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铁证如山
其实不仅仅是外面那些看直播的人没想到，秦澈这边有人证物证，就连老周都没想到，秦澈竟然还能拿出来人证和物证来。
这个案子，不过全程吧，但是九成九老周都跟着了。
也就是最近勘验尸体，老周没有在场。
所以老周是怎么都想不到，秦澈还有人证和物证。
这也太神奇了一点。
听到秦澈说有人证和物证，青峰派这边不少人都是微微动容。
其实秦澈刚刚所说的一些证据，已经有些让他们动摇了。
“既然你人证物证都有，那你就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青峰派的掌门，冷冷的说道。
“好，不过要等一下，证人我得让人先去请，证物我需要做点准备。”
秦澈说完之后，走到白岑和周仵作面前，低声对两个人说了一些什么。
从周仵作惊讶的表情上来看，秦澈给出的证人和物证，着实有些惊世骇俗了一点。
待秦澈说完之后，白岑和周仵作均是点点头。
白岑叫来的了两个得力的府兵，对他们两个耳语了几句，两个人就点头离开了。
至于周仵作的话，则是直接去了内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看着离开的府兵和周仵作，围观的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因为他们都想知道，秦澈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秦澈让去找第一个发现酒肆一家出事的人，还让准备什么梅饼？梅饼是什么东西？有知道的大神吗？”
老周的论坛里面，有人向所有人提问道。
“找第一个发现酒肆一家出事的人我还能理解，他第一个发现现场，可能会知道一些细节什么的。可是那个梅饼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有大神了解的吗？”
“不知道+1”
这是老周都没用过的方法，所以群里的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两个府兵把秦澈要的人带来了。
正是当天，第一个发现，酒肆出问题的那个人。
老周那边，也把秦澈要求的梅饼，给弄好了。
秦澈先把梅饼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在尸体的胸口处垫了一张纸，再把烤热的梅饼，覆盖在了上面。
“这个物证得等一会，咱们先问问人证。”秦澈做好了一切之后，对众人说道。
没有人搭自己的茬，秦澈也是说了一个寂寞。
“李二，你是当日第一个发现，酒肆出问题的人？”秦澈对那个李二询问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二也心中发麻，不过还是点点头回答道：“是的。小人是第一个发现的。”
秦澈点点头，而后直接话锋一转语气严厉的道：“你是早就知道酒肆里面死了人，受人指使才去的吧？”
秦澈忽然这么问，李二心中一慌，而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怎么可能早就知道里面死人了呢？如果小人知道的话，小人那里敢去啊。”
秦澈语气咄咄的逼问道：“你要是不知道里面死人了，你怎么可能明知道，老板不开业要回家省亲，你还往里面进。”
李二听到秦澈说到这个，心中不由得慌了一下，不过嘴上却还是硬着说道：“我当时喝多了，没看到门上有回家省亲的告示。”
“那你是怎么进的门呢？”
“我看门开着我就进去了。”
“所以你是喝多了，没看到门上挂着牌子，看门开着，就往里面走了？”秦澈向李二确认道。
李二咂摸了一下秦澈说的话，而后点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这样。”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喝多了之后，可以一直走到酒馆里面那么远，才被吓得瘫软在地上。然后再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喝醉的时候，是怎么做到，在进入酒馆之后，留下了那么小心翼翼到每一步距离都几乎相等的脚印的？”
看李二要开口，秦澈直接说道：“如果你想抵赖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现场看看。现在现场还没有动过，你的脚印应该还很清晰。
而且你记得我是让你，沿着你之前进入的脚印，一点点倒退出来的吧？”
李二听了秦澈的话，也想起来，当时秦澈是让他沿着自己脚印倒退出来的。
开始李二还没想什么，现在回忆一下，他才知道原来秦澈在这儿等着他呢。
但是这个时候，李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自己，心中有鬼的。
“我都说了，我喝多了，我根本就不记得我自己做过什么了？”李二直接耍起了无赖，就是抵死不认。
“来人，上刑！”
白岑已经看出来这个李二有问题了，所以也不想把这个事拖着了，就直接打算上刑了。
“白大人，先不要上刑，上刑的话，可能会让人觉得咱们屈打成招。”秦澈转身对白岑说道。
白岑皱皱眉，不过最终还是应允了。
如果是一般的案子，打就打了，现在这个如果真的打完之后，落下的口供，可能还真的会出问题。
“我们现在来确定一下，你是说你喝醉了，没有看到门上挂着家中省亲的牌子，然后看酒肆开门就进去了，进去之后，你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走近了，才看到屋里面的惨状，所以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对，对，就是这样的。”李二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看我说的对不对？”秦澈再次向李二确认道。
“对的，就是这样。”李二非常肯定的说道。
秦澈从旁边临时文书那里，拿了刚刚记录下来的记录，吹了一口气，把上面的墨迹吹干了一些。
“认字吧？”秦澈对李二问道。
“认字。”李二说道。
秦澈把纸放到李二的面前，对李二说道：“你现在把上面的内容大声读出来，如果确定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
李二不知道秦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还是照做，小心翼翼把纸上说的都读了一遍。
白岑和周仵作，也都不知道，秦澈这是要干什么。
外面看直播的的人，此刻也不明白秦澈打算干什么。
尤其是夭盟，现在一个个都心提到嗓子眼了。
……
“不用看我，确认就签字画押。”秦澈对李二说道。
李二又仔细核对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了。
拿着李二签字画押的纸，原本还满脸笑容的秦澈，忽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李二，你什么时候看到酒肆的门上，挂过家中有事歇业省亲的牌子了。
酒肆上面根本就没有挂过这个牌子，酒肆的老板，只是在前一晚，跟来的客人说过了而已，再有就是附近的商铺知道徐老板要回家省亲。
而你是徐老板家的常客，前一晚想来你也在场，所以你才知道，徐老板要省亲。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没有看到牌子，你是压根就知道，他要回家省亲。
你知道徐老板明天不开业，还要那么早过去，你说你不是受人指使去的，你觉得谁能相信。
李二这是你最后说实话的机会，别的不说，就你提供假口供这点，就够重责一百了！”
李二听到秦澈说完，整个人都吓的瘫软在了地上。
“李二，说！”
秦澈跟着又是一声暴喝。
被吼的李二回过神，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也是受人指使，才去的徐老板的那里的。”
“那你把你知道的所有，全部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秦澈对李二说道。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等李二说完之后，众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李二的确是受人指使才去的，但是指使李二的人是谁，李二也不知道。
那个人只是找到李二，跟李二说徐老板回家省亲，他们正好可以去徐老板家借点钱花。
本就游手好闲的李二，一听就心动了，然后就跟着那个人去了。
李二和那个人小心翼翼的进去之后，李二看到里面的惨状之后，还没等喊，就被直接打晕了。
等李二再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李李二则是再次被吓的大喊了起来，而后就有了后来秦澈他们那一幕。
秦澈听完之后，点点头：“不过杀人的人还挺聪明，虽然找了一个报信的，担心大家不知道他做的。但是善后处理的还挺好，如果没有物证的话，恐怕就是以李二盗窃结案了。”
“但是现在李二的话，至少可以证实了，跟李二一起，然后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作案的凶手了。”
“所以妖族作案这个，就可以被排除嫌疑了。”
“就凭他的证词就可以排除妖族作案了，这是什么道理？”青峰派长老质问道。
“道理很简单，能够化形的妖族，至少四品。我不觉得一个化形的妖族，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去用武器，把人模拟成被妖兽咬死的样子。”
“你要说他模拟成人族高手杀的我倒是相信，模拟成这样的，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妖邪做事岂是你能揣度的。妖邪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你处处替妖邪辩护，我看你本身就大有问题。”青峰派的长老，慷慨激昂的说道。
“等我拿出物证之后，如果你觉得我有问题，我们再说。”秦澈这个时候，可不能跟青峰派去纠结自己有没有问题这个事情。
这样纠结下去的话，对秦澈完全不利。
“好，我就看看你有什么物证。”
秦澈走回去看了一眼，梅饼覆盖的地方，痕迹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这胸口上的痕迹，就是物证了。”秦澈指着徐老板胸口淤青色，还带着一些纹路的痕迹对众人说道。
听到秦澈的话，所有人都围着看向了那个痕迹。
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出来这有什么奇怪的。
老周论坛群里面的人，也都看着这个痕迹，不知道这算什么物证。
不过他们倒是知道，这个梅饼可以做什么了。
“这东西竟然可以让尸体显现出生前的伤痕，这个还真的是厉害啊。”
“这个小捕头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办法，老周都从来没有用过。”
“是啊，感觉老周要被这个小捕头给超越了啊。”
……
“这算是什么物证？”青峰派的长老，看了一会，觉得实在莫名其妙。
秦澈用了一些墨汁，然后用纸把你胸口上起伏的纹伤痕，给拓印了下来。
拿着这张白纸，秦澈指着上面的痕迹说道：“大家看看，这是不是鞋底的纹路。”
“还真的是鞋底的纹路！”
“没错，是鞋底的纹路！”
有人还特意抬起脚看了看。
只是能够看到鞋底纹路的鞋，已经少之又少了。尤其是一些布鞋，本身就没有什么纹路。
但是他们都看得出，那纸上的纹路，就是鞋底的纹路。
“这么特殊且精致的纹路，想来这鞋应该也不会便宜了吧。”
“而且这独有的纹路，寻找源头的话，应该也不会太难吧。”
“咦，前辈，这个花纹，跟你刚刚踩在地上的花纹，好像很像的样子。”
秦澈指着，那个青峰派长老，过来时，在土地上留下的纹路说道。
青峰派的长老回头看去，果然发现秦澈手上的纸张，与他刚刚留下来的痕迹，一模一样。
“其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比如说这里的细节就不太一样。不过我想，这个细节上的区别，应该是为了区分门派当中地位的吧。
一双鞋做的都是如此精致，想来这鞋也不会太便宜了吧。”
“这是青云靴，需要特殊定制，只有京师一家鞋行可以做。五两白银一双。”这次白岑倒是非常的配合自己了。
“五两白银一双鞋！”
听到这个价格，外面的人群，再次发出了低声的讨论。
秦澈故意扫了一圈，而后看向了大师兄，道：“仔细比对一下，这个纹路，好像与这位兄台留下来的鞋印，是完全一样的。”
这个案子，不过全程吧，但是九成九老周都跟着了。
也就是最近勘验尸体，老周没有在场。
所以老周是怎么都想不到，秦澈还有人证和物证。
这也太神奇了一点。
听到秦澈说有人证和物证，青峰派这边不少人都是微微动容。
其实秦澈刚刚所说的一些证据，已经有些让他们动摇了。
“既然你人证物证都有，那你就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青峰派的掌门，冷冷的说道。
“好，不过要等一下，证人我得让人先去请，证物我需要做点准备。”
秦澈说完之后，走到白岑和周仵作面前，低声对两个人说了一些什么。
从周仵作惊讶的表情上来看，秦澈给出的证人和物证，着实有些惊世骇俗了一点。
待秦澈说完之后，白岑和周仵作均是点点头。
白岑叫来的了两个得力的府兵，对他们两个耳语了几句，两个人就点头离开了。
至于周仵作的话，则是直接去了内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看着离开的府兵和周仵作，围观的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因为他们都想知道，秦澈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秦澈让去找第一个发现酒肆一家出事的人，还让准备什么梅饼？梅饼是什么东西？有知道的大神吗？”
老周的论坛里面，有人向所有人提问道。
“找第一个发现酒肆一家出事的人我还能理解，他第一个发现现场，可能会知道一些细节什么的。可是那个梅饼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有大神了解的吗？”
“不知道+1”
这是老周都没用过的方法，所以群里的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两个府兵把秦澈要的人带来了。
正是当天，第一个发现，酒肆出问题的那个人。
老周那边，也把秦澈要求的梅饼，给弄好了。
秦澈先把梅饼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在尸体的胸口处垫了一张纸，再把烤热的梅饼，覆盖在了上面。
“这个物证得等一会，咱们先问问人证。”秦澈做好了一切之后，对众人说道。
没有人搭自己的茬，秦澈也是说了一个寂寞。
“李二，你是当日第一个发现，酒肆出问题的人？”秦澈对那个李二询问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二也心中发麻，不过还是点点头回答道：“是的。小人是第一个发现的。”
秦澈点点头，而后直接话锋一转语气严厉的道：“你是早就知道酒肆里面死了人，受人指使才去的吧？”
秦澈忽然这么问，李二心中一慌，而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怎么可能早就知道里面死人了呢？如果小人知道的话，小人那里敢去啊。”
秦澈语气咄咄的逼问道：“你要是不知道里面死人了，你怎么可能明知道，老板不开业要回家省亲，你还往里面进。”
李二听到秦澈说到这个，心中不由得慌了一下，不过嘴上却还是硬着说道：“我当时喝多了，没看到门上有回家省亲的告示。”
“那你是怎么进的门呢？”
“我看门开着我就进去了。”
“所以你是喝多了，没看到门上挂着牌子，看门开着，就往里面走了？”秦澈向李二确认道。
李二咂摸了一下秦澈说的话，而后点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这样。”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喝多了之后，可以一直走到酒馆里面那么远，才被吓得瘫软在地上。然后再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喝醉的时候，是怎么做到，在进入酒馆之后，留下了那么小心翼翼到每一步距离都几乎相等的脚印的？”
看李二要开口，秦澈直接说道：“如果你想抵赖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现场看看。现在现场还没有动过，你的脚印应该还很清晰。
而且你记得我是让你，沿着你之前进入的脚印，一点点倒退出来的吧？”
李二听了秦澈的话，也想起来，当时秦澈是让他沿着自己脚印倒退出来的。
开始李二还没想什么，现在回忆一下，他才知道原来秦澈在这儿等着他呢。
但是这个时候，李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自己，心中有鬼的。
“我都说了，我喝多了，我根本就不记得我自己做过什么了？”李二直接耍起了无赖，就是抵死不认。
“来人，上刑！”
白岑已经看出来这个李二有问题了，所以也不想把这个事拖着了，就直接打算上刑了。
“白大人，先不要上刑，上刑的话，可能会让人觉得咱们屈打成招。”秦澈转身对白岑说道。
白岑皱皱眉，不过最终还是应允了。
如果是一般的案子，打就打了，现在这个如果真的打完之后，落下的口供，可能还真的会出问题。
“我们现在来确定一下，你是说你喝醉了，没有看到门上挂着家中省亲的牌子，然后看酒肆开门就进去了，进去之后，你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走近了，才看到屋里面的惨状，所以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对，对，就是这样的。”李二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看我说的对不对？”秦澈再次向李二确认道。
“对的，就是这样。”李二非常肯定的说道。
秦澈从旁边临时文书那里，拿了刚刚记录下来的记录，吹了一口气，把上面的墨迹吹干了一些。
“认字吧？”秦澈对李二问道。
“认字。”李二说道。
秦澈把纸放到李二的面前，对李二说道：“你现在把上面的内容大声读出来，如果确定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
李二不知道秦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还是照做，小心翼翼把纸上说的都读了一遍。
白岑和周仵作，也都不知道，秦澈这是要干什么。
外面看直播的的人，此刻也不明白秦澈打算干什么。
尤其是夭盟，现在一个个都心提到嗓子眼了。
……
“不用看我，确认就签字画押。”秦澈对李二说道。
李二又仔细核对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了。
拿着李二签字画押的纸，原本还满脸笑容的秦澈，忽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李二，你什么时候看到酒肆的门上，挂过家中有事歇业省亲的牌子了。
酒肆上面根本就没有挂过这个牌子，酒肆的老板，只是在前一晚，跟来的客人说过了而已，再有就是附近的商铺知道徐老板要回家省亲。
而你是徐老板家的常客，前一晚想来你也在场，所以你才知道，徐老板要省亲。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没有看到牌子，你是压根就知道，他要回家省亲。
你知道徐老板明天不开业，还要那么早过去，你说你不是受人指使去的，你觉得谁能相信。
李二这是你最后说实话的机会，别的不说，就你提供假口供这点，就够重责一百了！”
李二听到秦澈说完，整个人都吓的瘫软在了地上。
“李二，说！”
秦澈跟着又是一声暴喝。
被吼的李二回过神，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也是受人指使，才去的徐老板的那里的。”
“那你把你知道的所有，全部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秦澈对李二说道。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等李二说完之后，众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李二的确是受人指使才去的，但是指使李二的人是谁，李二也不知道。
那个人只是找到李二，跟李二说徐老板回家省亲，他们正好可以去徐老板家借点钱花。
本就游手好闲的李二，一听就心动了，然后就跟着那个人去了。
李二和那个人小心翼翼的进去之后，李二看到里面的惨状之后，还没等喊，就被直接打晕了。
等李二再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李李二则是再次被吓的大喊了起来，而后就有了后来秦澈他们那一幕。
秦澈听完之后，点点头：“不过杀人的人还挺聪明，虽然找了一个报信的，担心大家不知道他做的。但是善后处理的还挺好，如果没有物证的话，恐怕就是以李二盗窃结案了。”
“但是现在李二的话，至少可以证实了，跟李二一起，然后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作案的凶手了。”
“所以妖族作案这个，就可以被排除嫌疑了。”
“就凭他的证词就可以排除妖族作案了，这是什么道理？”青峰派长老质问道。
“道理很简单，能够化形的妖族，至少四品。我不觉得一个化形的妖族，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去用武器，把人模拟成被妖兽咬死的样子。”
“你要说他模拟成人族高手杀的我倒是相信，模拟成这样的，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妖邪做事岂是你能揣度的。妖邪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你处处替妖邪辩护，我看你本身就大有问题。”青峰派的长老，慷慨激昂的说道。
“等我拿出物证之后，如果你觉得我有问题，我们再说。”秦澈这个时候，可不能跟青峰派去纠结自己有没有问题这个事情。
这样纠结下去的话，对秦澈完全不利。
“好，我就看看你有什么物证。”
秦澈走回去看了一眼，梅饼覆盖的地方，痕迹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这胸口上的痕迹，就是物证了。”秦澈指着徐老板胸口淤青色，还带着一些纹路的痕迹对众人说道。
听到秦澈的话，所有人都围着看向了那个痕迹。
只是他们并没有看出来这有什么奇怪的。
老周论坛群里面的人，也都看着这个痕迹，不知道这算什么物证。
不过他们倒是知道，这个梅饼可以做什么了。
“这东西竟然可以让尸体显现出生前的伤痕，这个还真的是厉害啊。”
“这个小捕头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办法，老周都从来没有用过。”
“是啊，感觉老周要被这个小捕头给超越了啊。”
……
“这算是什么物证？”青峰派的长老，看了一会，觉得实在莫名其妙。
秦澈用了一些墨汁，然后用纸把你胸口上起伏的纹伤痕，给拓印了下来。
拿着这张白纸，秦澈指着上面的痕迹说道：“大家看看，这是不是鞋底的纹路。”
“还真的是鞋底的纹路！”
“没错，是鞋底的纹路！”
有人还特意抬起脚看了看。
只是能够看到鞋底纹路的鞋，已经少之又少了。尤其是一些布鞋，本身就没有什么纹路。
但是他们都看得出，那纸上的纹路，就是鞋底的纹路。
“这么特殊且精致的纹路，想来这鞋应该也不会便宜了吧。”
“而且这独有的纹路，寻找源头的话，应该也不会太难吧。”
“咦，前辈，这个花纹，跟你刚刚踩在地上的花纹，好像很像的样子。”
秦澈指着，那个青峰派长老，过来时，在土地上留下的纹路说道。
青峰派的长老回头看去，果然发现秦澈手上的纸张，与他刚刚留下来的痕迹，一模一样。
“其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比如说这里的细节就不太一样。不过我想，这个细节上的区别，应该是为了区分门派当中地位的吧。
一双鞋做的都是如此精致，想来这鞋也不会太便宜了吧。”
“这是青云靴，需要特殊定制，只有京师一家鞋行可以做。五两白银一双。”这次白岑倒是非常的配合自己了。
“五两白银一双鞋！”
听到这个价格，外面的人群，再次发出了低声的讨论。
秦澈故意扫了一圈，而后看向了大师兄，道：“仔细比对一下，这个纹路，好像与这位兄台留下来的鞋印，是完全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