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章古玩圈子也论出身,开会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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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自从认识王先生,这家伙没少往王先生家的。
  当然他也没少惦记王先生家的东西。
  不过,他的主要目的无不外是想学点知识,充实一下自己。
  毕竟,他本人在古玩圈子,可以说毫无根底,要不是赶上特殊时期,也许后来的他就是影视人,再高一点作家。
  但世间的事没有如果,现在的他凭着一介白身入了这个圈子,就很了不起。
  后世那么多名人有钱了就往这个圈子钻,有比老马有钱的,有比老马有名。
  但比老马在古玩方面有能力的,有几个?
  想玩儿懂这行,不光要有贵人扶持,更重要的是个人也必须要往这方面下苦功。
  现在的大家,哪一个不是打小就接触这些玩意儿,可以说十位大家,有七位出自名门。
  见识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以比拟的。
  就说骆涛,他打小就被祖父骆敬灌输不少古玩的知识,更是把家传的纸张鉴定学个七七八八。
  他这算是有家传的基因傍身。
  后又加上重生带来的福利,记忆力和悟性变强,又遇名师,这才能左右逢源,一边打理俗事,一边研究传统文化,做到两不误。
  这要是一般家庭出身,像骆涛那样,除非是天才,不然这辈子注定是半桶水,走路直晃荡。
  不谈别的,老马这人在古玩圈的成就还是比较励志的。
  要是未来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并无私的做到了,趣÷阁者相信他这个人还是能被后人记起的。
  毕竟,改革开放之后有能力、有影响力的国内藏家,除了他,又还有几个?
  话锋似剑,点到为止。
  骆涛大大方方在王先生家蹭了一顿饭,味蕾得到满足之后,骆涛也不作停留,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在这儿多待一刻,王先生家的宝贝就多一份危险。
  俗话说贼不走空,骆涛也是如此。
  自己辛辛苦苦忙了一上午,那是一顿饭就能打法的吗?
  不能!
  临走又顺手借走了王先生家的葫芦。
  王家院子不大,扫一眼,眼睛都觉得自己委屈。
  就这么大的空间,王老为了研究“玩”的学问,也是苦心经营这方小天地。
  现在院子靠着墙跟处,就就不少长方形花盆,还搭了塑料薄膜,这就是王先生培育的葫芦苗。
  老先生从去年底,就已经开始写他的新作《说葫芦》,讲葫芦各种装饰方法、历代艺人和标准器物。
  介绍鸣虫畜养、欣赏乐趣及旧京城的习俗。
  虽然书中没怎么谈及到培育的事,但为了更深层次的了解“葫芦”,王先生避开闭门造车,选择实践出真知。
  全面了解葫芦从生到死的一生。
  骆涛自打听说他老人家要写书,无比的高兴,比写书的人还要高兴。
  这几年硬木家具可是一直见了天儿的涨,这里面王先生就是位无形中出了大力的人,没有他的明清家具考据。
  古玩硬木家具不可能快速形成市场。
  西昌旗下的家具店也吃了不少红利。
  现在他要写文玩“葫芦”,骆涛能不高兴吗?西昌文创完全可以借老人家一波东风,扩大经营范围。
  “您老留步,改天儿我再登门。”
  袁先生一直把骆涛送出大院门口。
  老人家不是那么健谈,和熟人说话,也是别人说她听。
  不过,要是涉及她所学的领域,她就会立马变成话唠。
  她嘱托骆涛下次来记得带上家里的两个小家伙……
  骆涛一一应是后,才骑车扬长而去。
  …………………………………………………………………
  这一年的三月注定不会平凡。
  眼瞧着物价上涨,骆涛不想发这样的大财,但也拦不住他想从中占点便宜。
  趁着烟酒还没有涨价,骆涛就赶紧囤了五百多瓶茅台,近千瓶汾酒。
  汾酒这酒必须要囤,以后想喝这么好的酒,可不容易了。
  后世的汾酒之所以不如茅台,还是有不少原因的。
  华子等名烟,这玩意儿不适合长期存放,不然骆涛得存它个上千条,不过每样还是囤了几条。
  现在囤什么最好?
  不要听胡同里那群老太太胡沁,囤米、囤盐、还囤什么火柴…………
  要囤就囤四合院,再次也得囤上百瓶八十年代出的茅台,先紧着茅台造,汾酒、五粮液等往后放。
  要生值就得这么干,谁让后世的茅台会搞营销,股票值钱。
  做好这些骆涛可是长叹一口气,“还是有人好办事啊。”
  要是朝里没个认识的人,那么多的酒一下子还真不能办齐。
  忙好了自己的一点小私欲,骆涛抓紧时间处理和安排公司的接下来要做的事。
  毕竟,再过几天他就没那么多时间来管理公司,他要一心扑在冗杂的会议上。
  三月下旬,骆涛接受到了很多信息。
  上面有意提拔一下他这个愣头青,会压一些担子给他。
  当然不会真给全,不过是给个名义。
  就如年初市里就给了骆涛一个名誉正协会的长老职位。
  骆涛也是来者不拒,只要上面愿意给,他也愿意接着。
  他不贪恋权,他只向往不被人欺负,只要有了大名义,他们就要忌惮他骆涛几分。
  虽说名义无权,但它可是通往上面的通道。
  对于这一切的变化,骆涛皆是无喜无忧,坦然面对。
  三月底骆涛作为京城的代表参加了大会,会议气氛十分激烈。
  其中有三分之二以上是今年新选出来的代表人员,跟他们相比骆涛都算是老人了。
  换了换位子。
  第一天会议结束,骆涛刚出来就成了媒体争先恐后要采访的对象。
  面对cctv这么强大的单位,骆涛也是没有想出拒绝他们采访的理由。
  便简明直接的回答了他们几个问题。
  “作为私营企业的代表,我会认真履行我作为一名代表的职责,会尽最大能力……向上面反映民营企业的状况……”
  骆涛回答完一个问题,紧接着就迎来第二个问题。
  “我没有别的提案,今年我还是老三样,企业,教育,环境。”
  刚回答完问题,骆涛就准备拔腿就跑,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死缠烂打。
  又怕他们问物价的事。
  不得不严肃道:“你们不要光问我,你们要多去问问那些在基层工作的同志,他们最清楚当下国内的问题。
  你们作为新闻媒体人,要做到上下皆问,只有这样做,……当我们遇到了困难时,才能对症下药……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面对这帮已经要变质的媒体人,骆涛笑脸相迎,“好,就这样…”
  本还想整几句废话糊弄一下他们,不经意间看见了救命稻草,“你们看广省的代表出来了。”
  广省的代表团可是大佬云集,特别是在改革之初,更是引人注目。
  他们飞快就寻找到了新的目标,骆涛这才得以解脱。
  准备快速离开这个圣地。
  小腿噔噔连下了好几个,突然再一次被人拦住。
  “骆涛同志,还请留步。”
  一抬头,好家伙,是主习团成员,即将成为沪海刺史的朱星城同志。
  骆涛那敢怠慢,沪海可是出人才的地方。
  “哦,星城同志啊,您有什么事吗?”
  他笑着没有立马讲明来意,伸手示意边走边聊。
  两人下了最后几节台阶,他才道:“我代表沪海感谢你的提醒,不然今年初的甲肝,不知道还要延续多久。…………”
  他这么一说,骆涛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年初甲肝虽没有提前扼杀在胚胎中,但有了沪海西昌人员的告知,却也算及时控制住了病情大规模的传播。
  这份情义他们沪海的领导班子不能不记得。
  “这事啊!去年公司开食品安全会的时候,我也是顺嘴一说,真没有想到……唉,我要是早知道会出现这个局面,我怎么也得去沪海向你们陈述清楚……”
  这事可不值得高兴,毕竟这里面有不少人命。
  “虽说人吃五谷杂粮,肯定会生病,那也不过都是小病小灾,大病都是积累下的,……可这生吃海鲜或别的肉食,这病毒怎么能消停……”
  星城同志非常认可,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着,话题也从甲肝聊到了物价上。
  他小心询问,“不知道你怎么看?”
  过不了多久,他就是沪海的刺史了,他非常关心这个问题,来京之后就没少找人请教。
  他就打听出,对于物价骆涛居然是反对者,这事不得不引起他的关注。
  今儿会议一结束,他就早早到了外面等待骆涛。
  对待这个问题,骆涛不想在上面已经决定之后,还节外生枝,便含糊的回道:“变动是不可避免的,时局变幻,这一步早都要走的,……这事上面是同意的,星城同志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星城同志心里清楚这话就是糊弄人,但骆涛不愿意多谈,他也不能强求,只好又跟骆涛闲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骆涛望着他急冲冲离开的背影,心道:“该说?不该说?”
  要想大事不糊涂,唯谨慎持身。
  在去停车的地方,居然碰到了舅舅苏平,看样子是等自己。
  自打苏平进京任职,甥舅两人在公众场合,就是碰到了,也很少打招呼。
  骆涛快步迎了上去,“舅。”
  苏平手拿着公文包,也没说话,手拿公文包的手一挥,两个人到了骆涛红车座驾的跟前。
  停下。
  苏平非常严肃的问道:“那位找你什么事?”
  骆涛也不瞒着他,小声回道:“讲该讲的话,守不该说的话。”
  苏平脸上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话,拍了一下骆涛的肩膀便离开了。
  骆涛今儿再一次望着一个大男人的背影,上车便陷入深思中。
  这做了管是不一样,一动一静都可能是学问啊。
  徐乐认真开着车,满脸的幸福,他想着:自己这辈子也算给领导开车了。
  就不知道哥现在算什么级别?
  名头一大堆,就不知道有几个能唬人?
  骆涛回到家,再一次得到全家高规格接待。
  这样的接待,自从他被选上当代表,每一年会议的第一天都会出现。
  老娘苏桂兰又是张罗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全家老少都过来,这是继年节之后,又一次大的聚餐。
  夜间,弯弯的月牙儿升起,鸡犬不叫,院中也就剩下一地的阴影和白光,还夹杂一些房间内的灯光。
  “今儿开会你可没乱说什么吧?”朱霖特别担心骆涛血气方刚,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又要直言不讳惹大家不快。
  “你啊也太高看我了,今儿开会干什么你知道吗?那是选人事任命,那里能轮到我说话。”
  骆涛又深情的捏了捏她的肩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道理还是懂的,话都已经说尽,接下来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就放心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那个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更不会被西天的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
  睡的正意朦胧鸟朦胧的小丫头,非常突然来了一句梦话,“孙猴子。”
  夫妻俩又惊又笑,朱霖扭过身拍了拍小丫头,温柔道:“爸爸是孙猴子,小丫头就是猴公主,快睡吧!”
  小丫头一直没有睁开眼,沉迷在甜甜的梦乡。
  “对了,等天儿暖和暖和,你把西厢房的另一间次卧收拾一下,这丫头也大了,也该学着自己独自睡觉。”骆涛对朱霖小声说。
  “怎么,你舍得让闺女一个人睡一间房间?”
  “这有什么不舍得,我疼她是因为她是闺女,老话不是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吗?我不过萧规曹随罢了。
  孩子要打小让他们懂得独立生活,这对他们的将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西方的这一点我们还是要学习的,……过分的宠溺孩子,这就是害他们。
  …………
  当下国内又提倡一个孩子,国内的家长更加溺爱孩子,长此以往这孩子能健康成长吗?
  这群八零后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啊!”
  骆涛越说越来劲儿,说的也算有理有据,一般人听到了,一定会迎以掌声。
  不过,在骆家……额,只能回以鼾声。
  朱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睡去,骆涛见她睡去,微微一笑,拨开她脸颊上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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