸引并容纳灵魂驻留在这里，但这里并没有让生魂轮回的能力，严格来说，这里更像是一个放逐的监狱。
从瞭望塔离开后，钻入冥界维度的间隙之中，陈生很轻易的便用心灵之力扫视到了雅典娜等人的位置。
看着这一如既往荒凉且枯败的灰色大地，他同样也再次感受到了上一回自己到来时所感觉到的那股莫名的气息，就好像这个世界在排斥着有形的物质生命，但不同的是，这一次陈生的感觉要更加清晰了，他似乎隐隐有所察觉到了，这股气息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沉睡的冥神厄瑞玻斯么...”
陈生脸上露出思索之色，不过他很快收起了表情，随后向前一步迈出，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处。
下一秒，陈生自空间中突兀的出现走出，他来到了一处新的地方，正前方则是有着一行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到来，队伍尾后的一名持剑女子转回头来看向他，顿时露出了如花蕾盛开般的微笑。
眼中如有微光闪过后，他看着面前的这位‘真实存在’，至少在他面前是真实存在的超人，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一直以来，陈生回忆起他游历多元宇宙的那些经历，许多光怪陆离，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所曾见过的那些力量，从秘术法师，到希腊众神，北欧神话，维度之力，无限宝石，黑暗君主，赛托拉斯，天神一族，反宇宙，凤凰，混沌，轮回理论...
对他自己而言不过短短数月的个人时间，陈生经历了无数人穷尽一生可能也无法相提并论的传奇事迹，但他也总是发现，那些秘法，秘术，与众不同的力量似乎广泛的存在于诸多多元宇宙之中，多元宇宙，就像是一个个似是而非的复制体所组成，尽管内在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差异，但更多却是宛若巧合般的设定，让人总不禁疑问，
到底是‘谁’设定好了这一切？那些究极的力量，是否存在着真正的源头？多元宇宙霸主，就是凌驾于最高的存在了吗？
陈生说不清楚。这些东西离他还有些较为遥远。
就如同一个人类成为了全球首富，他的财富和权利可能要俯瞰整颗星球几十亿的茫茫人类，是当之无愧的无冕王者，可以在一颗行星上称霸，但如果放大到一整个恒星系里，可能随便一颗星球的矿藏资源都是这位首富身家的数倍乃至数百倍的价值，当财富被扩展到宇宙的尺度进行延伸，人类就会发现自己的财产根本平平无奇，而当这个尺度被延展到广阔无限的多元宇宙，所有的事物，除了那些真正的多元宇宙霸主，一切都会在宇宙的广袤下不值一提，力量同样可以适用这个比喻。
在陈生心底的最大秘密中，连他自己的真实本源也仍旧是一个未解之谜，唯一只知道的，是自己不知道多少亿万年前的前身是一个莫名强大的未知存在。
而他若是想要解开这个秘密，就必须要重铸所有无限原石，再结合第七颗自我之石，才能够得到前身留在自我之石中解开这个秘密的线索。
“我的原故乡氪星，已经将生命基因技术发展到了极限，所有的人一出生下来，就都是被设定好的存在，某个人天生就应该是个教师，而另一个人注定了会成为或者将军，或者士兵，或者学者，研究员，无尽的扩张让氪星辐射周围百万光年的星域几乎都耗尽了资源，极其漫长的时间过去，当无法更进一步，就意味着衰落甚至死亡。”
超人看着表情陷入沉思中的陈生，继续用平静的声音开口。
“困死氪星文明的两大重要原因，第一是全族意识形态的转变，基因工程的滥用，第二就是因为氪星对生命的本质探究已经到了极限，不管再怎么投入无限的研究之中，都没有办法再能更进一步，打破瓶颈。”
“所以我的父亲，选择打破已经持续了数万年的文明僵局，他选择了让我自然出生，而不是成为基因编辑下的‘批量产物’。”
“当然，我父亲的选择并非只是因为想要反抗已经完全僵化的氪星文明体制，而是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涉及到打破瓶颈，有关生命本质的终极秘密。”
听着超人的讲述，陈生挑了挑眉，他没说话，耐心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陈法师，你认为生命因什么而诞生呢？”
超人这时候却忽然冷不丁向陈生问了一句。
“生命因什么而诞生？”
陈生思忖了一下，他试图在古一的记忆中寻找到一些合理的解释或者假设。
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身为至尊法师的古一，也没有对这个问题存在某种肯定的回答。
“...物质？或者物质与能量的结合？”
结合自己的所学所思，想了片刻后，陈生开口。
“不，应该是灵魂。”
超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严格来说，灵魂也应该被划分是一种能量。”
陈生蹙眉，作为秘术法师，他们对灵魂的见解和研究远超许多魔法体系。
“没错，因为能量广泛存在于无限的维度中，灵魂也是，生命消亡后，灵魂通常也会消弭在宇宙中，所以单纯的把灵魂视作为一种能量也并没有错。”
超人露出一丝微笑。
“但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呢？”
“生命的强大取决于宇宙中物质和能量的组合，比喻来说，物质就像是是砖石，能量就是水泥，而如何摆放砌起砖石和水泥，就是自然界所形成的法则，正常来说，宇宙中应该只有砖石，水泥，或者已经建好的房子，但灵魂却让这座屋子活了过来，成为了‘生命’。”
超人摊开双手，好像施展了某种特殊的能力，让一片建造高楼大厦的虚幻影像在二人站立的中央浮现。
“我们常规的思维认为灵魂应该是物质和能量的结合所诞生，但如果这个顺序反转一下，如果是先有灵魂赋予物质以生命，那么是否我们能够认为，只有足够强大的灵魂，才是突破生命极限的桎梏？”
陈生的脸上被倒影出莹莹光泽，他皱眉不语，脑海中却掀起了一层不太平静的涟漪。
“作为一名对灵魂深有研究的魔法师，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超人继续道。
“可这个理论没有研究方向，强化灵魂的术法一般被认为是禁术，甚至它能够招来一些不可名状的污染，曾经有过许多这样的例子，精研灵魂力量的魔法师们堕化成了邪神，失去了自我，成了吞噬万物灵魂的怪物...”
陈生摇头，超人的观点的确很新鲜，但也并不是没有人曾经尝试过，包括秘术师，秘术法师同样拥有着先贤所研究创造过的一些强化灵魂和操控灵魂的术法，但如果要继续深入这一领域便会发现，灵魂，其实天然就存在着某种瓶颈一样的制约，当你再无任何途径可走的时候，要打破这种制约，除非去吞噬其他生物的灵魂壮大自己，但吞噬灵魂的后果却存在着巨大的隐患，那便是很有可能在这种大胆行径下失去原本的自我。
又或者，接触类似灵魂宝石这样极其罕有的自然至宝倒可以用来强化灵魂，但接触无限宝石本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全宇宙能够无隐患接触灵魂宝石的存在，又能找出几个呢？
陈生自己就拥有灵魂之石的力量，虽然并不完整，但他并没有感觉到，将灵魂原石用来增幅灵魂会发生什么特殊的反应。
“没错，通常这被认为是一条不归路，想要研究灵魂的奥秘，注定了充满危险的不可预知，但探究灵魂的力量并非只是单纯的强化它这么简单，用一个具体的形容词来说，或许我们应该称之为进化。”
超人像是知道陈生内心的想法，他挥了挥手，将面前的投影又转变成为了一个花白胡子的中年男子形象，这是一位氪星人，也是超人的生父，乔·艾尔。
“我的生父在所给我留下的信息中存在着一种十分大胆的假想理论，它指出了生命科学的源头是通向灵魂的探究，而灵魂或许是源自无穷维度之中的一种投影，它的本质应该是唯心的，而不是应该以探究物质和能量的思维来同样对待灵魂，生命被物质和能量所限制，而物质与能量的上限实际上是宇宙的限制，想要突破极限，就必须要进行进化，这种进化的最终目标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飞升’。”
“...飞升？”
陈生目光中闪烁着异色，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种很疯狂的假想，但他并未立刻开口质疑，因为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的确与超人的说法在某些程度上有所重合，灵魂的飞升？这会是是一条通向多元宇宙霸主级存在的道路吗？
“没错，陈法师，你会有这种感觉吗，你会有想过，我们的世界其实还不够真实，或者说它不够完美，只是我们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印证这个猜想吗。”
“...你发现了什么？”
陈生看着面前的高大青年。
“我无法向你完全说明。”
超人在这时候却轻轻叹了口气。
“并非所有人都拥有这个‘飞升’的资格，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道路，可能那些多元宇宙级的存在，也只是属于已经踏上了这条道路，但它的终点会是什么，我们却是完全未知的。”
“难道你已经踏上了这条道路了？”
陈生察觉到超人话语中的潜在含义，他深思的同时，眼神中露出莫名惊异。
“你可以这么理解，事实上如果我愿意的话，我能够‘立刻’开始进行飞升，或许我将会成为超维生物，又或许我会走向自我毁灭。”
超人平静的说道。
“我现在能够感应到世间的万物，但唯独无法看清自己的前路，也无法看清你的前路。”
“陈法师，你也是特别的，所以我认为你的潜力同样是未知的。或许你并不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来收集那些原石，如果你能走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释放自己真正的潜能，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力量将会远比这几颗无限原石要更加强大。”
.............
冥界。
通常来说，人们认为冥界是灵魂往生的归所，但陈生明白，灵魂的归宿往往是归于虚空而不是进入所谓的轮回，此世界的冥界维度因为其特殊，可以吸引并容纳灵魂驻留在这里，但这里并没有让生魂轮回的能力，严格来说，这里更像是一个放逐的监狱。
从瞭望塔离开后，钻入冥界维度的间隙之中，陈生很轻易的便用心灵之力扫视到了雅典娜等人的位置。
看着这一如既往荒凉且枯败的灰色大地，他同样也再次感受到了上一回自己到来时所感觉到的那股莫名的气息，就好像这个世界在排斥着有形的物质生命，但不同的是，这一次陈生的感觉要更加清晰了，他似乎隐隐有所察觉到了，这股气息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沉睡的冥神厄瑞玻斯么...”
陈生脸上露出思索之色，不过他很快收起了表情，随后向前一步迈出，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处。
下一秒，陈生自空间中突兀的出现走出，他来到了一处新的地方，正前方则是有着一行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到来，队伍尾后的一名持剑女子转回头来看向他，顿时露出了如花蕾盛开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