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仅此而已
“那没啥办法了，既然都是晚期了，估计着，就只能割掉了。”
王小六儿淡淡一笑，看起来，还有点儿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孔二狗子一听这话，当时这冷汗就下来了，“我去，不是吧！那割了，那不成太监了？”
“还不如个太监呢，尿尿都得蹲着。”
王小六儿说完了，用手拿了个橘子，轻轻地剥着，看孔二狗子在那儿一脸痛苦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笑，“不过呢，现在看，这事情，或许还有点儿转机。”
“转机？什么转机？”
“我有一味药，能治你的病。”
“真的？！”
“真的，不过。”
王小六儿一挑眉，“不过，这个药，不便宜，这是最重要的。”
“不便宜是多少钱？”
“十万，一颗。”
“一颗？”
“对，十万一颗药丸，用的时候，有温水把药化开，然后对着有蘑菇的地方反复清洗，快的话，六七次也就成了。”
王小六儿说完了，看向孔二狗子，“也就是说，这个药，大约需要七个，一个是十万，十个，就是七十万。”
“那，那可不便宜啊！”
孔二狗子犹犹豫豫地。
王小六儿一挑眉，“那你自己想呗，你想以后蹲着尿，我也不管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孔二狗子说着，忙摆摆手，这时候，柳婳端着果盘儿下来了，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孔二狗子，都不是我说你！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你少去几回不行啊？好歹你也算是个富家公子，一天天的，老跟那些女的扯什么？”
“不是我跟她们扯啊，我那个姐姐！”
孔二狗子咧着嘴，“是她们自己送上来的，老往我身上贴，我有啥办法！”
“哟，还有人这么想不开呢？”
“那你看，主要，这不条件在这儿呢么！”
孔二狗子还长叹一声，“其实我也知道不好，但是真顶不住啊！那一个个，不行不行的，还是硬往上贴，我要是不干点儿啥，有的时候，我都感觉我都不是个男的了！”
“你就那么招人稀罕么？”
王小六儿一脸纳闷儿地看着孔二狗子。
他俩年纪差不多，不过，孔二狗子长得挺一般的，跟王小六儿差远了，王小六儿是真心觉得这人肯定没自己长得帅。
他不明白，为啥那些女人会倒追他，而自己却没这个待遇。
孔二狗子一听这话，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他瞅了瞅王小六儿可能有点儿寒酸但还算干干净净的衣服，忍不住说道，“那，那可能，那可能是因为，我家里条件就还行吧。”
柳婳把果盘儿放在了王小六儿面前，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王小六儿身边，“别听他吹牛逼了，还不是装的好？”
柳婳看了一眼王小六儿，“他泡妞儿，那套路，简单极了，穿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儿服饰，再开个几百万的车，出来进去，带几个跟班儿的，再趾高气扬吆五喝六，给人一种不差钱的感觉，那夜店里钓凯子的女的还不是瞅一眼就两眼放光？说白了，人家相中的，压根儿不是他这个人。”
“也差不多吧，说不是生意，也是生意，说是生意，也没那么直白。”
孔二狗子还憨笑一声，咧着嘴，王小六儿听完了，做恍然大悟状，“就是包装包装的好。”
“那可不怎的，人配衣服马配鞍，就这么个道理。现在这年月，手里没几个子儿，鸟儿都忽悠不住，别说人了！”
“嗯，好像也是。”
王小六儿不置可否，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柳婳看孔二狗子这话说的挺直白的，忍不住一撇嘴，“你可把你能耐的，搞了几个钓凯子的，还把你得意坏了？”
“也不是，这事儿，咋说呢。”
孔二狗子摸摸脸，“反正，她们也是自愿的，我又没逼着她们干嘛！”
“是，你是没逼着她们，可你现在不还是中招了？”
柳婳更嫌弃了，白了孔二狗子一眼，“我说一句不好听的，你好像有毛病？也不寻思寻思，那些地方成天混的女的，能有几个正经人？你不招上点毛病都出了鬼了！”
“我，我不是挺后悔的么！以后不去了！”
孔二狗子一脸尴尬，然后看看王小六儿，“那个，大哥，您那药丸儿……”
“啊，我给你配好了，在家里呢，回头儿给你送过去，你先把钱给了吧。”
“肯定好使？”
“不好使，把钱退你。”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
孔二狗子忙摆摆手，然后拿着手机，给王小六儿转了钱。
王小六儿坐在一边跟他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打给了那小丫头，让小丫头，把药丸儿拿到店里，孔二狗子听说药到了火锅城那边儿，就赶紧跑去取了。
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对这个事儿挺上心的，也没办法，谁遇上这种事情，谁不上心？
柳婳看孔二狗子急匆匆地跑了，在一边儿抿嘴笑，看着王小六儿，“又没少赚？”
“还行吧。”
王小六儿一撇嘴，“几十万而已。”
“那你个药，成本得多少钱？”
“两块钱吧。”
王小六儿挠挠脸。
柳婳一愣，紧跟着扭头看向王小六儿，她微张着小嘴儿，当时都惊了。
王小六儿却憨笑一声，“重要的不是原料，是配方，也不完全是配方，最重要的，是技术。”
王小六儿跟柳婳眨眨眼。
柳婳扑哧一笑，然后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她寻思寻思，继续说道，“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神医，看样子，你还真是有些真本事。”
“我的医术，其实差得远呢，不提也罢。”
“哟，还谦虚上了？”
“本来就是，说心里话吧，我的本事，挺多了，这个那个的，不老少，虽然，我的钱，大部分都是靠着医术来的，但于我来说，这还真不是我最厉害的本事。”
“那是，我也知道，你某些方面的本事，比你的医术厉害。”
柳婳说完，还笑吟吟地瞅了王小六一眼，王小六儿淡淡一笑，忍不住也扭头瞅瞅她，“你不这么觉得么？”
“我一点儿都不怀疑。”
柳婳说完了，耷拉着眼皮，给王小六儿剥了一个火龙果儿，然后递给了王小六儿，“我早前就注意到你了，只是，当时，大家还不熟，也没正经给人引荐过，那时候，我远远地也见过你两次，当时就觉得，一小伙子，长得不错，气质也不错，但也不过如此而已。后来听说，你小子，能耐不小，好像把冯楠都给忙活了，我一开始的时候还不信，后来听说了金彪的事情，信了个大概，可当时还是不懂，就冯楠那样的性子，什么样一男的，竟然能把她摆弄明白了？当时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可这些日子，打咱俩好了以后，我才渐渐地明白了。”
柳婳意味深长地瞅着王小六儿，“你这家伙，确实有点儿令人难忘的地方。”
“对你的胃口了呗？”
“还行吧。”
柳婳妩媚一笑，自己也剥了一个火龙果儿，那不大点儿的小嘴儿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只不过，你的存在，多少有点儿激起了我的一点儿征服欲，说老实话，最近这几天，我有事儿没事儿的，也经常寻思寻思，我就在想，我可能，真的有点儿喜欢你了，想把你占为己有。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
“你不已经把我占为己有了么？”
王小六儿瞅瞅柳婳，“都这样了，还想怎的？”
“我说的不是那个占有，是说，我想让你以后跟我。”
“让我给你当奴才。”
“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吧！”
“嗤！”
王小六儿扑哧一笑，瞅了一眼柳婳之后，摇摇头，“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承认，你很美，很会勾搭人，但想让我对你唯命是从，你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知道这事儿不容易。”
柳婳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要是那么容易，我还觉得没意思呢！其实我也不着急，早晚，都有你求我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种预感。”
“那你就没有求我的时候么？”
王小六儿挑起眉毛看看柳婳，柳婳想了想，“当然有了，成年人的世界里，想交个朋友什么的，跟小孩子可不大一样，就好比，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似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有点儿真本事，以你的身份地位，你觉得，你有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么？”
“我要是没点儿利用价值，你可能，连正眼都不会瞅我吧。”
“差不多吧。”
柳婳丝毫不避讳这个话题，然后，还暧昧一笑，她伸手，在王小六儿的后背上摸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继续说道，“你上次给我的丹药，我服用了，那个丹药，我用了以后，实在受用得很，我现在不仅感觉自己的病痛完全消失了，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到了。”
王小六儿瞅瞅柳婳，“咱俩都在一块儿腻乎那么久了，这点事情，我要还看不出来，你觉得正常么？”
“没看出来啊，还挺细心的！”
柳婳往王小六儿身边凑了凑，“诶，那个丹药，你还能制出来不？要不你开个价儿，我再预定一些！只要你能保证质量，价钱不是问题！”
“你以为那么容易呢？”
王小六儿摩挲了柳婳一下，“那是用蛟鲵你内丹制作出来的，蛟鲵的内丹，是基本的原料，这种东西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吗？再说了，赚钱的地方多得是，我干嘛要赚你的钱。”
“我的钱怎么了？我的钱，都是正经来的，你还看不上啊？”
柳婳微微皱眉，有点不高兴，王小六儿却一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自己想想办法。”
“你好像傻！”
柳婳身子一扭，拉着椅子坐在王小六儿的身对面儿，“你把姐姐我伺候明白了，什么钱没有？你不知道么，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我不忍心啊！”
王小六儿摇摇头，“你对我那么好，我还黑你的钱，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
“嗤，说的跟真的一样！”
柳婳咯咯直笑，想了想之后，又往前凑了凑，“那你还知道我对你好，你还那么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没有好吧？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啊！”
“去去去！”
柳婳有些不好意思，忙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就冲你干的那些事儿，要是平素里，死一百遍都够了！”
“你舍得杀我么？”
王小六儿一挑眉。
柳婳没做声，“现在舍不得，不代表以后舍不得。”
“等你舍得了，你一样不行。”
王小六儿翘起了二郎腿，“或许，你的境界在我之上，可要真动手，不是谁境界高，谁就一定能赢，就拿咱们俩来说吧，要真动手，大概率，我能赢你。”
“这不废话么？”
柳婳白了王小六儿一眼，“要不是因为这，我还能让你欺负了？其实，你有一句话，说得对，从某种角度上说，想让一个女人对你俯首帖耳的，将她彻底征服，算是正经路数。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这些年，遇上的男的，不少，长得比你帅的，身材比你好的，有钱有势有头脑的，各种各样，都不缺，但自始至终，说心里话，那些男的，就没一个能让我正眼瞧一瞧的，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自己也怀疑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男的。不过，自从咱俩好了以后，我发现，其实不是我有病，是那些男的多少差点儿意思。”
“是你眼光太高。”
“差不多吧。”
柳婳耷拉着眼皮，“我这个人，在骨子里，多少有点儿瞧不起人，我看不上的，让我跟他说句话，我都嫌烦，更别说别的了。”
“要不然，以你的条件，怎的也轮不到我啊。”
“哼，你是捡了个便宜，但也犯不着那么得意！”
王小六儿悠悠地瞅了王小六儿一眼，然后耷拉着眼皮，站了起来，“我跟你好了，这不假，可这，又不是为了你！你只是比较幸运，在适当的时间，出现在了适当的地方，又好巧不巧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仅此而已。”
王小六儿淡淡一笑，看起来，还有点儿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孔二狗子一听这话，当时这冷汗就下来了，“我去，不是吧！那割了，那不成太监了？”
“还不如个太监呢，尿尿都得蹲着。”
王小六儿说完了，用手拿了个橘子，轻轻地剥着，看孔二狗子在那儿一脸痛苦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笑，“不过呢，现在看，这事情，或许还有点儿转机。”
“转机？什么转机？”
“我有一味药，能治你的病。”
“真的？！”
“真的，不过。”
王小六儿一挑眉，“不过，这个药，不便宜，这是最重要的。”
“不便宜是多少钱？”
“十万，一颗。”
“一颗？”
“对，十万一颗药丸，用的时候，有温水把药化开，然后对着有蘑菇的地方反复清洗，快的话，六七次也就成了。”
王小六儿说完了，看向孔二狗子，“也就是说，这个药，大约需要七个，一个是十万，十个，就是七十万。”
“那，那可不便宜啊！”
孔二狗子犹犹豫豫地。
王小六儿一挑眉，“那你自己想呗，你想以后蹲着尿，我也不管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孔二狗子说着，忙摆摆手，这时候，柳婳端着果盘儿下来了，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孔二狗子，都不是我说你！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你少去几回不行啊？好歹你也算是个富家公子，一天天的，老跟那些女的扯什么？”
“不是我跟她们扯啊，我那个姐姐！”
孔二狗子咧着嘴，“是她们自己送上来的，老往我身上贴，我有啥办法！”
“哟，还有人这么想不开呢？”
“那你看，主要，这不条件在这儿呢么！”
孔二狗子还长叹一声，“其实我也知道不好，但是真顶不住啊！那一个个，不行不行的，还是硬往上贴，我要是不干点儿啥，有的时候，我都感觉我都不是个男的了！”
“你就那么招人稀罕么？”
王小六儿一脸纳闷儿地看着孔二狗子。
他俩年纪差不多，不过，孔二狗子长得挺一般的，跟王小六儿差远了，王小六儿是真心觉得这人肯定没自己长得帅。
他不明白，为啥那些女人会倒追他，而自己却没这个待遇。
孔二狗子一听这话，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他瞅了瞅王小六儿可能有点儿寒酸但还算干干净净的衣服，忍不住说道，“那，那可能，那可能是因为，我家里条件就还行吧。”
柳婳把果盘儿放在了王小六儿面前，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王小六儿身边，“别听他吹牛逼了，还不是装的好？”
柳婳看了一眼王小六儿，“他泡妞儿，那套路，简单极了，穿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儿服饰，再开个几百万的车，出来进去，带几个跟班儿的，再趾高气扬吆五喝六，给人一种不差钱的感觉，那夜店里钓凯子的女的还不是瞅一眼就两眼放光？说白了，人家相中的，压根儿不是他这个人。”
“也差不多吧，说不是生意，也是生意，说是生意，也没那么直白。”
孔二狗子还憨笑一声，咧着嘴，王小六儿听完了，做恍然大悟状，“就是包装包装的好。”
“那可不怎的，人配衣服马配鞍，就这么个道理。现在这年月，手里没几个子儿，鸟儿都忽悠不住，别说人了！”
“嗯，好像也是。”
王小六儿不置可否，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柳婳看孔二狗子这话说的挺直白的，忍不住一撇嘴，“你可把你能耐的，搞了几个钓凯子的，还把你得意坏了？”
“也不是，这事儿，咋说呢。”
孔二狗子摸摸脸，“反正，她们也是自愿的，我又没逼着她们干嘛！”
“是，你是没逼着她们，可你现在不还是中招了？”
柳婳更嫌弃了，白了孔二狗子一眼，“我说一句不好听的，你好像有毛病？也不寻思寻思，那些地方成天混的女的，能有几个正经人？你不招上点毛病都出了鬼了！”
“我，我不是挺后悔的么！以后不去了！”
孔二狗子一脸尴尬，然后看看王小六儿，“那个，大哥，您那药丸儿……”
“啊，我给你配好了，在家里呢，回头儿给你送过去，你先把钱给了吧。”
“肯定好使？”
“不好使，把钱退你。”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
孔二狗子忙摆摆手，然后拿着手机，给王小六儿转了钱。
王小六儿坐在一边跟他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打给了那小丫头，让小丫头，把药丸儿拿到店里，孔二狗子听说药到了火锅城那边儿，就赶紧跑去取了。
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对这个事儿挺上心的，也没办法，谁遇上这种事情，谁不上心？
柳婳看孔二狗子急匆匆地跑了，在一边儿抿嘴笑，看着王小六儿，“又没少赚？”
“还行吧。”
王小六儿一撇嘴，“几十万而已。”
“那你个药，成本得多少钱？”
“两块钱吧。”
王小六儿挠挠脸。
柳婳一愣，紧跟着扭头看向王小六儿，她微张着小嘴儿，当时都惊了。
王小六儿却憨笑一声，“重要的不是原料，是配方，也不完全是配方，最重要的，是技术。”
王小六儿跟柳婳眨眨眼。
柳婳扑哧一笑，然后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她寻思寻思，继续说道，“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神医，看样子，你还真是有些真本事。”
“我的医术，其实差得远呢，不提也罢。”
“哟，还谦虚上了？”
“本来就是，说心里话吧，我的本事，挺多了，这个那个的，不老少，虽然，我的钱，大部分都是靠着医术来的，但于我来说，这还真不是我最厉害的本事。”
“那是，我也知道，你某些方面的本事，比你的医术厉害。”
柳婳说完，还笑吟吟地瞅了王小六一眼，王小六儿淡淡一笑，忍不住也扭头瞅瞅她，“你不这么觉得么？”
“我一点儿都不怀疑。”
柳婳说完了，耷拉着眼皮，给王小六儿剥了一个火龙果儿，然后递给了王小六儿，“我早前就注意到你了，只是，当时，大家还不熟，也没正经给人引荐过，那时候，我远远地也见过你两次，当时就觉得，一小伙子，长得不错，气质也不错，但也不过如此而已。后来听说，你小子，能耐不小，好像把冯楠都给忙活了，我一开始的时候还不信，后来听说了金彪的事情，信了个大概，可当时还是不懂，就冯楠那样的性子，什么样一男的，竟然能把她摆弄明白了？当时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可这些日子，打咱俩好了以后，我才渐渐地明白了。”
柳婳意味深长地瞅着王小六儿，“你这家伙，确实有点儿令人难忘的地方。”
“对你的胃口了呗？”
“还行吧。”
柳婳妩媚一笑，自己也剥了一个火龙果儿，那不大点儿的小嘴儿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只不过，你的存在，多少有点儿激起了我的一点儿征服欲，说老实话，最近这几天，我有事儿没事儿的，也经常寻思寻思，我就在想，我可能，真的有点儿喜欢你了，想把你占为己有。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
“你不已经把我占为己有了么？”
王小六儿瞅瞅柳婳，“都这样了，还想怎的？”
“我说的不是那个占有，是说，我想让你以后跟我。”
“让我给你当奴才。”
“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吧！”
“嗤！”
王小六儿扑哧一笑，瞅了一眼柳婳之后，摇摇头，“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承认，你很美，很会勾搭人，但想让我对你唯命是从，你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知道这事儿不容易。”
柳婳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要是那么容易，我还觉得没意思呢！其实我也不着急，早晚，都有你求我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种预感。”
“那你就没有求我的时候么？”
王小六儿挑起眉毛看看柳婳，柳婳想了想，“当然有了，成年人的世界里，想交个朋友什么的，跟小孩子可不大一样，就好比，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似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有点儿真本事，以你的身份地位，你觉得，你有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么？”
“我要是没点儿利用价值，你可能，连正眼都不会瞅我吧。”
“差不多吧。”
柳婳丝毫不避讳这个话题，然后，还暧昧一笑，她伸手，在王小六儿的后背上摸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继续说道，“你上次给我的丹药，我服用了，那个丹药，我用了以后，实在受用得很，我现在不仅感觉自己的病痛完全消失了，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到了。”
王小六儿瞅瞅柳婳，“咱俩都在一块儿腻乎那么久了，这点事情，我要还看不出来，你觉得正常么？”
“没看出来啊，还挺细心的！”
柳婳往王小六儿身边凑了凑，“诶，那个丹药，你还能制出来不？要不你开个价儿，我再预定一些！只要你能保证质量，价钱不是问题！”
“你以为那么容易呢？”
王小六儿摩挲了柳婳一下，“那是用蛟鲵你内丹制作出来的，蛟鲵的内丹，是基本的原料，这种东西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吗？再说了，赚钱的地方多得是，我干嘛要赚你的钱。”
“我的钱怎么了？我的钱，都是正经来的，你还看不上啊？”
柳婳微微皱眉，有点不高兴，王小六儿却一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自己想想办法。”
“你好像傻！”
柳婳身子一扭，拉着椅子坐在王小六儿的身对面儿，“你把姐姐我伺候明白了，什么钱没有？你不知道么，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我不忍心啊！”
王小六儿摇摇头，“你对我那么好，我还黑你的钱，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
“嗤，说的跟真的一样！”
柳婳咯咯直笑，想了想之后，又往前凑了凑，“那你还知道我对你好，你还那么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没有好吧？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啊！”
“去去去！”
柳婳有些不好意思，忙白了王小六儿一眼，“就冲你干的那些事儿，要是平素里，死一百遍都够了！”
“你舍得杀我么？”
王小六儿一挑眉。
柳婳没做声，“现在舍不得，不代表以后舍不得。”
“等你舍得了，你一样不行。”
王小六儿翘起了二郎腿，“或许，你的境界在我之上，可要真动手，不是谁境界高，谁就一定能赢，就拿咱们俩来说吧，要真动手，大概率，我能赢你。”
“这不废话么？”
柳婳白了王小六儿一眼，“要不是因为这，我还能让你欺负了？其实，你有一句话，说得对，从某种角度上说，想让一个女人对你俯首帖耳的，将她彻底征服，算是正经路数。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这些年，遇上的男的，不少，长得比你帅的，身材比你好的，有钱有势有头脑的，各种各样，都不缺，但自始至终，说心里话，那些男的，就没一个能让我正眼瞧一瞧的，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自己也怀疑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男的。不过，自从咱俩好了以后，我发现，其实不是我有病，是那些男的多少差点儿意思。”
“是你眼光太高。”
“差不多吧。”
柳婳耷拉着眼皮，“我这个人，在骨子里，多少有点儿瞧不起人，我看不上的，让我跟他说句话，我都嫌烦，更别说别的了。”
“要不然，以你的条件，怎的也轮不到我啊。”
“哼，你是捡了个便宜，但也犯不着那么得意！”
王小六儿悠悠地瞅了王小六儿一眼，然后耷拉着眼皮，站了起来，“我跟你好了，这不假，可这，又不是为了你！你只是比较幸运，在适当的时间，出现在了适当的地方，又好巧不巧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